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眼神一瞥:“怎麼?要是不說龍馬兩個字是‘啟用’不了你們了是吧。
怎麼不繼續編你們手上的紅繩啦,這是編手繩嗎?”
陳鏡言:“沒有啊,這不是編手繩,這是給你編的平安結,我們親自設計的‘限定款’哦。”
項陽:“我們一人編一個,到時候給你帶回家,房間門口一邊一個正好。”
雖然本來打算是他跟手冢一人一個的,但這時候嘛……
幸村:……天殺的,他們是不是故意的,搞得我良心有點痛了呢……
柳:“……我們還是把話題移回那個外國人身上吧。
我們還是先討論討論那個選手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項陽:“行叭,但是他除了說他叫凱文外,還有其他什麼資訊嗎?
這世界上叫凱文的外國人那麼多,怎麼找的過來。”
不二:“那個凱文開始的第一站就是來青學找龍馬,目標非常明確,聽荒井對凱文的外形描述。
金髮碧眼,身高……”
龍馬:“我很確定,我真的不認識這個凱文。”
桃城想不通:“那這個凱文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又怎麼認識龍馬的呢?”
陳鏡言:“突然出現在東京、龍馬本人不認識、同年紀的外國人、實力不錯……
算了,還是打個電話給寒初確認一下好了。”
【林寒初:喂,哪位靚妹來電啊。】
【陳鏡言:少貧了,你跟那個凱文打過,你有猜到他是哪裡人嗎?
誰啊他?拽的二五八萬似的,這裡是‘酒吧’啊,還想點誰就點誰?真是……】
不二扯了扯她,“差不多了,先別光顧著罵他了,還是先搞清楚他是誰再開罵好不。”
還酒吧,感覺好像把我們都罵進去了…
【陳鏡言:把你關於那個凱文的猜測說一下,就是去冰帝踢館結果被你‘打’的那個男孩。】
【林寒初:哦,他啊,我剛查完這個人。
你要是不打電話給我,我也準備打過去給你們呢。
那個凱文的父親以前是美國職業網球選手……在敗於‘武士’越前南次郎後……沉迷酗酒……】
【陳鏡言:……就是說,那個男的輸給南次郎叔叔後被打崩了?直接一蹶不振,自己不行就‘激娃’?
這是父親打不過,準備讓兒子打贏給他掙面?】
【林寒初:也可以這麼說。】
【陳鏡言:嘖,真是沒有的男人。】
【林寒初:贊同!還有龍崎教練的那個……】
【陳鏡言:行,我會跟她說的。】
陳鏡言掛掉電話後,將林寒初跟她說的資訊跟大家概述地說了一遍。
眾人場面陷入沉默……
難以言喻。
項陽:“……這就很難評,果然無能的男人總是‘嚴以待人,寬以待己’。”
龍馬閉目:……又是老頭子帶來的。
桃城:“那個凱文是這次美國西海岸的代表隊員,那他為什麼不等正式比賽再對上龍馬呢?”
項陽:“應該是等不及了吧,想要迫不及待地打敗龍馬證明自己。
寒初不也說了嘛,為什麼打贏龍馬,那個凱文還把龍馬的招式學的七七八八,應該就是為了想全方位‘壓倒’龍馬吧。”
龍馬不服:“切,我可不是他能輕易模仿的。”
幸村:“鏡言,你在想什麼呢?平常這種話題你不是最積極的嗎?
現在怎麼這麼安靜,這不像你。”
陳鏡言皺眉:“我剛剛在看寒初給我發的資料,這次美國代表隊的教練之類的。
所以一時間沒空講話。”
手冢:“是有什麼問題嗎?”
陳鏡言沒回答他,“龍馬,你想跟那些人打嗎?”
龍馬:“還好吧,寒初哥有查到他們實力怎麼樣嗎?” 感覺言姐不太想我打,我……
陳鏡言:“一般般,按平常情況,打一下積攢一下經驗也沒什麼。
但是現在,我不太想讓你去,那個教練應該‘另有算計’,真是讓我噁心。”
算計到龍馬頭上!特麼的,什麼垃圾教練,活的不耐煩了!
項陽也收到了林寒初給的資料,看完之後,更是不加掩飾的厭惡著。
“不管什麼時候,再遇到這種人還是讓人犯惡心得厲害。”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