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
難不成是沒忍住?
靳南轉念一想,也對,都是當兵的,誰還沒點脾氣!
關勇猛地一拍桌子,醉醺醺地起身道:“彼其孃的,哪個兔崽子敢在我王大哥的地盤上撒野?不要命了嗎?”
說著踉踉蹌蹌的就要朝外走去。
“走,跟本將出去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玩意兒敢給老子招黑!”
王聖昌則是趁機上前攙扶住關勇,安撫道:“關兄弟莫要動怒,想來是底下的漢子們起了些衝突罷了,都是小事而已,況且都是當兵的,火氣自然是足了些,不如你我二人一同前去看看,莫要傷了自家兄弟們的和氣才是!”
關勇聞言嘿嘿傻笑,強睜著眼睛摟著王聖昌的肩膀道:“王……王大哥……高義!那……那就……一同……一同去……去看看?嘿嘿!”
見關勇這副模樣,王聖昌眼底閃過一絲不屑,明面上還是露出一絲笑容道:“好,為兄便與賢弟一同前去看看!”
說著便扶著關勇走出了營帳。
來到校場附近,這裡早已被湖州州軍與玄甲軍圍得水洩不通,裡面還不是傳來陣陣叫好、起鬨之聲。
聽得王聖昌一陣皺眉。
見狀靳南邁步上前,大聲呵斥道:“都讓開,王統領來了!”
一聽這話,不少人開始喊道:“別打了,統領來了!”
“都讓開,都讓開!”
“我說你倆別打了,將軍們都來了!”
隨著人群散開,果不其然,被圍在中間的兩人正是身穿湖州州軍與玄甲軍甲冑之人。
似乎沒聽到袍澤們的勸阻,二人仍舊你一拳我一腳的扭打在一塊兒,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看那樣子似乎是不死不休了!
靳南臉色鐵青地喊道:“住手,都給我住手!聽見沒!”
見二人沒有分開的意思,靳南一臉陰沉地衝上前去,想要將二人強行分開,可奈何此時兩人都打出了真火,任誰也拉不開。
靳南當即呵斥道:“都傻站著幹嘛?還不趕緊把自己兄弟拉開!”
聞言,湖州州軍與玄甲軍這才紛紛拉著自己人朝後退去!
其中湖州士卒模樣的那人被拉開後,還朝著對面玄甲吐了口口水道:“孫子,你他孃的有本事再來啊!”
而那名玄甲軍也是不甘示弱道:“來就來,老子還怕你不成,若是怕你,老子就是小娘養的!”
隨著動靜越鬧越大,就連不遠處的玄甲軍與湖州州軍也是紛紛朝這邊跑來!
靳南也沒在意,畢竟看熱鬧這事兒,誰都喜歡!
待二人徹底拉開冷靜下來後,靳南才開口詢問:“說說吧,為什麼打架!”
在眾人面前靳南自然不會做出有失偏頗的事情,為了不引起玄甲軍不滿,自是要秉公處理。
畢竟玄甲軍還沒喝下肉湯,若是引得他們不滿從而不喝了,皆是可就功虧一簣了!
那名湖州士卒擦去臉上的血水,輕啐一口:“他孃的,這孫子說我們湖州州軍都是孬種!”
聞言,靳南皺了皺眉,雖心中不喜但也沒有表露出來,反而對著那名玄甲軍士卒露出和煦的笑容問道:“不知這位玄甲軍兄弟,我湖州士卒所言是否屬實?”
那名玄甲軍也沒慣著,梗著脖子道:“不錯,是老子說的,怎麼著?”
而靳南卻是沒有勃然大怒反而是耐著性子問道:“不知兄弟為何口出此言?”
那名玄甲軍一愣似是沒有想到還會有如此通情達理之人,於是當即抱拳道:“小人乃是玄甲軍威武營隊正齊麟,不知將軍如何稱呼?”
靳南微微頜首,緩緩開口道:“本將乃是湖州州軍參將靳南!”
“原來是靳將軍,失禮!”
“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禮!”
靳南微微一笑繼而道:“靳某相信陳老國公的為人,自是不會帶出故意挑釁之人,不知可否將其中緣由悉數道來,若是我湖州將士有錯在先,靳某必會讓他給兄弟賠禮道歉,絕不姑息,可倘若是玄甲軍先出言挑釁,我們湖州將士也不是好欺負的!”
靳南此話一出,惹得在場湖州將士們高聲叫嚷道:“就是,就是!咱們湖州的弟兄也不是好欺負的!”
齊麟吐了口血水恭敬道:“靳將軍,非是卑職故意找事兒,而是這位兄弟先前口出狂言,說我們玄甲軍就是光吃飯不幹活,除了白拿朝廷的軍餉,整日裡就會狐假虎威,所以在下氣不過與他爭執了幾句,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