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獸名叫“血瞳魔猿”,在這險地中已然可稱之為貴族生物了。
只因其血脈極為純淨,且傳承至遠古,可不是險地中那些雜種類的“長臂猿”等猿類兇獸可比的。
此猿長相兇惡至極,雙瞳血紅泛著紅芒,全身被黑色短毛覆蓋,且體外有淡淡魔氣繚繞其上,血盆大口中獠牙交錯,每一次捶胸嘶吼時,都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據說此兇獸天生神力,且防禦力驚人,強大程度在同階兇獸中,可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但即便如此,這五頭血瞳魔猿還是被禹天都等人殺的連連後退,根本無法應其鋒芒。
畢竟這三人可都不是普通元嬰期修士,且在這五頭兇獸中,有三頭僅僅還是未成年的六階幼崽。
如若全部都是七階的話,那恐怕禹天都等人早已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過雖說這三人處於上風,但想要擊殺這幾頭兇獸,卻還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故而這三人此刻也是一臉鬱悶之色。
因為這場大戰已經持續一個時辰之久了,但他們只能把兇獸擊退,根本無法擊殺。
“梁兄,怎麼辦,不能在這麼打下去了,咱們必須要保留一些法力的,不然的話,咱們去往深處只會更加危險。”
那呂不韋一臉焦急之色,匆忙間轉頭看向梁褚山問道。
只見他手中拿著一把扇子,每一次揮動間,都有一股強勁颶風吹過,風中蘊藏著大量寒光閃爍的風刃,打在那三頭六階巨猿身上傳出“砰砰砰”的巨響,並且,那股颶風也會立馬把兇獸吹的向後退去。
“你說的我也知道,可是這五頭血瞳魔猿實在難纏,根本沒有就此罷手的意思,我們想退也退不走啊。”
不遠處的梁褚山聞言後,不僅搖頭苦笑一聲,就見他說話間,單手向一頭七階巨猿一點指,上空一個仿若小山般的硯臺模樣法寶頓時向下空狠狠砸下。
而這時那巨猿怒吼一聲後,舉起碩大拳頭就迎擊而上,隨著一聲天崩地裂般的巨響後,硯臺法寶當即被砸飛出去,但那巨猿也同樣被崩飛出去。
“唉!也不知那左丘遷如今是否還在跟蹤那小子,若是被他跟丟的話,那咱們在想找到那小子恐怕就難了。”
“之前也不知那小子是如何做到的,居然這一路以來根本沒有氣息留下,仿若沒遭遇過兇獸阻攔一般,好在那左丘遷給我等傳信說見到了那小子,並承諾幫我們跟蹤,不然的話,咱們這一趟恐怕就要無功而返了。”
“不過咱們也實在不能繼續耽擱下去,畢竟那小子現在是往深處行走,想來咱們在不趕過去,那左丘遷也要膽怯退走的,若是沒了此人幫忙,那可就麻煩了。”
這時那禹天都則嘆息一聲,滿臉的擔心之色,只見他頭頂上方正聳立有一塊丈許大的銅鏡,此法寶呈圓形,背面有幾隻好像青鸞一般的鳥形圖案,前面金光閃閃光可照人,其每一次單手掐訣間,前方都會衝出一隻能量巨鳥,抖動著翅膀向下方另一頭七階巨猿飛去。
這巨鳥栩栩如生,長的漂亮至極,剛一觸碰到那巨猿的拳頭後,就會立刻爆裂開來,但爆炸時所產生的強大靈力波動,卻會把那巨猿炸飛出去。
然而,遭遇這般強大的攻擊,那巨猿卻不見有多大傷勢,除了拳頭上有淡淡血跡外,倒也看不出有何不妥,隨後竟毫不停留,再次向禹天都衝來。
“嗯,確實不能在耽擱下去了,那左丘遷只是初期修士,且深處的兇獸個頂個都強大至極,想來此人多半是不敢長時間跟蹤的,弄不好會半路撂挑子不幹的。”
梁褚山聞言認同的點了點頭,同樣面露焦急之色。
“禹兄,要不然你給那左丘遷傳個資訊,就告知他說,只要他能堅持到我等過去,咱們就再加兩瓶“孕靈紫丹”給他,想必如此一來,他為了丹藥也會拼命幫忙的。”
見到兩人愁眉不展的樣子,呂不韋則眼睛一轉的說道。
“嗯,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咱們不能耽擱時間太長,想來他為了丹藥也只能短時間幫助咱們罷了,畢竟即使丹藥再好,也要有命享用才行!!”
禹天都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嗤笑一聲說道。
“禹師弟所言不錯。不過我真想不明白,那小子難道不要命了嗎?居然真的敢進入那片禁區,即使是咱們進去,也是要承受巨大風險的。難道他進來真是另有目的不成?”
梁褚山在一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隨即眉頭緊鎖的問道。
“這就不得而知了,若想了解真相,那就只有把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