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就事先謝過道友了。”
一聽此言,吳凡不由多看了一眼潘玉良,隨即笑著拱了拱手後,便依言坐在了椅子上,倒也不顯拘謹。
另兩人見狀只是點了點頭,同樣坐回到椅子上。
“我觀吳道友眼生的很,想必你說的夏國不在附近幾域吧?”
剛一落座,那潘玉良就輕笑一聲問道,不過他卻對所求之事隻字不提,顯然是想先搞清吳凡身份。
此刻那司馬彥也豎起耳朵,他同樣對吳凡身份極為好奇,從見面開始,他就極速思索了一下,可到目前為止,也沒想起對方一點資訊,但夏國這個名稱他卻有一些印象,只不過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潘道友所說沒錯,吳某所說的夏國,其實是在北斗域境內。”
吳凡聞言不由暗自苦笑一聲,看來夏國確實是一個讓人遺忘的邊緣小國。不過這二人的心思他也心知肚明,且為了讓對方放鬆警惕,他並沒有隱瞞什麼。
畢竟在過來之時,楚若姿就提前對他說過天涯商會的事情,想必若是不坦誠相待的話,對方是不會借他傳送陣一用的,故而他連真名都說了出來,且給對方一副很真誠的樣子。
“哦,老夫想起來了,吳道友所說的夏國,應該是北斗域西北邊緣處的一個小國吧?”
一聽此言,那司馬彥雙眼驀然一亮,終於想起了夏國這個地方,畢竟他天涯商會橫跨整個大陸做生意,對於每個域內的情況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且他身為商會在中都域的掌權人,知道的自然要比別人更多。
至於對方會來到這裡,他則不覺得奇怪,畢竟此人可是一位元嬰期修士,自然是有實力橫跨兩域來到這裡的,且那邊的小國資源缺乏,一些高階修士選擇遊蕩大陸也沒什麼稀奇的。
不過司馬彥剛說完這句話後,眼中卻又浮現出了疑惑之色,且對吳凡也警惕了一些。
而這時一旁的潘玉良,也不由沉默了一下,眼神晃動間彷彿在想著什麼心事一般,其實,這時他也想起了夏國這個地方。
“呵呵,沒錯,吳某的確來自那個小國。”
吳凡笑著點了點頭,這時他也看出了二人表情不對,但卻沒有多問。
“呵呵,吳道友,潘某也不藏著掖著,據我所知,你們夏國一直以來都沒有元嬰期修士存在,直到百餘年前,我才得到一則訊息說,你們那裡的玄城子如今還活著,此人也算是唯一一個元嬰期修士了,不過我對吳道友你可就一無所知了,不如就勞煩道友講述一下,你在夏國身處何門何派,有沒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夏國之人?”
很快,潘玉良就眉毛一挑的問道,說話倒也直接。
這時那司馬彥也不由點了點頭,顯然這話也是他想問的。
“我知潘道友話中意思,說實話,這次我過來是抱著誠意而來,沒有一點惡意,只是純粹的想求二人幫個忙而已,至於我的身份倒也沒必要向你隱瞞什麼。”
“其實我本為夏國清風門之人,在百餘年前意外離開夏國,一直在外闖蕩至今,而在離開之前,我還不曾晉升到元嬰期,所以潘道友對我一無所知倒也在情理之中。至於證明我身份的東西倒也一件,道友請看。”
吳凡聞言馬上輕笑著解釋起來,顯得真誠無比,說到最後時,則向二人扔過去一件東西。
那二人見狀不由對視了一眼,最後潘玉良把那件仿若玉佩的東西接了過去。
“清風門身份玉牌,丹鼎峰吳凡長老。呵!看來吳道友還真沒有說謊,真是不可思議,想必這些年來道友在外有過一番機緣吧?但不管怎麼說,既然道友能晉升元嬰期,倒也是一件可喜可賀之事了。”
潘玉良把玉牌反過來掉過去看了片刻,檢查的極為仔細,發現裡面殘留的精血氣息與對面吳凡一般無二,且這玉牌裡面的確銘印有每個宗門都有的獨特標記,倒也做不了假,倘若有人想修改裡面資訊,這玉牌馬上就會化為齏粉,直到這時,他才算相信吳凡言語,且輕笑一聲的說道,並還順帶著向一旁司馬彥點了點頭。
這時司馬彥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既然身份已經證明,那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何況夏國只是一個小國,對他們來說實在不算什麼,至於之前那般謹慎,也只是防備敵對勢力罷了。
“呵呵,這些年來確實有過幾次機遇,不然的話,我又如何有幸結嬰成功。”
見到二人面色緩和下來,吳凡心裡也不由一鬆,隨即拱了拱手笑道。
“每個人的境遇都有所不同,有的人苦修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