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讓人頭皮發麻的一幕驚現了。
那個被手臂貫穿胸膛的人,竟像是毫無感覺一樣,頭也不回,還在那扶著鐵鉗子。
他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彷彿被貫穿胸膛的人,不是他,和他沒關係。
更恐怖的是,墨城那隻雞蹬子手套上,竟一滴血都沒有。
這詭異而又邪門兒的一幕,讓我覺得心臟彷彿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險些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我肯定,那些正在鑿棺材的,恐怕已經不是人了。
甚至連屍都算不上。
我聽老皮子和路狗子都說過,墨城的雞蹬子手套厲害的狠,連千年老殭屍都能抓爛,甚至能擊殺。
公雞本身就是避邪的。
可眼前這些看似像人的東西,卻完全不懼雞蹬子手套。
比千年老殭屍都邪門兒。
墨城顯然也被這詭異的一幕嚇到了,他快速將手收了回來,連連後退,腳步都有些踉蹌了。
臉上,滿是驚駭與恐懼。
退回來的墨城,沒再攻擊,也沒下達任何命令,整個人都呆在了當場,眼巴巴的看著那些人鑿棺材。
我實在是想不通,那些鑿棺材的,到底是啥玩意兒。
他們看似在鑿棺材,但我感覺那一下下彷彿都鑿在了我的腦子裡。
他們鑿一下,我腦海中的恐懼就會增加一分。
就像是疊積木一樣,精神都要不堪重負,崩潰了。
我們誰都不敢動,都在那眼巴巴的看著。
突然,一道黑影從天而降,嘭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我們一跳。
隨後,一把散發寒芒的鬼頭刀揮出。
一個正在鑿棺材的人,腦袋被一刀砍了下來,滾在地上。
我仔細一看,竟是死人臉。
我靠!
從上面下來,十來米的高度,這傢伙竟直接跳下來了。
真是夠猛的。
一出手,就砍了一顆人頭下來。
太彪悍了。
奇怪的是,被死人臉砍了腦袋那人,竟沒有倒下。
他的脖頸傷口處,竟也沒有血跡流出。
死人臉見到這詭異的一幕,也滿臉驚駭,後退了幾步,將鬼頭刀橫在胸前,警惕的望著那沒有腦袋的屍腔。
那沒有腦袋的屍腔,竟從棺材上跳了下來。
我靠!
我嚇的幾乎喊出聲來。
這東西真他孃的邪門兒,腦袋被砍下來了,竟還能動!
這他媽的到底是啥玩意兒?
我腿都有點軟了。
屍腔邊向前走著,邊彎著腰在地上摸索著,他前進的方向,正是腦袋滾落的位置。
他該不會是想將腦袋按回去吧?
我剛想到這,屍腔已經摸到了那顆人頭,將人頭撿了起來,往脖頸上安放。
可他按的方向不對,臉竟朝著後面。
他身子往棺材那邊走,臉正對著我們。
那一黑一白兩種顏色的面具,顯得格外詭異、邪門兒。
特別是那雙眼睛,似乎從哪個方向看,都在盯著我們。
他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感情而言,感覺就像是顆玻璃球。
走到了棺材前,他並沒有直接爬上棺材,而是將剛剛按好的腦袋,又搬了下來,又將臉轉正。
這還沒有完,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針線,竟一針一針的縫合脖頸上的傷口。
每下去一針,我的心臟就抽動一下。
玩意兒,簡直顛覆了我的認知。
別說是沒怎麼見過世面的我,就連墨城、路狗子、霍陰陽他們這些膽大的人,都被嚇得臉色煞白,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死人臉也擰著眉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
噹噹!
他們還在那鑿棺材,卻沒有人敢阻止。
這玩意兒,簡直就殺不死。
不怕槍也就算了,將腦袋砍掉,都能重新縫合。
我實在不知道這邪門兒的東西,到底是啥玩意兒。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棺材終於被他們鑿開了!
我們不敢上前,都在那看著。
那殺不死的鬼玩意兒,竟從棺材裡往外掏東西。
我們盯著最近的一處棺材。
那兩個東西,從棺材裡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