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前輩,是這樣的,據我所知,此事應該發生在三年之前,至於攻打夏國的那方勢力,想必我不說,前輩也已經猜到了,正是遠在蒼南國的地魔門。”
“不過這次司空老魔則聯合了幾個小型勢力,其中好像還有白巖國的地星宗參與在內。”
“雖說元嬰期修士只有司空老魔一人,但金丹期以下修士卻遠勝夏國本土修士的。”
“不過前輩也不用太過著急,這三年以來,夏國只是小規模交戰,那司空老魔很明顯是想慢慢啃食掉夏國,一直在派弟子從外圍偷襲。”
“至於其本人,此時好像已經身在夏國了,不過卻沒聽說他露過面,也不知是被玄城子前輩纏住了,還是有什麼其它原因。”
“不過有一件事我要跟前輩說明,據手下回來通報說,在兩個多月之前,地星宗幾乎全員出動了,想必距離真正決戰應該不遠了,前輩若是現在回去的話,應該還能趕上。”
見吳凡那難看的臉色,齊老哪裡敢耽擱,趕忙把所知講述了出來。
“地星宗,陸應天,哼!找死!”
一聽地星宗的名字,吳凡面色瞬間陰沉下來,忍不住冷哼一聲。
他又怎會不記得陸應天此人,想當年他從白巖國返回時,那地星宗的洪山見財起意,準備半路截殺,最後被他聯合嫦曦幾人滅殺。
後來陸應天追之而來準備報復,好在玄道子及時趕來把其嚇走。可沒想到百餘年過去後,此人還對此事懷恨在心,居然跟隨地魔門一起攻打夏國。
不過一想起以前的往事,吳凡的心裡就有些懊悔,若是清風門此刻沒有太大傷亡還好,若是已經損失慘重的話,那他可就真無比自責了。
畢竟若不是當年他暴露財富,花大價錢購買了不少寶物,且還硬生生從“洪山”手中把“青元劍氣訣”搶了過來,惹的其大怒,此事倒也不至於會發生。
要知道,地星宗可不是一個小宗門,雖說沒有元嬰期修士存在,但金丹期修士可是多達十幾位之多,如此恐怖的一股勢力衝進夏國,說不得還真可能是壓死夏國的最後一根稻草。
故而,此刻吳凡可謂是恨極了陸應天。
……
與此同時,聽見吳凡殺氣畢露的低語聲後,一旁的東郭文和齊老則不由對視了一眼,且內心也暗暗為地星宗禱告了一番,二人看的出來,吳凡已經起了殺心。
“多謝齊老告知,不過吳某有件事想向你打聽一下,你可知那司空老魔如今可晉升到了元嬰中期?”
這些想法在腦中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吳凡便問出了心中最在意之事。
“呵呵,吳前輩說笑了,元嬰中期哪是那般好晉升的,這等人物整個北斗域也不過十指之數罷了,像司空老魔那種資質之人,如若沒有太大機遇的話,恐怕這一生也無法突破的。”
齊老聞言忍不住苦笑一聲,倒也沒有隱瞞什麼,老老實實的講述了出來。
“原來如此!”
一聽此言,吳凡內心則不由放鬆下來,如此一來的話,有玄城子撐著,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出現太大問題。
其實吳凡也知道,自晉升元嬰期後,每突破一個小境界都難如登天,一些資質不好的,且沒有逆天機緣的,一輩子恐怕都要被困在初期而無法突破。
不過只要能成功晉升一個小境界,那實力也會得到飛躍的提升,與之前可是遠遠無法相比的,也正因為如此,吳凡在金丹以下修為時,甚至能跨越兩階擊殺敵人,但晉升元嬰期後,透過種種手段,也只能做到越一階對敵罷了。
不過此刻吳凡卻有一事不明,既然那司空老魔如今還停留在初期,那他為何還趕來攻打夏國?難道此人不怕玄城子一怒之下跑去蒼南國,把其總部滅了?
還是說司空老魔早已想好了退路,或者說是有信心殺了玄城子?
想到這裡,吳凡不禁搖了搖頭。
其實他也想到過,有可能是司空老魔搬來了同階修士,但要知道,元嬰期修士可沒那麼容易被殺。
如若此人只是叫來一位幫手,雖說能擊敗玄城子,但想要把其留住可就難如登天了,除非對方到來三四人,不然一點機會都不可能有。
但修仙界之人一向自私自利,若是沒有過命交情,或是能獲得極大好處,又有誰願意輕易得罪一位元嬰期修士。
能成功擊殺了倒還好,倘若最終失敗了,那豈不是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大敵?這種今後頭上會懸著一把刀之事,又有誰願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