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古墓中,我出現黑色死記的時候,霍陰陽就說過,他祖上也中過黑色死記。
每一代都只有一個正常人。
他妹妹就是因為黑色死記,出了大問題,才一直借住在秦家的!
“我說,霍陰陽,你這傢伙怎麼回事?
來這了也不提前給我們打個招呼。
這兩天,我們可沒輕找你啊!
腿都跑斷了!
你得出點血,請我們大吃一頓!”路狗子一見到霍陰陽,就咋咋呼呼的說道。
可霍陰陽僅僅是看了我們一眼,就轉過了頭去,非常冷漠。
感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剎那間覺得,眼前的霍陰陽似乎有點不正常!
再怎麼說,我們也算得上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
他怎麼見到我們連個招呼都不打?
“霍陰陽,你他媽的耳朵塞驢毛了啊?
我和你說話你聽不見啊?”路狗子被霍陰陽無視了,氣惱的罵道。
可霍陰陽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推著她妹妹,轉身向房間裡走去。
“我靠!
這傢伙他媽的腦子壞掉了吧?
這是搞哪兒出?”路狗子氣急敗壞的對我嚷嚷說。
我對拉了拉路狗子。
讓他別說話。
畢竟,這裡是佛寺,當著大喇嘛的面罵人,可不太禮貌。
路狗子也似乎意識到了這麼做不妥,就默不作聲的生起了氣。
大喇嘛帶著我們來到了霍陰陽隔壁的房間之後,告訴我們,房間裡的東西可以隨意使用,每天都會有人給我們送齋飯。
至於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離開了。
在大喇嘛離開之後,我開始仔細的打量這個房間。
在看清楚房間裡擺放的東西時,我和路狗子兩個人都驚呆了。
博物架上擺放的,全都是法器。
關鍵是,這些法器都是骨質的,骨頭暗淡而發黃。
我和路狗子,可都是多次進入古墓的盜墓老手。
對這些骨頭,都太熟悉不過了。,
都是人骨的部件。
有人頭骨做的木魚,有腿骨做的木棒,還有兩個腿骨雕刻而成的鈴鐺。
這些雖是佛教用的法器,卻給人一種非常邪惡的感覺。
除此而外,室內還有幾盆花。
其中,有一盆花,我和路狗子都見過,是陰陽草。
這玩意兒,有至幻性。
我們曾經在這種草上吃過大虧。
原本以為,這種草除了我們在古墓中見到的而外,都已經絕跡了。
沒想到,竟在這寺廟裡出現了。
我甚至有一種感覺,我們進的可能不是什麼寺廟,而是狼窩。
當然,這種想法很快就被我拋棄了。
畢竟,這座喇嘛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是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向來都是香火旺盛。
而住持大喇嘛,是聞名全國的得道高僧,還曾受到過電視臺邀請講經。
可能,這就是藏傳佛教與正常佛教的區別吧!
畢竟,藏傳佛教中的很多法器,都是這種骨頭製作的。
“媽的,老子真是越想越生氣,我去找霍陰陽那狗日的說道說道。
我靠!
我們當他是兄弟,在外面跑斷了腿找他。
他見面連句話都不和我們說。
這他媽的,是瞧不起人啊!”路狗子顯然還在糾結剛剛霍陰陽的態度,罵罵咧咧的說道。
“走,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覺得霍陰陽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兒,就準備和路狗子一起去探探虛實。
我和路狗子兩個人離開房間之後,直奔霍陰陽的房間。
路狗子剛要敲門,我卻陡然間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立馬拉住了路狗子。
而後,趴在門縫往裡看。
這一看,我完全驚呆了。
此時,房間裡的霍陰陽,正用手撕一隻帶血的活雞。
他從雞身上扯下一塊帶血的肉,就往她妹妹的嘴邊放。
而她妹妹,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咀嚼著帶血的雞肉。
蒼白的小臉上,滿是享受和欣喜。
我完全被裡面的場面驚到了,覺得霍陰陽和他妹妹,似乎已經有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