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人?”
陳行差點沒反應過來被戳穿,連忙改口出聲呵斥。
李清雪在一旁早已聽得是俏臉發燙。
一想起自己破瓜那夜,小公爺那折騰人的勢頭和不知從哪兒學來的羞人姿勢,頓時讓李清雪的嬌軀都隱隱有些燥熱,若是真如呂程所言,用在這對姐妹花身上,那豈不是……
想到這裡李清雪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連忙將這些荒淫不堪的想法甩出腦後!
“小公爺難道不想試試嗎?據我所知,大雪與小雪還從未被人梳籠過!”呂程狗腿子般對著陳行諂媚道。
“嗯?”陳行聽到這話,心中一凜。
呂家在山桑縣的權勢可見一斑,不說一手遮天,但也到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地步,況且他可不認為以呂程好色的性子能放過這群芳苑的並蒂蓮,若不是因為不可抗力的原因,恐怕他早就帶上自家的狗腿子來搶人了,還能等自己來拱這兩顆水靈靈的大白菜?
若說呂程是憐香惜玉,打死陳行,他都不信!
可如果真如呂程所言,二女還是處子之身,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群芳苑背後的人有著與呂家分庭抗禮的實力,亦或者說呂家都忌憚群芳苑背後之人三分!
這一個小小的山桑縣竟是臥龍藏虎啊!
……
“咚咚咚!”
另一邊,龜公來到一間閨房門外,小心翼翼地輕叩門扉,裡面立刻傳來一道不耐煩的聲音。
“誰啊!”
“兩位姑娘,王媽媽喊你們二人下去見客!”龜公恭敬道。
他可不敢惹這兩位主,雖說人生得好看,但脾氣也不是一般的大。
“不見!”
“王媽媽說了,這位客人你二人非見不可!”
“吱呀”一聲,門從裡面被開啟。
一位身穿白裙,眉眼之間似是佈滿寒霜的女子冷聲道:“說了不見,聽不懂是嗎?”
“王媽媽說了,來人是涼國公府的小公爺!”
“你說的可是京都的涼國公府?”女子聲音逐漸陰冷,似是有刻骨的仇恨埋在裡面。
龜公還在納悶,整個大商不就只有一個涼國公府嗎?連自己一個小小的龜公都知道!
龜公正欲解釋,可對上女子冷厲的眸子,身體不自然地打了個冷戰,到嘴邊的話也連忙改了口:“正是!”
“好,去和王媽媽說,我們打扮一下就下樓!”
“喏!”
關上門,女子轉身走向房內。
“小雪,剛剛是誰來了?”正在專心泡茶的女子輕啟櫻唇道。
“王媽媽身邊的龜公!”
“嗯?他來做什麼?”女子柳眉微揚!
“涼國公府的小公爺來了!”小雪一字一頓似是想將涼國公府四個字嚼碎吞下一般。
大雪玉手一抖,端起的茶盞掉落在地。
“是真的嗎?”大雪的聲音因激動而顯得微顫,隱約間似是有種大仇即將得報的快感!
“應當是!”
“打盆水來,你我好好梳洗一番,就先拿這位“小公爺”開刀,全當是收利息了!”
大雪展顏一笑,原本冷豔絕美的面龐配上這抹笑容,應是冰雪消融,如沐春風,可在此時卻令人不寒而慄!
……
“王媽媽,你家這兩位女兒可真是難請啊!這都過去多久了?還不出來?平日裡落了我的面子也就罷了,連小公爺的面子也不給?”
酒過三巡,呂程早已沒了耐心,語氣也愈發的不耐煩起來!
“呂公子,消消氣,剛剛下人不是說了嘛,兩位女兒怕是怠慢了小公爺,自然是要精心梳洗裝扮一番。”王媽媽一個勁地陪笑。
陳行卻充耳不聞,旁若無人地捉弄懷中的李清雪,弄得後者面如桃花,咬唇強忍著想要輕哼的快意。
“要我說,這兩人也是王媽媽你給慣的,如此目中無人,若是換作我府上的婢女,早就幾鞭子抽上去,保管治好她們這身臭毛病!”
呂程話音剛落,只聽一道清冷如月的嗓音道:“呂公子此言差矣,我與妹妹二人見貴客臨門,心生歡喜,唯恐冒犯了小公爺,適才精心梳洗打扮一番,怎的到呂公子嘴裡就成了不分尊卑,目中無人的無禮之徒了?”
兩女一出現,群芳苑大廳之中不少老客都驚撥出聲:“竟然是並蒂蓮。”
“她們倆怎麼出來了?”
“不愧是清冷如霜的雙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