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拘禁室,更將攜帶有邪器的邪派弟子與我一同囚禁!”石疆言語急促。
聞聽此言,夏凌面色驟變如鐵。
“收起你們的法寶。”她目光嚴厲地看向幾位執法弟子。
“可是……”
“哪來這麼多可是!”
她眼神深邃冰冷,字字如刀:“自這一刻起,此嫌疑人由我親自審訊——你,隨我走!”
“夏隊長,這……這不合規章啊。”胖執法弟子勉力起身。
“規章?”
夏凌凝視著他,沉聲說道:“我即規章!”
胖執法弟子不敢再多言,他深知這世上有很多人是他無力對抗的存在,夏凌正是其中之一。
問心室內。
石疆開始述說事情經過,同時他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夏凌的面容。
“你看什麼呢?”俏麗女修士勃然大怒。
“因為……執法姐姐長得動人啊。”石疆笑容滿面,卻不能洩露真正的原委。
“你……”
夏凌氣得臉色蒼白。
她心中已將石疆劃入輕浮修士之列,怎奈他提及初次遇見那位女子就是在靈寶鋪,見面不久便去秘境相會?
浪蕩之輩!
淫賊!
然而此類糾葛若雙方自願,並未觸犯修行界的法則,因此她亦不便多言。
“我是從洗塵閣的窗子逃出來的。”
嘩啦!
聽見這句話,夏凌神色一緊。
不久之後,被石疆暫扣的傳音玉簡竟出現在夏凌手中。
當她檢視其中記錄的畫面時,才知石疆所言非虛,這分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幻境陷阱戲碼,只不過恰逢此時,巡邏的執法弟子正好發現了異常——作為受害者的石疆也因此被捕。
倘若巡邏弟子的出現只是偶發,並無針對石疆之意,那麼接下來的情節便會有所不同……
一群修煉散匪被送入禁錮堂,為何他們身上竟攜帶著法寶?
為何這些散匪進入之後,禁錮堂內的陣眼監察便被人有意封閉了?
這一切詭異之事,又該如何解讀?
“因此,你覺得是有誰設局陷害於你?”夏凌目光炯炯地問道。
“一位名叫飛龍尊者之人。”
“何人?”
夏凌雙眉緊鎖,神色變得極為奇異。
全城知名的邪派宗主,竟然會陷害一名毫不起眼的凡俗之輩,並且還動用了這般繁瑣的手腕?
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啊!
此時!
一陣叩門聲驟然響起。
隨後,一名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步入室內。
“石道友,您現在可以離開了,家祖已在門外等候。”男子含笑言道。
此人便是李耀文,沈氏仙宗法務司司主,更是沈老宗主的心腹重臣。
就在昨日,他與沈素玉共同簽署了那份秘而不宣的盟約,全程皆由他親筆擬訂。
“你究竟是何人?”夏凌擰起了眉頭。
“夏執法,這是我的令牌。”李耀文遞上了令牌。
看到令牌上刻寫的職銜,夏凌的眼神不由得一頓。
她深深地瞥了一眼石疆。
“我並未打算離開此處。”
石疆輕輕搖頭,神情淡漠地道:“此事必須水落石出。”
夏凌深知其意,也明白其中必有貓膩:“放心,只要你所述屬實,我必定會在宗內徹底查證,沒有人能夠逃避天道法則的裁決——哪怕是我們執法弟子。”
“那麼現在就立刻擒拿涉案之人吧。”
“我要親自查探此事。”
“我會等待夏執法你的調查結果。”
“你……”
既然已經應允,此人卻又糾纏不清,夏凌面色不禁一寒:“你是否應該解釋一下,在那禁錮堂內的幾位邪修散匪為何盡數負傷,而唯獨你安然無恙?”
石疆一時語塞。
正是因為禁錮堂內的監察陣眼被人刻意關閉,他才有機會施展開身手。
然而若要解釋此情此景,則顯得頗為牽強——那些邪修散匪分明是針對他而來,又怎會自相殘殺?
“那個……”
他輕咳一聲,邊向外走去,邊笑著岔開話題:“李司主,今日天象頗佳呀。”
“石疆!”
驀然間,背後傳來了夏凌的聲音:“這一次,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