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如何,這一劫咱們是必然要面臨的,總不能拋棄宗門弟子逃離此地吧,何況現在又能逃到哪裡去。”
這時太史公一甩衣袖,失落的說道。
“嗯,確實沒有辦法,如今我等宗門弟子都被安置在玄武城內,實在是脫不開身的,只能希望乾陽真人所說屬實了。”
青方易也跟著苦笑一聲!
“其實我倒是覺得乾陽真人所說有幾分可信度,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那幾個宗門也有可能被滅宗的。”
魯老眼睛一轉,看向眾人說道。
“哼!怕就怕,他們早已在哪個隱蔽之地佈置了傳送陣,等玄武城一旦失守,他們便會腳底抹油逃離此地,讓咱們去充當炮灰!”
公玉乾一臉不屑之色,忍不住冷哼一聲!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之時,吳凡則彷彿置身事外一般,正悶頭靜靜的聆聽著,沒有插言一句。
但此刻他心思卻在急轉,思索著該如何逃離此地。
清風門那些普通弟子他倒是不在乎,可師兄擎宇、南黎辰、車塵子、雲浮子等一些人,他卻無法見死不救。
而以他對那幾位大修士的瞭解,相信這時對方早已派人看住了清風門幾位主幹的行蹤,想要逃離出去可謂是千難萬難的,一番思索後,他也有些犯難了。
可讓他在這裡等死,又實在不甘心,畢竟以目前的局勢來看,北斗域必然是大敗的一方。
看來,這件事還需從長計議,務必要給清風門尋一條出路。
片刻後,吳凡被眾人拉回思緒,隨即,一眾人再次喝酒暢聊起來。
雖然眾人的情緒都不高,但在酒精的刺激下,沒過多久,眾人便忘記了煩惱,開始推杯換盞,談笑風生起來。
這一場酒宴足足持續了一夜時間,直到第二日清晨,眾人才各自散去。
隨後,吳凡又和玄道子,玄城子,擎宇,南黎辰,車塵子,雲浮子等一眾人秘密長談一番,研究該如何面對此劫。
但很可惜,最終也沒人能拿出一個有效辦法。
看來,這件事還是需要吳凡自己去想辦法了。
但好在時間還早,現在倒也不用太著急,相信會天無絕人之路的。…
玄武城東南部的某一處地方,這裡的景色雖說不如清風門駐地,但在整個城內也可稱之為上等之地,可見,此地必然也是一個大宗駐地。
這時天邊忽然飛來一道遁光,一個盤旋後,停在了一座閣樓上空,露出兩道人影。
“師叔,這裡便是雲煙宮駐地!”
殷相環顧一圈,隨即衝身邊之人躬身施禮道。
“嗯!”
吳凡淡漠的點了點頭,瞅了瞅遠處的幾棟高樓後,把目光投向了下方三層閣樓上。
略一沉吟後,他便要飛身而下。
可就在這時,下方忽然傳來一道嬌喝聲!
“是誰,竟膽敢擅闖我雲煙宮駐地,還不快快離去!”
不遠處的一片小樹林中,一道身影一閃而出,腳踏閣樓房梁之上,仰頭怒視來人。
這是一位身穿宮裝的冷豔少婦,看面相便是一個脾氣火爆之人,但此人修為卻不俗,居然是位金丹後期巔峰修士。
“大膽,竟敢對我吳師叔無禮,你難道活的不耐煩了?”
不等吳凡開口,一旁的殷相則驀然踏前一步,身上煞氣瀰漫,目視女子森然的大吼一聲。
“咦…!元嬰期修士,您…!您是吳師叔,您回來了?晚輩該死,不知是吳師叔大駕光臨,實乃無意冒犯您,還望師叔恕罪!”
女子聞言怔了一下,仔細感應了一下來人,發現竟是位元嬰期修士,這可把她嚇了一跳,可緊接著她又發現這人有些眼熟,一聯想到殷相所說的姓吳,她哪裡還能不知這是何人。
下一刻,她臉色瞬間大變,不僅心驚這位吳老祖竟活著回來了,更害怕剛才她的衝撞之言把這位狠人惹怒了。
於是她急忙躬身一禮,客客氣氣的道歉一番。
“不知者不怪,不知仙子剛才為何如此緊張?”
吳凡揹負雙手,臉上毫無表情,目視女子輕聲問道。
“是這樣的吳師叔,我師叔身受重傷,正在閉關療傷,不容被打擾,所以剛才急切之下…!”
女子自然不敢欺瞞眼前之人,趕忙一五一十的說道。
其實正常來說,吳凡已經回來一日有餘,透過昨日的風波,訊息早已傳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