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梯,自以為當上大官就可以享受厚祿了,不過是又進了另一個更深的漩渦罷了!
“哎,謝大人,你……不適合當官!”童程無奈的搖了搖頭。
謝子安一愣,面露不解的問道:“童捕頭此話是何意!可是謝某任職期間有何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明示!”
童程啞然失笑:看吧,這就是清官,你說他們做得不好,他們只會從自身去找問題,為什麼百姓不愛戴我,那必然是我這個官做的不好,若是做好,應當百姓都信服、愛戴與我!
童程正色道:“不是謝大人你為官不好,而是你的性格在官場生存不下去!”
“這又是何意?”謝子安皺著眉問道。
“哎,下官就明說了吧!敢問謝大人何時踏入仕途?”
“嗯,從考上進士便被安排去東鄉縣任職事中,如今擔任山桑縣縣令一職!”
“恐怕謝大人您這事中到縣令的任職調令,等了有十數年之久吧!”童程似有篤定的把握,語氣也是略帶嘲笑。
可他笑得不是謝子安,而是那一紙調令!
謝子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道:“正是,謝某這山桑縣縣令的調令還是剛下來不久!”
“哎,謝大人,你可知事中到縣令的任職變動,一般在我大商朝需要多久?”
“這個……謝某不知!”
“謝大人,一般懂點事兒的事中,只需兩年足以!”說著童程還在謝子安面前比了個二的手勢接著道:“若是碰到朝中有人,不過是走個過場,這樣的人短則半年,長則一年便會擔任一郡之守,再接著便是州牧,直至去京都做官!”
童程盯著謝子安的眼睛道:“所以,謝大人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嘛?”
“這……這不可能!”謝子安不敢置通道:“區區一兩年的光景如何能將一縣之事瞭解透徹,又如何能解決整個鄉縣的民生問題。當年謝某花了足足三年的時間才勉強算是掌握東鄉縣的大致情況!”
“你看,謝大人你最先想到的只會是百姓,而那些人只會想到自己!這便是你與他們的不同之處,此番,豫州府衙以“貪墨稅收”的罪名將您抓捕回豫州,這絕不會是一個誤會這麼簡單!謝大人,下官見山桑縣的百姓如此愛戴與您,我也明白您深得民心!可是在豫州的那些人眼中……”
“得民心與死罪無異啊!”童程無奈的搖了搖頭!
謝子安聽完跌坐在地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夫人木訥的問道:“雲兒,是為夫做錯了嘛?為夫自認為只要我做個好官,做個清官便可為這天下百姓謀福祉,為國君分憂!讓大商所有的百姓都有田可耕種,有糧能吃,有衣裹軀!難道我做的這些都是錯的?”
看著謝子安空洞的眼神,彷彿這麼多年自己的所作所為在豫州那些大人物的眼裡不過是一場笑話!
信仰崩塌便如雪崩一般,頃刻間,一切都化為烏有!
柳雲兒心疼的抱緊自己的丈夫,哽咽道:“夫君沒錯,錯的是那些貪官汙吏,他們吃人肉喝人血,卻不許別人與他們背道而馳,他們排除異己,殘害忠良,便恰恰證明夫君是對的!他們怕你!”
“對,我是對的!我沒錯!”謝子安眼中再次亮起光芒:“雲兒說得對!為夫沒錯,錯的是那些吃人肉喝人血的貪官,錯的是那些拿百姓骸骨當墊腳石的汙吏!”
謝子安替柳雲兒將散落在額前的秀髮撥至耳後柔聲道:“讓雲兒擔心了,放心吧,為夫不信天下烏鴉一般黑!豫州不行,為夫便去京都,去敲登聞鼓!我要為自己洗刷冤屈!”
“好,妾身陪夫君一起去!”柳雲兒堅定道。
“哎……”童程望著眼前的這對賢伉儷,心中不由得哀嘆一聲,入了豫州,這官字兩張口,官官相護可不是說說而已,這天下烏鴉雖不是一般黑,可卻也有明哲保身的啊!
“哈哈哈哈,說得好,哎呀,說得真不錯,謝大人這話可是說到我們兄弟心坎兒裡去了!”
“誰?”
感受到周邊林中突然傳來的聲音,童程等人瞬間拔出佩刀怒喝道:“裝神弄鬼,出來,在下豫州府衙捕頭童程,莫非爾等想要與大商官府為敵不成?”
“哈哈哈,稍安勿躁,童捕頭,我等不過是相與你做個交易!”說著兩邊林內走出數十人,人人黑衣蒙面手拿利刃!
“爾等究竟是何人,竟敢半路劫殺官差,你可知這是死罪?”童程色厲內荏道。
“行了,童捕頭,你也不用嚇唬我等,既然敢接這買賣,我們兄弟就不怕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