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你這話說的可真有趣,若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你清風門弟子把我白師侄打傷了吧!怎麼我聽你的口氣,好像是我在故意找茬呢!”
雲浮子話音剛落,對面一位身穿冰藍色長衫,長相斯文的中年男子眉毛一挑,抱著膀子調侃起來,臉上掛著冷笑之意。
很明顯,此人應該就是雲浮子口中的楊青了,但不得不說,這人的修為倒是極高,居然是位金丹後期修士。
而此刻,在其附近的幾百人也都譏諷的輕笑起來,眼中含著不懷好意。
特別是這些人中的另外三位金丹期修士,雙眼一直在雲浮子和擎宇身上打轉,一副盛氣凌人姿態,彷彿隨時準備出手的樣子。
這三人分別是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婦人,和一位相貌邪異的青年男子,以及一位面色黑紅的瘦小老頭。
至於修為嘛,除了那瘦小老頭是中期修士外,剩下兩人都是初期。
很明顯那位楊青是這裡的話事人。
而在楊青的身旁,此刻正有一位長相猥瑣的年輕男子,在用手捂著胸口,嘴角有淡淡血跡流出,一副身受重傷的樣子。
不過此人臉色紅潤,體內真元執行平順,衣服整潔,哪裡有半點受傷的樣子,反而一臉的得意之色。至於修為,只有築基中期。
不出意外的話,這人應該就是那位白師侄了。
楊青話音一落後,雲浮子瞅了瞅這個白姓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隨即一轉頭,看向身旁一位五大三粗,長相憨厚的魁梧大漢問道:
“張師侄,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擎宇也面色難看的看了過來。
“師叔,您剛才不在這裡,並不知具體原因,其實是那白志平先帶人過來挑釁我們的。起初弟子正常帶隊在這裡巡邏,可沒成想這該死的混蛋擋住我等去路,見面就對我們破口大罵,言語極其傷人。”
“我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準備繞路過去,可白志平卻放出他那頭“雙翅妖犬”過來咬我,我一氣之下打傷了那條瘋狗,可這白
志平說我傷他靈獸,毫不分說就對我出手了。”
“正常來說我倆實力相當,即使打上一天一夜也分不出勝負,可這人卻陰險的很,剛一開打便故意放水,硬接了我一擊,如今受了些許輕傷反倒是有了藉口,把他的幾位師叔叫來了。師叔,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了。”
那憨厚大漢連忙義憤填膺的解釋起來,說話期間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白志平。
可白志平聞言卻古怪一笑,故意挑釁的迎上其目光,也不出言解釋。
“楊青,我師侄的話你也聽見了,你還想說什麼?”
雲浮子聽罷,臉色越發難看下來,一轉頭的看向楊青沉聲說道。
這麼明顯的事情,他又怎會看不出來,對方很顯然是在故意找茬的。
這時擎宇也明白了事情經過,眉頭不禁皺了一下。
“嘿嘿,我說雲浮子啊,你也不要聽你那師侄一面之詞,據我所知,好像是我這位白師侄帶人從這邊經過,其妖獸只是距離你那師侄近了一些,就被你師侄一腳踢傷了,而我這位白師侄氣不過前去理論,反而也被這位張小友打成了重傷。”
“怎麼,你清風門即使仇視我玄霜宗,也不至於如此囂張跋扈吧!你也知道,如今本城紀律森嚴,上面可是明確禁止打鬥的,我那白師侄可不是打不過張小友,純粹是不想觸犯規矩罷了。”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可是我師侄受傷了,對此,你要如何解釋吧!倘若此事被上面知道,你清風門恐怕要接受懲罰了,說不得要被派出去執行危險任務的。”
楊青聞言古怪一笑,雙手抱臂,陰陽怪氣的述說起來,話中充斥著威脅之意。
他這一副小人行徑,倒是與他那斯文長相大相徑庭。
可他的這一句話,卻讓雲浮子,擎宇,以及後面的清風門弟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而有一些膽小弟子,更是眼神晃動,面含苦澀。
“你…!你這是黑白顛倒,滿口胡言,我這張師侄性格淳樸,自不會說謊的,這分明就是你們事先籌劃
好,故意挖個陷阱讓我們跳!”
雲浮子大怒,伸手指著對方,咬牙切齒的吼道,他知道這個事情一旦處理不好,恐怕要給清風門帶來災禍了。
而那個張姓魁梧大漢,則一臉的沮喪和愧疚,他同樣明白自己惹了大禍,若此事真鬧到了上面,清風門可就要因為他的緣故受罰了。
只怪他太過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