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論劍大會怕是辦不下去了。”

正當季羽思索之際，卻見柳歆的動作讓他再次愣住······

只見，柳歆熟練地拿起一根菸，輕輕點燃，煙霧繞指，彷彿一縷青絲在她纖細的手指間曼舞。

她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團雲霧，神色間透出一絲倦怠，眼神中透著一絲嘲弄，隨即從懷中拿出一袋靈石，扔給季羽。

季羽接過靈石，原本愣住的他更加困惑，看向柳歆，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問道，

“你這是？還有，為什麼給我靈石？”

柳歆美眸微微一挑，斜睨了他一眼，目光中帶著幾分疲憊，嘴角帶著一絲戲謔，

\"你不知道‘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嗎？”

她用手指夾著煙，神色淡然，

“至於靈石，是給你的嫖資，我採補你一番才發現，你這童子雞的技術還真是爛。”

季羽聞言頓時滿臉通紅，耳根都燒得如火一般，他急切地辯解道，

“你說什麼？”

“不是……怎麼就成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是我先的，明明是我先的…”

柳歆不由得輕笑一聲，煙霧在那誘人的紅唇間縈繞，眼波流轉，透出幾分嘲弄與戲謔，

“你原來不知道我主修的是雙修功法啊？那你還真是色膽包天啊······”

她悠悠輕吐煙霧，目光略帶憐憫地看向季羽，

“換個劍修，估計一劍就把你砍了。”

季羽愣愣地站在那裡，腦中一片混亂。

房間內的輕風微微吹動窗簾，帶來的涼意讓他略感清醒，旋即自嘲地搖了搖頭。

但很快，他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

“你不是劍修麼？怎麼會煉雙修功法？”

柳歆悠悠地叼著煙，吐了一口煙霧，輕輕一笑，眼神戲謔地看向季羽，緩緩說道，

“劍道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雙修也是劍道。”

季羽聞言，眉頭一皺，嘴角微微抽搐，繼續問道，

“那你為什麼還故作高冷清高，裝作被我脅迫？”

“這樣到底有什麼意義？”

柳歆輕笑一聲，輕輕吐出一口煙霧，目光如似能穿透一切，她眼中的嘲弄更加明顯，紅唇輕啟，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

“就喜歡仙子落凡塵這種情節，天天看什麼亂七八糟的小說。”

“我要是不擺出一副清高高冷的樣子，那我次次採補要花多少靈石？”

話音剛落，柳歆深吸了一口煙，眼神中透出一絲冷靜與老練，緩緩開口說到，

“對了，我那徒弟，其實是我師父奪舍轉世的事情，你就不要外傳了。”

“我養成這麼久，也不過是為了就等著他逆推。”

她面色緋紅，眼中彷彿有水霧升騰，

“一想起衝師逆徒這情節，就讓人興奮啊·····”

季羽一臉錯愕，眼睛驟然睜大，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這是喜歡你師父？那為什麼還……”

柳歆微笑著嘆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菸蒂在她細長的手指間輕輕地顫動，

“也許幾百年前，我還修習傳統的劍修法訣的時候······”

“是真的愛過吧····”

她的眼神中泛起一絲遙遠的回憶和憤怒，聲音變得低沉而帶著幾分冷漠，

“不過，他從未正眼看過我，他眼中只有他那未婚妻。”

“收下他轉世為弟子，不過是為了破除心魔罷了。”

“也讓他體會一下，愛而不得的感覺。”

“風能進，雨能進，只有他不能進！”

季羽聽到這裡，只覺得內心震撼無比，他盯著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卻如此複雜的女人，彷彿重新認識了她一般。

柳歆將菸頭輕輕按滅在菸灰缸中，抬頭看向季羽，似笑非笑，

“小初楠為了導管，明知道這麼明顯的坑，都會上當。”

“所以，你啊，還真是好騙呢。”

季羽靜靜地聽著，內心的震撼無以復加，他臉色陰沉，低聲問道，

“你說這麼多，就不怕我外傳麼？”

柳歆眉梢微挑，目光中閃過一絲冰冷和玩味，抬起下巴，冷笑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