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這話一出口,別說是他自己了,就是一旁的李爾與小方都臊紅了臉,恨不得將頭埋進雪堆裡!
耶律術那面容古怪的看向朱宏喚了聲。
“朱將軍!”
“咋啦?”朱宏不明所以的看向耶律術那。
“有沒有人曾同你說過,你這人臉皮忒結實了些!”
似是沒聽出耶律術那話中的譏諷之意。
朱宏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家小公爺只說我這人心直口快!”
耶律術那難得的點頭贊同道:“說的是沒錯,只是含蓄了些!”
……
“少爺,前面便是南道郡了!”小伍的聲音在馬車外傳來。
陳行的大手剛攀上李清雪的俏臉,便被其羞紅著臉打落道:“莫要作怪,雪家妹妹們還在呢!”
意興闌珊的陳行只得作罷,原本躺在李清雪圓潤雙腿上的身子也坐直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衝著外面喊道:“到了就到了唄,喊什麼!”
“不喊你也得聽得見才行啊!”小伍小聲嘀咕道。
小雪輕啐一口,低聲罵道:“不害臊!”
大雪微微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莫要多言。
可陳行耳朵多尖啊,這車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說點什麼悄悄話根本就不可能。
只見他面露疑惑道:“小雪師傅這話可就說錯了,徒兒不過是與夫人調笑兩句罷了,怎麼就不害臊了?”
李清雪抱著打圓場的心態拉了拉陳行道:“行了,夫君,你就少說兩句吧!”
“不行!”陳行一板臉,正色道:“正所謂鑼不敲不響,理不辯不明!你我夫妻二人之事怎麼就見不得人了?又為何要害臊?”
“你……”
小雪還想反駁兩句,便聽大雪面容薄怒,冷聲輕喝:“小雪!”
“哼!”
見自家姐姐生氣了,小雪這才冷哼一聲別過臉不與陳行計較!
“舍妹年幼無知,出言無狀,還請小公爺見諒!”
陳行灑脫一笑:“無妨,都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何況小雪還是我槍術一道的師傅,師傅訓斥徒兒兩句也是應該的!”
“也沒見你真受著啊!”小雪不滿的嘟著嘴嘀咕道。
“還說!”大雪柳眉微皺。
說起來自打那日救下兩女,陳行也沒準備對她們倆怎麼樣,橫豎在他看來就是不諳世事的少女被一個傳銷組織給洗腦了,這才淪為了殺人工具!
大好的年華,生得又是這般俊俏,還是一對並蒂蓮,著實惹人憐愛。
可當陳行那日看到小雪與小伍比拼槍法之時,心中便起了歪心思,想著如何才能將這二人拉到自己的陣營來。
無他,只因小伍的槍術在陳行看來已經很厲害了,可在小雪面前真就不夠看,三兩下就被打落了手中的長槍不說,還被小雪換著兵器虐了個遍!
這讓陳行看到了能夠練武的希望,於是整日小雪師傅長,小雪師傅短的跟在她身後討教一些槍法!
可終究是過了練武最好的時間,即便再怎麼虛心請教,也就只能練些花架子。
可好在陳行自打穿越而來整日就以現代化的方式鍛鍊自己,什麼深蹲、蛙跳、俯臥撐、仰臥起坐、打沙袋什麼的一個不落,甚至還將第八套廣播體操都搬了出來!
長此以往,也算是身體素質良好,加上家中伙食跟得上,身體不說壯如牛犢,也是有著八塊腹肌,一手長槍舞起來倒也煞有其事!
雖對陳行沒有好感,可架不住他救了自家姐姐是事實,於是小雪也是明裡暗裡彆扭的指點了他一些槍法,談不上多精妙,但勝在實用!
而在這幾日陳行等人的細心照料下,大雪被紀長友重創的傷勢也逐漸好轉,眾人也算是熟絡了起來。
直到昨日,幾乎痊癒的大雪想借著陳行的手活動活動筋骨時,他才明白什麼叫一山還有一山高。
自以為怎麼著也能與大雪鬥上數個回合的陳行,剛擺起架勢,可下一秒都瞧不見大雪是如何出手的,脖子上頓覺一涼,一根薄如蟬翼的銀絲便已經悄然纏繞在了自己的項頸處,驚得他是一身冷汗。
要知道,只要大雪微微動一動纖纖玉指,自己這人頭可就不保了!
嚇得陳行連忙告爹爹求奶奶般的討饒,這才令大雪收了銀絲。
可也正因如此,令陳行見著了雪蓮花開的美景。
正如前世所言,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