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陳行似乎不太相信。
“真的!”
說著楚年行生怕陳行不相信,還使勁朝著自己胸口猛捶幾下,證明自己已經好利索了!
一見楚年行如此,陳行微微點頭道:“行,既然你好透了,我就交給你個任務!”
“你跟朱宏準備準備,今夜領五萬麒麟軍,入城之後我不管你和趙平定怎麼商議,付出什麼代價,必須搶在耶律只骨出逃前將城門堵死!我要宰了他!”
楚年行一聽當即抱拳道:“末將領命!”
忽然像是想起什麼,陳行瞄了一眼一旁垂頭喪氣的耶律夷奴,對著朱宏道:“這人交給你來處理,不要弄死他!只需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即可!”
一聽這話阿古木達頓時面色驚恐,陳行此人竟如此陰狠,若是真將耶律夷奴的手筋腳筋盡數挑斷,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反觀耶律夷奴並未面露任何不滿,在他眼中,成王敗寇本就是理所應當。
自己落敗於他人之手,便是要了自己的性命也是天經地義,如今只是廢了自己,而不是殺了自己,應當是先前術那與他談判的結果。
來到耶律夷奴的面前,陳行半蹲下身子道:“其實我本意是想殺你的,你若不死,我心難安,奈何你是個好哥哥,耶律術那也是個好弟弟,所以我應允了他留你一命,只是,你們沒有一個好父親,否則你本不必落得如此下場!”
耶律夷奴看了眼陳行道:“商人休要在此胡言亂語,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耶律夷奴絕不皺一下眉頭!”
陳行沒有理會他,而是搖著頭朝營地走去。
“跟我來,替我做點事兒!”
“唉,好嘞!”
聽到趙平定的呼喚,楚年行這會兒跟在他身後屁顛顛的不敢多說一個字。
趙平定讓他做什麼,那他便去做什麼。
沒辦法,誰讓自己酒醉之下睡了人家妹妹,佔了別人的清白?自己理虧啊!
陳行倒是沒有在意,反正都是一家人,楚年行幫著自家大舅哥做點事兒怎麼了?理所當然的事情啊!
趙平定邁入營帳,一邊收拾隨身的器物,一邊開口問道:“你準備何時上門提親?”
楚年行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趙平定,生怕說錯話惹怒了他:“待武寧城奪回之後,我便懇請祖母上門提親!”
趙平定劍眉一擰,見狀楚年行趕忙解釋道:“祖母她老人家是同意的,本想著前些時日就上門提親,奈何趙姑娘……趙姑娘她……”
一見趙平定眉頭皺得更深,楚年行連忙改口道:“馨玥,馨玥她非得等兄長得勝而歸之後再讓我上門提親!”
趙平定聞言這才略微舒展眉頭,笑道:“這丫頭,人生大事等我作甚!”
可隨即看向楚年行問道:“所以你是特意來幫我的?”
楚年行不好意思道:“算是吧,其實我也想下聘之時有陳哥在場,人多熱鬧些!”
趙平定笑了笑,沒說話,只是目光中少了一絲不滿,多了幾分讚許。
“今夜你便領兵跟在我身後,若是碰上耶律只骨,我給你機會斬了他!算是我這個做哥哥的送給你們的大婚賀禮!”
趙平定似是漫不經心,全然沒有將耶律只骨當成是一國之君,反而是視作街邊地痞無奈一般可隨意捏死!
斬殺敵國將領與君王可不一樣,這等潑天的功勞足以封王拜相,雖說楚年行已是國公之子,也是未來鎮國公的繼承人,但此等功勞足以令他將來開枝散葉之時,為楚家多搏出一位侯爵來!
一門同時出現兩個爵位,這是何等的榮耀?
至少在大商,那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楚年行聞言搖了搖頭:“陳哥說了,這斬殺耶律只骨的機會只能趙……大哥你來,這是他答應你的!”
趙平定嘴角嗤笑:“答應我是不錯,只是這其中怕是更多想借著我的手去給崔、範、魏三家一個驚喜吧!”
此時陳行掀開門簾走了進來,輕飄飄道:“趙兄這話說的,若是他們三家安安穩穩也就罷了,若是不安穩,你這掌權的侯爺可是他們不得不拉攏的一大助力啊!”
“陳小公爺,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趙平定絲毫不避諱,反而譏諷道:“若是爵位當真下來,我趙平定在京都便是新晉勳貴,炙手可熱,說媒的門檻豈不是要將我尚書府的門檻都被踩破了?你就不擔心他們三家將嫡女許給我?”
誰知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