們家的事情我聽說了,楊廠長處理的不公啊!我這心裡都為你鳴不平。”
“堂堂一個廠長不為自己下屬爭取權益,卻為了一個糟老太太,唉,我這是有心無力啊...”
李懷德的舉動,讓周衛國心裡一陣冷笑,這是先挑撥關係,然後準備在收攏人心。
誰都知道這貨有心思要把楊廠長拉下來,然後自己坐上去。
就拿保衛科來說,一個正科長,三個副科長,四個人裡就有兩人早已經是李懷德的派系的人了。
“為鋼廠服務我義不容辭,所以組織上的一切決定我堅決服從,個人事情不能高於集體利益!”
周衛國正襟危坐,鏗鏘有力的喊了出來,在窗外陽光的傾灑下,整個人顯得熠熠生輝。
“唉,他就是欺負你太耿直了。”
“我就不會這樣,那個秦淮茹...”
...
兩人聊了許久,對於李懷德拋過來的橄欖枝,周衛國沒有明確拒絕,也沒有明確表示答應。
他只透露了一件事,他一心向廠,聽從廠裡安排。
只要李懷德不傻,他也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高高在上的位置,向來都是有能者居之的。
......
另外一邊的四合院。
傻柱十分嫌棄得揹著渾身散發著餿味,且披頭散髮的賈張氏走進了院子。
本來秦淮茹要請假去接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卡了。
任傻柱那小腦袋想破頭,都不會明白,秦淮茹早就成了李懷德示好給周衛國的開胃小菜了。
“傻柱快點,回家就給我炒兩個菜,老孃快餓死了。”
經過此事,賈張氏算是明白了,有些鋼板踢不得,她也就只能欺負欺負傻柱這樣的“老實人”
在裡面,她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可是等他媽出來後,渾身一點傷痕都沒有。
可是這全身卻跟散了架一般,痛得她只想猛吃十個窩頭補補,最好是能來點肉。
“尼瑪...”傻柱忍不住爆了粗口,可是轉念一想秦淮茹的妹子,心一軟,道:“知道了。”
“哎呦媽耶,賈張氏出來了嘿。”
“真是她,看著一點傷都沒有,去享清福了啊這是。”
“可不是嘛?在裡面家務不用做,孩子不用看,還包吃包住,上哪裡找這麼爽的活去。”
“看人家多會享受,還有專屬坐騎。”
“哈哈哈,笑死。”
...
鄰居們紛紛圍了上來,對著賈張氏就開始挖苦了起來。
以往她們害怕賈張氏,可現在大不同了,沒有人會懼怕一隻落水狗,個個都想上來唾棄兩口,這就是人性。
“呸呸呸,你們這群該死的畜生,那心肝都黑了,我都餓成什麼樣子了,你們也不知道把家裡的糧食送過來,天殺的黑心肝。”
“你也配吃糧食?”
“哼,別說我們家沒糧了,有糧也不給你。”
“呸呸呸,一堆臭蟲。”
賈張氏還想跟鄰居們大戰三百回合,可沒想到傻柱早已經受不了侮辱跑回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