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聞言王憐這才稍稍安心,可瞬間俏臉上爬滿紅霞,小聲道:“爹爹,你胡說什麼呢!”
王成明笑了笑,也沒答話,只是自顧自的飲酒,等著看好戲!
果然,陳行一聽這話,頓時劍眉上揚,來了個找事兒的!
只見他不急不緩的給自己杯中斟滿了酒水,衝著開口那人舉起酒杯示意,那人一愣,可畢竟是在這等公開場合,也不好失了禮數。
於是也端起酒杯,先乾為敬。
可沒成想,陳行並未喝下去,而是將酒水灑在了地上,輕聲道:“你嫉妒啊?”
那人一愣,當即面色難堪,怒吼道:“陳行,你什麼意思?”
不等陳行作答,楚年行率先一拍桌子道:“符梃淵,老子問你什麼意思呢!誰不知道王姑娘與我陳哥有婚約?什麼叫暗送秋波?你孃的,會不會說人話!”
楚年行這一嗓子,讓宴會中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酒箸,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畢竟誰能拒絕吃飯的時候順便吃瓜呢?
符梃淵冷笑一聲:“誰不知道陳小公爺在朝堂之上說的清清楚楚自己配不上王姑娘,也拒了這門親事!婚約?可笑至極!”
“符某倒想問問,若是當真如此楚小公爺所言,王家與陳家兩者是有婚約,那陳小公爺身旁落座的又是何人?莫不是妾室?符某可未曾聽聞我大商有妾室先正妻一步進門的道理,倘若當真如此,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此話一出,場中之人無不面露好事之色,紛紛奚落的看向王憐與李清雪二人。
因為陳行無論接下來說什麼都將難以收場。
可除了暗中的王承瑞,便唯有陶牧與莫友芝心中冷笑連連。
這工部尚書符文軒之子符梃淵怕是要遭殃了。
符梃淵此話可謂是將二女架在火上烤了,究竟誰是妻誰是妾怎麼說都是錯。
論感情,整個京都都知道李清雪與陳行二人的感情深厚無比,同患難共生死。
倘若說她是妻,那便是將當朝首輔的女兒貶為妾,損了王成明的顏面,堂堂一朝首輔嫡女嫁與他人為妾,豈不是惹人笑話?
可若說王憐是妻,那便是寒了李清雪的心。
至於所謂的平妻,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一碗水尚且無法一直能端平,更何況是兩個人呢?
只是他們不知道,李清雪壓根就不在乎妻妾的身份,她只要陪在陳行身邊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就在眾人以為陳行答不上來的時候,卻見其淡然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面露譏諷道:“怎麼著?我陳行的名號在京都這般落魄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衝我叫兩聲了?”
“你……”
符梃淵當即大怒,剛想開口,又聽陳行衝著自家父親道:“符大人,你就不想說些什麼?”
符文軒好整以暇地舉杯自飲道:“犬子酒後胡言亂語,還望陳小公爺見諒!”
只是那表情與語氣,任誰都能分辨得出來,沒有半分賠罪的意思!
陳行也不生氣,而是微微點頭,隨即衝著王勉招了招手,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後者頓時興奮地飛奔而去。
在場諸位看得是雲裡霧裡,不知道陳行這是要做什麼。
僅是片刻,就見一個滿臉紅暈,醉醺醺的天鷹衛領著四五個面容陰沉的下屬來到場中。
那人二話不說,指著符梃淵道:“給我拿下,帶回天鷹衛府邸審訊!”
“喏!”
在眾人錯愕之中,一群凶神惡煞的天鷹衛便將還在愣神的符梃淵五花大綁了起來。
符文軒當下慌了神,口中憤怒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這裡可是皇宮,我兒犯了何事?你們竟如此任意妄為,肆意拿人?禁衛軍呢?禁衛軍在哪兒?”
誰料想壓根沒人理他,眼看自家兒子就要被帶走。
符文軒怒吼道:“陶統領,你們天鷹衛就是這般替陛下當差的?”
陶牧兩眼迷茫,似是醉酒不醒,口中呢喃著聽不懂的話,一頭栽倒在酒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氣的符文軒兩眼噴火,他能不知道這是陶牧故意給自己難堪嗎?
索性扭頭看向陳行,厲聲道:“陳小公爺,難道就不想給我一個解釋嗎?”
陳行學著他先前的模樣,自斟自飲道:“符大人也看見了,顧白他喝多了,還請您見諒,明日待他酒醒,我必上門賠罪!”
明日?等到明日還不知道自家兒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