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還想說什麼,領頭之人催促道:“來不及了!”
見狀呂先衝二人對著領頭之人道:“有勞大人照拂!”
領頭之人輕嗯一聲,算是答應了下來。
“走!”
幾名黑人帶著呂程與崔賀慶迅速離去。
望著自家兒子離去的背影,呂先衝與崔晟誠再也忍不住,二人各自從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面含笑意的倒在了地上!
牢房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翌日清晨
謝子安慌張地朝著陳行的院子邊跑邊喊:“小公爺……死啦!小公爺……死啦!”
尚摟著李清雪嬌嫩玉體的陳行被這一聲聲的喊叫聲吵醒,怒氣衝衝地披著外衣推開門道:“你才死了!會不會說話,傻……謝大哥?”
見來人是謝子安,陳行將嘴邊的話嚥了回去,面露幽怨之色:“謝大哥,大清早這樣咒我不太好吧?”
謝子安上氣不接下氣道:“縣衙……牢房,無……無……無一活口!”
陳行聞言臉色大變:“你說什麼?”
謝子安喘著粗氣道:“昨夜有人闖入牢房,將所有人盡數滅口,就連值夜的虎嘯營將士都沒有逃過毒手!”
陳行臉沉似水,一言不發!
“一大清早的鬼叫什麼!”秦若瀾揉著惺忪的睡眼推開房門不滿道。
見陳行臉色陰沉,秦若瀾似是察覺到什麼,問道:“可是出事了?”
陳行沉聲道:“山桑縣的世家眾人,昨夜在牢房內被人悉數滅口了!”
秦若瀾臉色也是一變:“可看清來人了?”
“沒有,值夜的虎嘯營士卒也全部殉職了!”
“看來是有人想來個死無對證啊!”秦若瀾咬牙切齒道。
“謝大哥,你讓人別動現場,我馬上過去!”
“好!”
“我也去!”
“隨你!”
陳行說完沒在理會秦若瀾,轉身進入房內,立刻洗漱穿衣。
李清雪見陳行臉色陰沉,拉過被子遮住胸前一抹春光坐起身子疑惑道:“夫君,可是出了什麼事?”
陳行一邊穿衣,一邊答道:“昨夜有人闖入縣衙牢房,將幾大世家的人全部滅口!值夜計程車卒也死了!”
“什麼!”李清雪驚呼道:“何人如此大膽!”
“還能是誰,自然是幕後之人!”陳行寬慰道:“沒事兒,你先歇著,我去看看!”
“嗯!”
臨出門,陳行轉頭吩咐道:“這幾日,你莫要出門,沒事兒就與嫂夫人去前廳,那裡護衛多,我也放心。”
“妾身曉得!”
“真乖!”
……
陶牧、趙勤、杜康寧等人早已在牢房門口等待陳行的到來,只是幾人臉色均是陰鬱無比。
“誰先發現的?”陳行問道。
“回小公爺,是屬下換班時發現的!”一名龍騎營計程車卒恭聲道。
“嗯,可曾發現什麼特別之處?”陳行接著問道。
“沒……有一個地方很怪異!”
“什麼地方?”陳行催促道。
士卒似是想起什麼連忙道:“我等發現值夜的兄弟死後,第一時間就去牢內察看,結果發現崔晟誠與呂先衝的屍體與其他人不同!”
“如何不同?”陳行皺眉道。
“其餘人皆是一刀斃命,只有他倆是服毒自盡,且面帶笑意!”
“嗯?還有這事兒?”秦若瀾納悶道:“這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可以笑的?”
陶牧等人也是目露疑惑之色!
只有陳行沒有說話,在腦海中仔細思索,笑意……什麼樣的人服毒會笑?
自然是臨死之前,自己的心願得到滿足了,而以陳行對呂先衝的瞭解,只有一種可能……
“快,去看看是不是少了幾具屍體?尤其是呂程的屍體,以及崔家少了誰?”陳行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對著眾人吩咐道。
片刻之後,一名士卒來報。
“小公爺,呂程的屍體與崔家小兒子崔賀慶的屍體不見了!”
“趙勤,立刻帶人封鎖城門!無令,誰也不許出城!”陳行立刻沉聲道。
“喏!”
“你怎麼知道的?”秦若瀾美眸露出好奇之色!
“首先毒藥肯定是別人給他的,其次既然服毒自盡還面露笑意,證明他二人已經了無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