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湯姆和特利又用了這招。
“湯姆得分,0:40。”
宍戶:“確定是故意的,雙胞胎兄弟的默契確實不錯。” 這種‘遊戲’都能隨便玩…
忍足:“透過前面人的阻擋,讓我們看不清球的球路而無法很好的提前做好應對準備。
但是,只要拉開距離,站在後場,這招就沒什麼用了。”
兩人重新調整站位,特利依舊和湯姆配合使用那種球。
只是在特利在發完球后,他的站位有了些許變動,讓發現他這動作的人也猜不到他這樣做是有什麼用意。
站在後場的宍戶有了充足的時間來觀察來球的球路,並做好回擊準備。
湯姆像是早有預料提前起跳,正是宍戶的回球路徑。
見此,宍戶雙手握拍,準備將湯姆的扣殺打回去。
“game,湯姆、特利,比數4:3。”
“好厲害~!湯姆!特利!要繼續加油呀!”
宍戶:“是假動作,我被騙了。”
忍足:“沒事,他倆不愧是雙胞胎,不止在雙打配合上默契,就連在假動作運用上也得心應手。
我們防備的還是不夠多,先回去休息吧,看鏡言怎麼說。”
“好。”
真田:“那個湯姆的最後一球打的不錯,居然連用擅長精神誘導打法的宍戶都被他騙過去了。”
龍馬:“確實,不過這也跟美國隊的兩人在此之前從沒表現出過這種能力也有聯絡。
在最後一球顯露,就像上一局忍足他們突然的炮轟打得他們措手不及一樣,他們是在以牙還牙吧?”
切原:“還不錯嘛,他們還挺有個性。”
————
陳鏡言:“湯姆最後一球確實不錯,但是再來的話,應該在你們的能力範圍之內吧。”
宍戶:“是,我們……”
她抬手製止了他們的講話,過了一會,她突然笑了幾聲。
忍足、宍戶:?
“你怎麼了?”
陳鏡言:“真是……就是聽到一些傻子發言而已。”
忍足想了一下,然後往貝克那邊看去,“是那個教練說了什麼嗎?我記得你很不喜歡這個人。”
陳鏡言:“因為湯姆和特利在剛剛不是處於劣勢嗎,他們的球迷自然心疼擔憂,情緒必然大。
貝克覺得湯姆和特利這樣保持著更會得贊助商和觀眾喜歡,他要兩人輸掉比賽,你們說可不可笑。
競技體育,教練竟然要運動員不能去奪取勝利,他是在搞笑嗎。”
宍戶皺眉:“那湯姆和特利呢?他們什麼反應?”
陳鏡言:“他們嘛,‘yes ,boss.’
傀儡嘛,如何能反抗得了手裡牽著傀儡絲的人呢,特別是用恩情給自己套上‘限制’的……
貝克的能力不錯,識人的眼力有一定水平,他的理念也有很多可取之處。
但是他短視、指導能力一般,也不怎麼懂比賽走勢,或者說,他並不在乎這些,他只在乎眼前即將得到的利益。
他想要用網球賺錢,但是又不在意網球,更不深入瞭解網球然後再應用,什麼都一知半解就以為自己什麼都懂,自大傲慢。
……又怎麼會成功呢?”
兩人聽完乖巧點頭,“那我們要怎麼應對比較好,對手都要認輸了?
真是一場令人高興不起來的比賽,既無趣又毫無意義!”
陳鏡言:“隨他們,反正我們的目標始終是獲勝,不管對手變成什麼樣都不會受影響。
不過,實在受不了的話,你們也可以試試讓湯姆和特利,自己‘掙脫傀儡絲’。”
忍足:“要怎麼做?雖然我的得意技是傀儡戲,但是跟這種情況可不一樣啊?”
宍戶:“我們是想贏,但是但一個已經‘投降’的對手,實在是……”
陳鏡言:“沒有一個運動員站在場上是為了輸而來的。
他們因為貝克對他們兄弟倆的恩情,哪怕心裡不情願,但還是無法拒絕貝克的要求。
心裡的自我感受跟現實老闆要求的壓力博弈,只要讓他們看清楚感受到自己身為‘傀儡’的現狀,超過他們的忍受閾值。
長久的壓抑會讓人觸發反抗心理,你們可以試試去嘗試刺激他們,如果成功了,對他們以後也有好處,‘傀儡’哪有好下場的。
他們現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