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南時琛舉例:“誰第一次私下約就送花?”
撩人不自知的方以:“啊……是誰呢。”
明天還要爬山,大型體力活,吃過晚飯,大家一鬨而散。
南時琛是回到房間才收到田甜的求助訊息。
陸應楚不是單相思,田甜這邊也有意思。
田甜對南老闆說,“這單媒婆生意做成,你上次要我做的工作我都接。”
南老闆想兩頭吃。
這邊答應田甜說可以,轉頭南時琛在微信上聯絡陸應楚:“你和小以說,可以跟我親近,我就把田甜的喜好告訴你。”
第一次收到南時琛主動發來訊息的陸應楚:“啊?”
“我要關於你愛好的詳細資料,”南老闆又敲開田甜的聊天介面,下達任務:“明天早上十點前發我郵箱。”
兩邊的訊息框突然安靜下來。
南時琛拿著手機,不著急。
等田甜幾分鐘後的回覆:“是不是還要畫個餅狀圖?”
南老闆:“如果你覺得需要的話。”
田甜一個鄙視小黃豆表情過來:“離譜,陸應楚給了你多少錢?小孩子家家,不好好讀書,給你們資本家亂宰。”
東窗事發啊,南老闆兩頭吃空,但也不急:“據我瞭解,你們是同齡人。”
田甜出生在b市偏遠的小農村,父母重男輕女思想嚴重,田甜上有一個哥哥,下有一個弟弟,不是富裕家庭。
家裡供不起所有孩子讀大學。
田甜只有高中學歷,輟學後和村裡同樣沒讀書的女同學結伴上c市打工,後來被當時在基層摸爬滾打的南時琛看中能力,挖過來培養。
南時琛的人生格言裡有一句話:“學歷不是衡量一個人全部能力的金標準。”
這也是為什麼田甜願意跟隨南老闆的原因。
老熟人了,田甜破罐破摔,還敢威脅老闆:“反正你這個媒婆當定了,不然我把你以前蹲工地吃盒飯的照片發給你家小寶貝。”
南時琛微笑:“我數到三,把照片刪掉,粉碎。”
田甜:“小黃豆微笑表情。”
彼時,陸應楚狂拍方以微信頭像,敲黑板強調重點:“南時琛這個狡猾的商人,你給我挺住,別太快讓人家親了。”
永遠抓不住重點的方同學:“所以,是可以親了嗎?”
陸應楚:“……”親親親!
腦子裡只有親親親的方以正在敲南時琛的房門。
明天就要去爬山,方以想再看看南時琛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