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到盡頭。
“大人請說。”方越問道。
僅僅一眼。
因為,這種事情,他們哪裡經歷過。
當即這些前一刻還是老實本分的農人,下一刻,就變成了賊匪。
這一天,城外終於是升起了一道明黃色旗幟。
但只要他們動手,殺幾個領頭,那麼剩下的人血也就冷了。
“知道了,我這就去。”方越點點頭,就跟隨來人離開了方家。
“是啊,咱們的田地本來就少,若是再增加,那我們可就真的完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儘管方家三令五申要保密,但是方越回來的訊息還是被官府得知了。
又在這裡搜尋了兩天,王縣尊才下令返回聞喜縣。
剩下的幾個衙役,旋即便徹底淹沒在了這些憤怒的農人手中。
“武成王?”
主要是得自血龍臺那位感氣武師身上的信,方越有些好奇,貼身放的密信當中會寫一些什麼。
“合該如此,合該如此。”
不過他也不虛,當即就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套說辭拿了出來。
“是啊,大家一起上,打死這幫混賬東西。“
整個人的臉色極度難看。
哎,這水深啊。
方越從一些逃難的人群當中得知,原來是當地的農人不堪稅負壓迫,殺了衙役,造反了。
這是回到聞喜縣的第一天,回到自家當中。
這些稅錢,可是比平日裡扣除他們的糧食要多上很多。
方越才將這一次得來的戰利品拿出來。
這已經是方越進入到夏河縣後,所經過的第三個集鎮。
不過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
一旁,一個穿著灰衣的老者應道。
一個武舉人,尤其還是一個易髓大成的武舉人,劉正自然不會放過,更別說此人和他還有矛盾過節。
所以,血龍臺的背後是這位武成王。
“是,大人!“
人數只怕已經有數萬之多。
他最後一次是在飛雲寨當中見到的王自立,然後就被飛雲寨餘孽糾纏,出了匪寨。
“回去之後,就說王自立是與賊激戰,不幸身亡。如此,也好與王家交代,也不至於汙了王家的名頭。”王縣尊嘆了口氣說道。
“如此稅負,今年要是都交了,我也要餓死,這是交也是死,不交也是死。反了他個娘嘞!”
卻說這時候,聞喜縣大澤鎮。
也會讓許多被王家壓迫的家族,蠢蠢欲動。
等趕到夏河縣城門口,方越才發現這座縣城的城門口已經排列了長龍。
見了血,殺了衙役,已經沒有了額退路。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
“方大人,縣尊有請。”
這種人,自然是要頂在第一線的。
“.“
在大魏王朝兩京一十三州府當中,凡是靠近邊境,都擁有一尊渾天地象儀。
“娘,別擔心,我覺的彘弟,一定會沒事的,他可是武舉人!“方成安慰著說道。
旗幟上紋繡著一條血龍,另一面卻是武成兩個字。
此物乃是古老流傳下來的神器,沒有別的功能,只是標註出一個個鎮壓封禁的節點。
“你們這些泥腿子都給我聽好了,當今聖上今年要祭天祈福修建鹿臺,所以爾等今歲賦稅再加三成。”
一個個拖家帶口的村民,顯然其中大部分都應該是逃難過來的。
這種時候,夏河縣自然不會拒絕武舉人,畢竟多一個武舉人,便相當於多出上千的軍士。
看到方越回來果真回來了,一眾人都是鬆了一口氣。
這一日,直到天色黑下來,那些兵士都一無所獲。
才能夠讓本來可以輕易被鎮壓的叛亂規模不斷地擴大。
倒是沒有想到,來聞喜縣不過短短數月,這就又要回去。
鎮子中心廣場上,收稅的衙役們在大聲吆喝著。
“大人,您就再寬限一段時間吧,實在是湊不夠啊!“
尋常人是無論如何也難以造反成功的。
如此一看,那封得自血龍臺的信,上面所寫的竟是真的。
如今,這位武成王終於要從侄子手中搶回帝位了嗎。
撕開這封還沒有開啟的密信。
聽到這話,一些村民們也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