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喜愛!況且,西州路途遙遠,山匪過多,費用物資所耗太大,若是賣去那裡,恐怕是要要賠錢了!”
陳行神秘一笑“若是降低成本呢?”
“成本?”吳箐茫然的看著陳行。
“哦,就是將本錢降低些!”
“如何降?”
“用舊茶摻和到新茶之中!”
聞言吳箐當即變臉道:“陳公子,妾身雖是婦道人家沒錯,可萬不會砸了自家招牌,如此不守誠信之事,即便您是丫丫的救命恩人,我傅家也斷不會行如此坑害百姓之事!”
陳行也是神色凜然道:“傅夫人,您誤會了,這舊茶摻和新茶售賣並非是賣與西州百姓!坑誰咱也不能坑自己人啊!”
這下吳箐更為疑惑了:“啊?不賣給西州百姓?那公子是要賣與何人?”
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來,吳箐驚聲低呼道:“公子的意思是漏舶?(古代走私的一種說法!)”
陳行傻眼了,漏舶是什意思?
李清雪像是明白過來,湊上前對著陳行低聲道:“夫君,傅夫人口中說的漏舶便是你說的走私!”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陳行忙不迭的點頭道。
可心中卻是暗喜,連一個尋常的商戶都知道走私,看來有些商人沒少做啊,這背後少不得要有那些道貌岸然的世家影子了!
吳箐心中駭然道:“陳公子,漏舶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妾身不……”
“哎,什麼殺不殺頭,不日朝廷就會開關市了,可不算是漏舶了!”
想了想陳行奸笑道:“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總是有得賺的!到時候還會有各州州軍接力幫忙押送貨物到西州,也省了你們聘請護衛的錢,若是皆是想要看看西州的風土人情,傅夫人也可以帶著丫丫跟著傅兄一同前去西州,那裡有玄甲軍駐紮,安全得很!傅夫人,你也不想錯過這筆穩賺不賠的買賣吧?”
“可如此朝廷秘聞,陳公子你又是如何知曉的?”
吳箐似是有些不信,關市這麼多年以來都未曾開放過了,若是真如陳行所言,這筆買賣確實有的賺,有著朝廷州軍相互接力押送,貨物定然安全無比,不會有賊人敢劫掠,能省去了一大筆開銷不說,若是新舊參半,其中利潤可想而知。
“在下家中有人在朝為官,所以提前知曉了些旁人不知道的資訊!傅夫人,你看舊茶放著也是浪費,西戎人又分辨不出好壞,新舊參半拿去賣,既解決了積壓已久的囤貨,又不用壓低價格,還能回籠資金做別的生意,一舉多得,況且,此舉不僅僅是為大商做出貢獻,還能替西州百姓出一口惡氣,何樂而不為呢?只要大商與西戎不開戰,這筆買賣便能長久地做下去。”
“這……”
吳箐面露遲疑,身處江南,可她也曾聽聞西戎人對西州百姓燒殺搶掠,雖身為女子不能上陣殺敵,可她也想替西州百姓報仇!
若是此舉當真可行,自己自然樂意促成這筆買賣!
“不知陳公子要在南道郡呆多久?”
“傅夫人可是要等傅兄回來?”
“正是,茲事體大,妾身一婦道人家拿不定主意,若是陳公子還需待些時日,妾身一定盡力促成此事!夫君出門已有月餘,想來眼下應該也在回來的路上了!”
“無妨,我等還需盤旋數日,待傅兄回來直接來這尋我等便是!”
“多謝公子!”
……
“夫君,今日你與那傅夫人所言,可是想順道幫他們一把?”
陳行捏了捏李清雪的瓊鼻輕笑道:“算是吧,這對賢伉儷也算是老實本分,為夫也想借他們二人的手將這南道郡的商賈全都握在手裡!”
“握在手中?”
李清雪疑慮道:“可江南之地商會頗多,單憑他這閒散商戶恐怕是不行的啊!”
陳行神秘一笑:“那若是加上蘇洵、段鴻程、謝嫂夫人的孃家、以及這南道郡的傅家共同組建一支皇商聯盟呢?”
李清雪捂住小嘴睜大了眼睛道:“夫君是想將浙州、冀州、南州以及江州聯合起來吞併其他商會?”
陳行一板臉道:“清雪這話說的,怎麼能叫吞併呢!我們這叫敢為天下先,誰能保證一定賺銀子啊!萬一出了紕漏,他們還得怨我們不是?所以嘛,我們這叫替他們趟趟水,再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事兒當然得留給自家人了!”
似是覺著自己不太地道,陳行又補充道:“況且這事兒忒缺德了,容易被人拿著短柄!此事決不能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