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範府請了!”
範謙已經顧不得別的,他此刻只想將秦若瀾帶回府中,至於剩下的一概不用考慮!
陳行搖了搖頭:有時候這人吧,精蟲上腦的時候,就跟失了智沒什麼區別!
“哥們兒,你可要想好了啊!先不說我爹邀請她,就是你想帶她走,也得問人家願不願意啊,不然你和當街強搶民女有何區別?是要坐牢的!為了這麼個街溜子,真划不來!”陳行苦口婆心地勸道。
範謙只當陳行是要與他爭這位女子,呵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膽敢潑我髒水?我乃次輔之子,不過是盛情相邀這位姑娘入府探討詩詞歌賦罷了,何來強搶民女一說!難不成你是受人指使,故意栽贓嫁禍與我?”
陳行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腹誹:你要是真把這街溜子帶回去只為了探討詩詞歌賦,老子他媽把頭剁了給你當夜壺都行!
“得了,我也懶得和你計較,不過我警告你,趁本少爺沒發火之前,趕緊滾,有多遠滾多遠!”
陳行最後一點耐心都被磨沒了,他這會兒只想趕緊回去將買好的金銀首飾給李清雪戴上!
秦若瀾看著陳行手裡拿著幾個精緻的盒子,外加他話語間著急的意味盡顯,心中不免既酸楚,又惱怒!
成天心裡就只有李清雪是吧,行,我今天還偏偏就不如你的意!
陶牧一看自家女帝的神色就知道完了,這兩個人又槓上了!
秦若瀾蓮步輕移,對著陳行道:“這位公子,小女子並不認識你!何來令尊邀我吃飯一說!”
吳桐聽得也是一愣一愣的,這姑娘之前不是和小公爺關係挺好的嘛?今天這是怎麼了?
陳行也是愕然,這傻妞犯病了?
想到這,不由得伸手去摸秦若瀾的秀額。
秦若瀾微微皺眉,身子一讓,語帶嬌嗔:“這位公子還請自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莫要失了禮數!”
範謙一喜,這不機會來了嗎。
立刻跳出來怒吼道:“小子,你幹嘛?對姑娘動手動腳,還想誆騙我等,你說,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是啊!看不出來,這人斯斯文文的,竟然行如此苟且之事!”
“誰說不是呢,我剛瞧著還以為是哪家公子英雄救美呢!”
“是啊,開始我還以為他倆是舊相識!”
“這麼一比起來,範公子倒是有幾分風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哈哈哈,是及,是及!才子佳人,相得益彰!”
唯有陶牧與吳桐知道,陳行與秦若瀾確實是舊相識,也不僅僅是舊相識!
行,好你個秦若瀾,這麼玩是吧!好,既然你捨得死,老子豈有捨不得埋的道理?
隨即雙手抱拳道:“各位,剛剛是在下的不是,本以為她是不喜這位範公子,故而出手相助,沒曾想這位姑娘無需在下的幫助,是我自作多情了!”
說著還朝著範謙一拜:“這位兄臺,適才是我的不是,還請多多包涵!告辭!”
若是換作平常,範謙自是不會讓陳行如此輕易離開,可是佳人近在咫尺,為了彰顯自己翩翩俊公子的形象,不得不裝出一副宰相肚裡能撐船的模樣笑道:“無妨,誤會解開了便好,既然兄臺要走,範某也就不攔著了,慢走!”
陳行點了點頭,看都不看秦若瀾一眼,拔腿就朝自家走去!
秦若瀾瞬間呆若木雞?這就走了?
見陳行是頭也不回地就走,絲毫不似作假!
秦若瀾慌了:“喂,你回來,別走啊!”
情急之下,一路小跑上前,一把拽住陳行的衣袖,不讓他離開!
這一反轉,讓眾多圍觀路人的cpu都冒煙了。
怎麼回事?不是不認識嗎?怎麼還拉著,不讓人走了?
“光天化日之下,姑娘這般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陳行憤然拂袖:“在下一介讀書人,姑娘莫要平白汙了我的清譽!”
秦若瀾氣得小臉都快紅成朝天椒了!
“你就不怕你爹打折你的腿?”秦若瀾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
陳行面露詫異:“姑娘何出此言?適才在下已經言明,是為了幫你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姑娘先前不也說了我爹沒有請你去吃飯嗎?”
秦若瀾有苦難言,本想著藉機氣一氣陳行,誰想到這小賊當真壞得很,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如今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越想越氣,自己怎麼回回都栽在這小賊手上,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