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簡單之事,對於吳凡來說實在不算什麼,故而倒也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不過此事對於這三人來講,卻無疑是一件天大之事。
毫無意外,令狐暮三人聞言頓時大喜過望,對視了一眼後,臉上無不是充斥著興奮之色,趕忙向吳凡千恩萬謝一番,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但對於幾人的感謝,吳凡卻只是輕笑一聲,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接著他又與三人閒聊了片刻後,就以要鞏固境界為由,把他們打發了出去。
隨後吳凡又交代了靈兒幾句後,便再次返回到了小空間鞏固境界。
……
時間一晃,外界大半個月過去了。
這一日,在凌雲宗大殿之內,此刻正聚集著二三十人。
這些人男女老少都有,但無一例外竟赫然都是金丹期修士。
其中有少部分人坐在靠前位置,有的則在閉目養神,有的則幾人聚一起閒聊,但這些人都極具威嚴,一看就是大宗修士,且修為普遍極高,就連金丹後期修士都有幾位在內。
至於坐在後方的大部分之人,就顯得有些拘謹一些了,每一次看向前方之人時,目光都有些躲閃,即使是四目相對,也馬上會報以一笑,顯得有些唯唯諾諾。
不難看出,這些人必定就是一些小修仙家族修士了,有可能每一人都是其家族的最高修士。
畢竟對於一個修仙家族來說,能有一位金丹期修士,就已是非常難得之事了。
整個大殿內顯得有些嘈雜,高談闊論聲充斥著整個殿內,討論的話題也是多種多樣。
不過每一個人都仿若心事重重的樣子,甚至有幾人坐在那裡眉頭緊鎖,一言不發,眼中明顯能看出擔憂之色。
然而就在這時,眾人仿若感應到了什麼一般,頓時停止了話語聲,紛紛轉頭向著門口方向看去。
只見此刻令狐暮、楚若姿、宇文石三人正姍姍來遲,大步流星的向著最上方的主位走去。
行走期間,三人氣勢十足,一臉從容笑意,面對這一屋子的同階修士,卻絲毫不為所動,也不去看任何人一眼,猶如一副領袖般模樣。
這一幕落在屋內眾人眼中,卻讓他們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其中最前方的幾位後期修士,這時眼底深處更是閃爍一道寒光。
要知道,如若是在往常,這三人是萬萬不敢如此無禮的,很顯然此刻三人是在耀武揚威。
不過這時屋內最多之人,臉上的擔憂之色則更濃郁了一些。
從這三人的表現來看,恐怕他們猜測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呵呵,諸位道友不遠萬里來到我凌雲宗,實在讓我這寒舍蓬蓽生輝。剛才老夫被一些瑣事纏身,不能及時過來招待諸位道友,實屬是無奈之舉,各位可莫問怪罪啊。”
令狐暮來到最上方後,先是掃視了一眼下方眾人,也不見他施禮一下,就這麼揹負著雙手輕笑道。
而那楚若姿二人也同樣如此,只是看向下方眾人微笑不語,一點也沒有身為東道主該有的待客之道。
下方眾人一聽此言,臉上立即浮現出憤怒之色,又有誰能看不出,這三人明顯是在宣示主權,故意冷落他們。
難道你令狐暮被瑣事纏身,另外兩人也脫不開身嗎?
當然,眾人雖說這般想著,但卻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沒有得到證實,任誰也不願做這出頭鳥。
“呵呵,令狐道友有事要辦,來的晚了也在情理之中,我等又怎會怪罪。不過據說貴宗前些時日出現了雷劫異象,錢某本以為是令狐道友在渡劫,可如今一見卻並非如此,不知令狐道友可否告知,前些時日那雷劫是何人引來的?另外,那人如今可度過了雷劫?”
令狐暮話音剛落,坐在前排的一位皂袍老者就馬上出言問道,看的出來,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下方眾人聞言後,齊刷刷的看向令狐暮,很顯然,眾人同樣迫切想知道此事。
“呵呵,錢道友這話說的真是讓老夫汗顏,你我二人同屬天湖國修士,相交如此多年,你難道對我還不瞭解嗎?以我的天賦又如何能引來天劫,恐怕這一輩子都要停留在金丹後期了。”
“至於引來天劫的前輩是誰,我倒也沒必要向你隱瞞什麼,其實此人乃是我師父的一位舊友,前些時日我這位師叔正好路過我凌雲宗,就直接在這裡進階了,並且我師叔吉人天相,如今已成功結嬰。至於我師叔的姓名,就不太方便告知錢道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