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隊伍,重新編製成隊,自己這才與王行等人同隊!
而李同原本就與王行同隊,如今作為副隊正,自然要了解得更多,就比如很多時候,上官有要事,也只會找隊正以及副隊正前去商議。
時間轉瞬而逝,沒一會兒,一名將士來到林小湯等人的營帳前沉聲道:“王行小隊,去校場集合,輪到你們巡防了!”
王行立刻起身拱手道:“喏!”
“都趕緊起來,穿戴好盔甲,腰刀都配上,準備巡城了!”
“喏!”
……
“陳哥,你在這圈圈畫畫兩三個時辰了,咱們今天什麼都不做嗎,就讓將士們睡覺?”
楚年行好奇地伸過頭,看著陳行皺眉深思在紙上寫寫畫畫。
“怎麼?不睡覺難道去送死啊?”陳行沒好氣道。
秦若瀾難得今天沒與陳行鬥嘴,只是端坐在座位上,好整以暇地喝著茶水。
雖然她心裡也想搞明白陳行到底在畫些什麼,可又擔心陳行嘲弄她,故而強忍著好奇,兀自鎮定地喝著茶水!
“嘿嘿,哪兒能啊,我這不是問問嘛!”楚年行訕笑著。
“我這是在推敲,你不懂!對了,小伍回來沒?”
“小伍還沒回來呢,一大早就沒見人影!”
“行了,等他回來,讓他來我這一趟!”
陳行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小伍的聲音。
“少爺,交代我的事情都辦好了!”
秦若瀾無意間瞥了一眼小伍,一口茶水嗆在喉嚨,咳嗽不止:“咳咳,小伍,你是去鑽狗洞了嗎?怎的弄成這樣?”
“嘿嘿,少爺讓我去豫州軍營後面的大山探探路,還別說,全是懸崖峭壁,人都站不了,不過我倒是發現一條灌叢小路,可以直通山頂!”
“嗯?大概能容納多少人?”陳行抬頭看了一眼小伍,差點也沒忍住笑出聲。
“我估摸著能站個百餘人吧,再多就站不下了!”小伍想了想答道。
“百餘人嗎?”陳行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後,一拍桌子:“百餘人也夠了,去將董山虎喊來,另外再從各自軍中將錦州的將士集合起來,我要清點人數,看看有多少人!”
“喏!”
秦若瀾柳眉微蹙:“你到底要幹什麼?”
陳行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沒一會兒,楚年行就回來了,對著陳行拱手道:“陳哥,人都集合好了,我看著約莫有五百人左右!”
陳行一樂,五百人,足夠了!
“對了,現在什麼時辰了!”
楚年行看了看外面,“大概未時左右!”
陳行點了點頭,心中沒來由的玩心大起,裝作來回踱步深思的模樣。
片刻後突然厲聲道:“杜康寧何在?”
杜康寧下意識地答道:“末將在!”
“本帥命你率兩千虎嘯營與一千龍騎營將士前往豫州城門叫陣!記著,只叫陣,不攻城,若是敵軍開城迎敵,你們立刻返回營帳,另外,許梓軒,你再領兩千虎嘯營的將士在山上埋伏,掩護杜康寧撤退,聽見沒!”
許梓軒抱拳應聲:“喏!”
“啊?”杜康寧傻了,哪有這般打仗的?
“嘖,我問你,聽見沒?”
“哦,哦,末將遵令!”杜康寧雖然不理解,但是作為將士,他的指責就是聽命行事,於是領命出帳,點了三千將士直奔豫州城門而去!
楚年行皺著眉道:“陳哥,你這是何意?叫陣而又不攻城,這會失了士氣的!”
秦若瀾也對陳行的方法也感到納悶,哪有這樣打仗的?
哎,枉陳世忠一世英明,卻生出這麼個兒子,丟盡了涼國公府的臉面。
陳行白了他倆一眼,“你們懂個屁!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聽過沒?現在秋季,人最容易感到疲勞,他們雖堅守不出,可你第一次看見大軍壓城,你慌不慌?會不會調兵?”
楚年行似乎明白了:“陳哥,你是想?趁他們鬆懈的時候攻城?”
“我說你這腦子就不能想點別的?你這校尉怎麼當上的?該不會是走後門的吧?天天就是攻城,攻城的!攻城不用死人嗎?”
楚年行不好意思道:“這不是沒陳哥你聰明嘛!”
秦若瀾卻是嗤之以鼻,楚年行的外號,京都的世家子弟可真沒取錯。
“我告訴你們,有時候打仗呢,不一定是要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