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到底怎麼回事。”王桂妮俯身看向周武,根本沒有理會秦淮茹。
“麻麻,是...是雨水姐姐,是她喊的有小偷,我是出於好心,嗚嗚嗚,跟我沒關係...”
周武一把撲進母親的懷抱,嘴角卻掛著戲謔的笑容。
“啊!這,我,他,害,我也不知道是棒梗。”
周武的話讓眾人的目光全部移到了何雨水身上,嚇得她三魂丟了七魄,結結巴巴的為自己辯解。
而秦淮茹見王桂妮前來,再加上她兒子確實是在傻柱房裡跑出來,全院的人現在都看見了。
鬧大了吃虧的反而是她家。
可是這口氣她咽不下去,一時間她的心裡不止憎恨周家,更是連那個傻丫頭何雨水一起恨上了。
“我看都看見了,棒梗從傻柱房裡跑出來。”
“沒錯,人家周武沒毛病,見義勇為嘛!我建議傻柱家應該給他頒個錦旗。”
“哎,這個提議非常不錯。”
聽著鄰居們為虎作倀的話語,秦淮茹的身體彷彿被抽空了一般,緊接著而來是深深地無力感。
“錦旗就不用了,雨水你進屋看看有沒有丟什麼東西,如果有那我會讓你衛國哥幫你好好調查的,咱們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分子。”
王桂妮撫摸著周武的腦袋,表情寫滿了溫柔,可說出來的話語充滿了怒火,尤其說到調查的時候更是加重了語氣。
秦淮茹聽到此話身體止不住的抖,心臟直接擠到了嗓子眼。
“不用,不用謝謝嫂子了,我們家沒丟東西。”
何雨水連忙揮手,這事要是處理不好,他哥回來還不得怎麼訓斥她呢!
再說了她還希望秦淮茹當自己嫂子呢!
畢竟秦淮茹喜歡給他哥洗衣服和褲衩子,而她樂見其成。
前院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嘿,大家快來啊!三大爺回來了。”
只是一瞬,原本人滿為患的中院便空了一大半。
他們都準備去看看閻阜貴是不是真的“滿載而歸”
幾位大爺不在院裡,根本沒有人給秦淮茹做主,再加上她們理虧,這件事情也就隨著閻阜貴的歸來不了了之。
留給賈家的只有暗自流淚和舔傷。
事情解決,心情舒坦的周武與周文勾肩搭背的小跑到了前院。
彷彿剛才的一切根本沒發生一樣。
此時的前院裡,滿臉被凍得鐵青,嘴唇更是泛白的閻阜貴跟一個猴一樣被眾人圍在了中央。
閻家眾人則是看著水桶,眼裡閃爍著失望的表情。
“嘿沒勁,就這麼幾條小乾巴魚。”
“哈哈,三大爺你這一天白忙乎了。”
“可別這麼說,小魚也是魚,也能算到葷菜不是。”
閻阜貴越聽心裡越氣,人家周家就釣了個把小時,結果他待了一天,這心裡落差誰懂。
聽著鄰居們的話,周武笑得合不攏嘴,那閻家幾人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真是太過癮了,可是還不夠爽。
“你們怎麼能這說話呢!我們老師教育我們,要關心他人,閻老師被凍了一天,才釣這麼幾條魚,他也很不容易的,大家都體諒體諒他,畢竟老馬也有失前蹄的時候。”
閻阜貴聽著周武前面的話,差點感動屁了,結果後面直接是一個暴擊。
“啊切,啊切。”
“這是傷風了,老頭子快回家暖和暖和。”
三大媽臉上有些掛不住,拉著自己的老伴就往家家跑。
沒有了熱鬧,眾人也紛紛散了場,可閻阜貴卻成為了飯後的談資,徹底丟了老臉。
...
“啊切,丟人吶!丟人啊,你說...我釣了那麼多年的魚,還釣不過一個孩子。”
“唉,別說了,今天...”
“肯定是餌有問題,阿嚏。”閻阜貴擦了擦鼻子,道出了心裡的疑惑,當時已經被大魚衝昏頭腦的他根本沒考慮這個問題。
如今一想,絕對是這麼回事,可是周家的餌他看過,沒有什麼特殊的。
本以為今晚可以魚肉撒歡造的閻家孩子們默不作聲的躺在床上,一個個提不起精神。
就在這時,一股鮮香魚味充斥在整個四合院上空。
這一夜註定有些人是無法入睡呢,因為這個味道太香了,肚子沒有油水的人怎麼可能扛得住。
...
又是一天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