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忙於何事?”夏凌回應。
緊接著,他在法寶電腦上輕點幾下,眼前的文件資料瞬間變換成了另一份秘檔:“方才你所見,乃是昔年仙凡爭端後的官府備案,而這才是真正製造事故的修道者。”
豁然間,照片中之人已然更換!
“當韓辰父母遭逢意外之時,那片地域的監察陣法悉數失效——是否顯得過於巧合?”夏凌邊說著,邊繼續翻閱秘檔:“我耗費了巨大心力,終於尋得一張由路過的修士拍攝下的,真兇逃逸時的畫面。你再仔細瞧瞧……這就是那位在官府面前被捕的所謂‘肇事司機’。”
顯而易見,逃逸過程中的照片與被捕後的照片,呈現的是兩位迥異的修道者面貌!
“原來如此……劉大忠只是替罪羊而已。”石疆恍然大悟,面色凝重地低語:“極有可能,當時劉大忠被人以某種禁制控制,放置在貨車駕室內。真正的兇手,操縱飛車撞殺了韓辰的雙親之後,將劉大忠替換為駕駛員,再令其承攬罪責。劉大忠難以辯駁,最後只得以賠付鉅額靈晶作為了結,待結案完成後……必定遭到滅口!”
“的確,我也這樣推斷,但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夏凌緊鎖眉頭。
“何事?”石疆詢問。
“可以看出,這一切的背後皆是修為高強的殺手團在操控,甚至在韓辰先前的飛車意外中,他們還動用了頂級的法寶控車術。”夏凌滿臉困惑地道:“這類高階殺手想要悄無聲息地除掉一個凡人,並偽造出意外假象,便是那些執法修士也難以察覺。然而,他們卻始終隱匿於暗處,讓凡人成為替罪羊。”
為何會如此?
石疆也曾反覆思考這個問題,卻始終未能得出答案。
對於不解之事暫且放下,只要能揭露黑手的真實面目,一切疑竇自會迎刃而解。
“此人又是誰?”石疆指向螢幕上那位頂替劉大忠的真兇。
“目前我僅追蹤至此。”夏凌無奈地苦笑,搖頭道:“運用現有的調查手段,包括對比修行者資料庫,均未查到此人的任何記錄。”
石疆陷入了沉思。
修行者資料庫竟然沒有此人的記載?
這恐怕只有兩種可能。
或許,如那化身為僕役的夜行刺客一般,此人使用了易容秘術。
又或是,他是一位未曾錄入修行者資料庫的幽冥界住戶……
在修煉界,這類沒有歸屬記錄的存在並不鮮見,諸如一些隱世修煉家族或者門派之中,經常會秘密培養一股不為人知的強大修為:尤其是那些大宗門,往往具備內外兩股力量,一股公然示人,而另一股深藏不露,常常能在危機時刻發揮逆轉乾坤的關鍵作用。
至於第三種情況,則是此人原本並非出身於本土修煉界。
“接下來如何追查?”查到這裡,夏凌陷入了僵局,無法再進一步。
石疆沉默不語。
若是動用了易容秘法,那麼便確實難以追蹤,即便是他這樣的高手亦無計可施。但如果另闢蹊徑,探尋其餘兩種可能性……
“稍候。”
他取出通訊令牌,將那人的影像攝錄其中,悄然避過夏凌的視線,將其傳給了一個看似雜亂無章的聯絡方式。
剛剛降落在金陵不久,他的專屬靈衛衛星通訊器就已經被他銷燬。他暫時無法與月兒、老祖取得聯絡,但作為世間最頂級的修真殺手組織“逆鱗”,他們擁有諸多情報支援部門。
上次能夠準確指出郭金鱗畢業於一所隱蔽的修煉學院,正是因為借用了該機構的強大調查能力。
“你正在做什麼?”夏凌疑惑地問道。
“滴滴……”
“滴滴……”
“滴滴……”
幾乎在轉瞬之間,連續數條資訊提示音響起。
石疆立刻檢視傳訊。
資訊只有寥寥幾個字——姑蘇,霸刀宗,孟廣海。
看到這七個字,他面色驟然凝重。
“怎麼了?”夏凌急忙追問。
“沒什麼……”
突然間!
夏凌猛地朝他手中的令牌抓去:“讓我瞧瞧!”
石疆的反應速度極快,即便夏凌突然發動攻擊,也不可能得手。他迅速將令牌藏至身後,嬉皮笑臉地道:“是沈素玉傳來的訊息,你想看嗎?”
“給我!”
夏凌的臉色陡然變得冰冷,當抓了個空之後,她毫不猶豫地伸手朝腰間的武器摸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