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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都不知道,這不公平。”

陸守儼揚眉:“我還比你多吃了八年鹽,你怎麼不說不公平呢?”

初挽哪想到他這麼能講道理:“不帶這樣的!我就是問問,你不想說就算了!”

陸守儼這才道:“我小時候就是隨著大流混日子吧,你也知道我母親在我四歲時就沒了,當時都是保姆和大嫂照料著,我們上幼兒園,瞎玩。”

初挽:“我記得老爺子那裡好像有張你小時候的照片,是去北戴河玩的吧?”

陸守儼頷首:“對,我們那時候幼兒園挺有意思的,會組織我們去北戴河,也看各種表演,也會有藝術家給我們講課,當然也看過各種表演。”

初挽聽著,便明白了,依陸老爺子的位置,陸家子弟上的幼兒園自然是頂尖最好的,說白了,那幼兒園裡同學,估計一個個都是有背景有來頭的。

他所謂的“隨大流瞎混”,其實平時來往的沒一個簡單的。

初挽便道:“怪不得呢,你從小就是被燻出來藝術細胞了!”

陸守儼聽這話,卻笑了:“這倒不是,那個時候挺小的,腦子裡沒那根弦,整天想著飛機模型大炮模型了。”

他知道她的疑問,也就解釋道:“沒事多讀書,讀讀偉人思想,就什麼都有了。其實早在幾十年前,偉人就曾經對藝術發表過一番論述,相當精闢。”

初挽:“說什麼?”

陸守儼:“他說,藝術的基本原理有其共同性,但表現形式要多樣化,要有民族形式和民族風格。還說一棵樹的葉子,看上去是大體相同的,其實仔細一看,每一片葉子都有不同。有共性,也有個性,有相同的方面,也有相異的方面。”

初挽聽著,有些意外,不過也有些恍然。

陸守儼漫不經心地解釋道:“我以前是我們整個軍區學習偉人思想的先進個人,倒背如流。”

初挽啞然,之後想起那天,在友誼商場臺階上,他給自己說要讀《資本論》和《哲學的貧困》,忍不住笑了。

陸守儼垂眸看著她的笑,她笑起來眼睛裡彷彿被揉了光。

他笑看著這樣的她,耐心諄諄:“挽挽,你無論考大學還是考研究生,思想政治都是必考。”

初挽微怔了下。

陸守儼:“到時候我給你補政治。”

初挽頓時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