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那時候的我腦海裡除了賭上一切,我難道還……
賭上一切?!!!
我那時候是怎麼做的來著!
封鎖心扉、傀儡戲……
還有,不顧一切都要獲取勝利的進取之心,拋去其他雜念然後……
一道詭譎的深藍色光芒從忍足身上發出,亞久津瞳孔皺縮,像似感應到一陣危險的氣息,寒毛豎起。
謹慎地從前場往後場上退去,雖然亞久津脾氣臭、自尊心奇高、喜歡暴力解決事物、喜歡挑釁滋事……
但亞久津並不是一個無腦莽撞的莽夫,他有腦子,對危險事物有著絕對的敏銳度。
向日為忍足高興道:“太好了!侑士終於摸到那個門檻了!”
千石:“這是之前對戰切原時出現過的那個!
這是什麼?居然連亞久津都下意識警惕後退到後場的地步!”
伴佬:“恭喜你們冰帝了,鏡言,他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道路了。
果然是老了啊,現在的年輕人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了,你很厲害。”
陳鏡言:“過譽了伴佬,我只是引導者,重要的還是球員本身的天賦和努力,是他自己……”
伴佬:“何必過謙,如果沒有你的引導,球員付出再多的努力,沒有方向,都是徒勞罷了。”
陳鏡言:“那,我就厚顏收下您的誇獎了。”
伴佬在雙打對球員的訓練和指教能力可謂是聞名於眾人的,但是他的眼界和單打指教能力也是一流水平……
只是近幾年,伴佬都沒拿過什麼‘好牌’,顯現不出來而已,至於再前面些,陳鏡言就不知道了,也沒必要查這麼深,又去不是查案……
山吹的其他人在小聲的討論著。
新渡米:“伴爺每次跟那個冰帝助教講話都怪怪的。”
喜多:“就是啊!講話都要轉幾個彎,好難猜!”
千石:“都是謎語人啊!”
伴佬突然出聲:“看來你們對亞久津的比賽很不感興趣啊?要不,現在就開始其他比賽好了。”
山吹眾人嚇一跳:“啊!不是的伴爺,我們錯了,我們感興趣的!
我們馬上認真看!”
陳鏡言:“伴佬,山吹的各位,真活潑啊?這一對比,我們冰帝就有點‘沉悶安靜’了,呵呵!”
伴佬:哦,點人呢。
山吹眾人:……這是,點我們呢?
————
忍足將自己沉浸在‘精神世界’中,不再是跟上一次的匆匆而過,而是專心去感受、去挖掘……
原來他之前一直搞錯了,這股力量不是‘獨立’與其他的存在,是他‘所有’的‘集合體’。
就像‘傀儡戲’是他經驗和技巧的融匯提煉出來的‘產物’一樣。
之前的‘傀儡戲’只是一個稱呼,現在,忍足覺得自己可以讓它,成為現實……
忍足的雙眸重新聚焦於亞久津,亞久津像只受驚的野獸,‘蹦’得更遠了!
亞久津內心有點煩躁:忍足到底在搞什麼!這種危險感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啊?!
這一局是忍足的發球局,忍足親拍兩下網球,隨手就打出一個普通的上旋球。
喜多:“什麼啊?看忍足那駕勢十足的樣子,我還以為會是什麼好球呢。”
新渡米:“結果就是一個普通發球嘛?感覺誰都能打回去呀。”
忍足:要的就是誰都能打回去!
陳鏡言勾唇一笑:“不錯嘛!侑士,一開始就能用的這麼漂亮。”
項陽:“就是啊,跡部,你在這方面真應該多跟侑士學學!”
不要每次到了精神力之類的就跟爬珠穆朗瑪峰一樣難搞!
跡部:“……本大爺也很華麗!”
陳鏡言:“沒說你不華麗,就是下次進度能快點嗎?”
跡部:“……這又不是本大爺能控制的。”
千石:“欸?他們是什麼意思?那球難道……”
山吹眾人還想說些什麼,就被伴佬制止了。
伴佬:“好好看球,多觀察一些,不要總是過早下判斷。”
比賽場中,亞久津很輕易的就趕到球的落點位置,等球彈起後,亞久津卻怎麼樣都無法打下去。
因為他的身體在瘋狂地發出預警,告訴他,‘不要接,危險’!
“忍足得分,15:0。”
亞久津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