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自然不會真的去割人家舌頭,“據屬下所知,司徒家的大姑娘才是始作俑者。”
“那你去給她下毒。”手指離開算盤,裴冽繃緊的神經頓時變得散漫隨意,身子靠在椅背上,賠本但前景無限光明的鋪子還剩下十二間。
要不要賣?
不賣了!
“大人三思,司徒月是五皇子那邊的人,屬下貿然出手許會驚動五皇子,若因此等小事引出不必要的事端,屬下以為不值。”
“司徒月在秀水樓倒了整整兩箱銀錢,你覺得本官是瞎子還是聾子?我會
不知道始作俑者是她,我有叫你動她?”
“剛剛大人叫我去給她下毒……”
“我為什麼要叫你去給她下毒?”
裴冽難得心情好,“不是因為你提醒本官她是始作俑者麼?你說這句話難道不是希望我做些什麼?如果不是,你又為什麼要說,現在我說了,你又叫我三思?”
洛風被懟的啞口無言。
“你才要三思。”裴冽擺擺手。
洛風如臨特赦,撒歡兒跑了。
就在洛風跑出去沒多遠的時候忽有風起,原就佈滿密雲的夜空突然傳出一道響雷。
咔嚓—
“不好!”
房門外,洛風正要衝進屋裡卻聽到一聲低戈沙啞的喝怒,“滾!”
幾乎同時,屋內燈盞驟熄。
洛風止步在外面,烏雲翻滾間滂沱大雨傾盆砸下來。
他看著緊閉的房門,心疼至極。
十年前的雨夜,鬱妃死在了長秋殿……
鉛雲翻滾,雷電縱橫,鋸齒般的閃電不斷沖刷夜空,迸發著刺目的白。
空曠孤冷的長秋殿裡,一美麗絕豔的女子無比安靜躺在床榻上,皓腕搭著床沿,指尖鮮血滴答。
“母妃……母妃!”
屋裡,裴冽蜷縮在角落,又是一記振聾發聵的雷聲。
他猛將腿向後撤了幾寸,身子在寬大衣袍裡顯得尤為單薄脆弱。
他雙手環膝,緊抿著唇,臉色煞白如紙。
恐懼作祟,他身體忍不住顫抖,睫毛都跟著輕顫,額間青筋暴突,惶惶不安的眼中充斥著茫然跟無助。
此時的他再也沒了拱尉
司司首的淵重自持,如同一個受到驚嚇的小獸,瑟縮在角落裡獨自承受如同兇猛惡鬼的暴雨跟雷聲,無處可藏。
“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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