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刻將陳行這個狗東西打殺在此!
然而,就在眾人神色尷尬地目送陳行二人離去時,營帳外適時傳來陳行富有磁性的嗓音:“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這可把營帳內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秦若瀾率先琢磨過味兒,俏臉寒霜:“這小賊是在罵人呢!”
眾人也在秦若瀾的提點後反應了過來。
可沒辦法啊,人都走了,再者說,這裡目前就明面上而言,也只有楚年行身份與陳行相當!
可他又是陳行的小迷弟,你指望他去呵斥陳行?
誰敢說這話?楚年行不拿刀砍了他,就算他祖墳冒青煙了!
果不其然,楚年行輕咳一聲道:“那什麼,咱們先議事,以防賊子生性狡詐,做兩手準備準沒錯的!”
朱宏這一刻心若死灰:我就知道!
……
營帳外,李清雪掩嘴輕笑:“夫君,真壞,非得損人兩句才解氣!”
陳行輕拍李清雪嬌臀,惹得身側佳人,嬌吟出聲。
“誰讓他們敢質疑我的,君子報仇才十年不晚,你夫君我是個小人!”
“小人如何?”李清雪美眸露出一絲不解。
“因為小人報仇啊,一天到晚!”
“咯咯咯!夫君,好生有趣!”
“再有趣,也得有人欣賞不是!”
大商人人都想做君子,唯有夫君離經叛道,將自己比作小人!
……
翌日清晨,豫州城內……
“都準備好了嗎?”孟德海眉頭緊鎖,不知為何,今日他從醒來就一直心緒不寧。
許大山點了點頭:“全都安排好了,城門派了重兵把守,總計約五百人,也遵照將軍吩咐,並未讓錦州邊軍出身計程車卒參與守城門!而是將他們打亂,混合著其他各州士卒守在城頭上!”
孟德海聞言,這才稍稍放寬心。
他深知自己那一日,已經是觸犯眾怒了,不過好在積威已久,這才能安然無恙退下,沒有引起兵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如今若是將城門事宜交由錦州出身計程車卒來守,他總覺著不踏實!
“箭矢什麼的都檢查過沒?”似是還不放心,孟德海再次出言詢問。
“都查過了,弓箭手每人身側共放有二十壺箭羽,一旁還有刀盾兵掩護,能夠將戰損降至最低!”
“嗯!我交代你的事和張大力說了嗎?”
許大山眼露寒芒道:“已經交代過了,若有除他們以外的任何人靠近城門一丈內,一律殺無赦,無論是誰!”
“這就好,希望錦州的那群人別在這個時候添亂,若是安心守城我也就不和他們計較,否則……”
孟德海說到這裡,想起那日提刀圍住自己的錦州邊軍,眼底的恨意已經不加掩飾了!
“咚咚咚~”
隨著城樓鼓聲雷動,孟德海與許大山對視一眼:陳行,來了!
待二人來到城樓之時,只見城下黑壓壓的人群,幾營的將士似乎比昨日又多了些,心中一沉,知道今日必會是一場慘烈的戰役!
陳行策馬上前,大聲道:“孟德海,事到如今你還想負隅頑抗?”
孟德海冷聲道:“陳行,陛下對你陳家不薄,你卻假傳詔令?妄圖誆騙我等開城,你陳家是何居心?”
陳行搖了搖頭笑道:“孟德海,是非曲直,你我心知肚明,別的不說,我陳行以自身性命發誓,只要孟將軍肯棄暗投明,放下武器,開啟城門,我保證陛下定然不會追究此事,我也可以在陛”
秦若瀾聞言柳眉微蹙:“你真準備放了孟德海?”
陳行一愣,伸手抹了抹秦若瀾秀額疑惑道:“沒發燒啊!”
秦若瀾俏臉一紅,輕拍了下陳行的大手,嗔怪道:“要死啊,這麼多人呢!”
“嗯?你意思人少就可以咯?”陳行語氣古怪,面上透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直瞧得秦若瀾芳心亂顫,耳垂滾燙。
不過隨即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頓時做賊心虛的瞧了眼楚年行,見他心思全放在城頭上,這才放下心來
“說正經的呢!”
“哼!”陳行冷笑一聲,眼底泛起擇人而噬的兇意:“少爺我就沒想過讓他孟德海活著!”
秦若瀾驚訝地捂著櫻桃小口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你若食言,不怕遭報應嗎?”
陳行聞言,面露不屑:“狗屁的舉頭三尺有神明,發誓有用的話,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