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了大半路程,距離山陽府府城也就只有七百多里地了。
這一路上倒也太平,遇到了幾次攔路盜匪,但是鏢行的人和那些人交涉之後,也都順利通行了。
果然,鏢行走鏢,押送貨物,能夠做長久的原因,除了強大的武力之外,還得是鏢行這些人交遊廣闊,亦或者也要給這些劫匪分潤一些銀子好處。
“到了這裡,已經到了山陽府府城的範圍了,這裡便沒有盜匪了。只不過,從這裡開始,東家得準備一些銀子了。”領頭的鏢行鄭老師傅抽了一口旱菸,說道。
滄桑的面容,深深的皺紋,右臂袖子隨風飄蕩。
“哦,莫非是那些巡邏的衛軍?”方越好奇的問道。
這一路上,遇到那麼多的盜匪,好幾股勢力也是很強大的。
但是卻都能靠著鏢行的名頭,一番交涉之後讓他們過去。
但到這裡,竟是讓方越準備好銀子。
明明沒有盜匪了,但是卻反而要拿銀子,就是鏢行的人也沒有辦法。
那麼便只有衛軍了。
賊來如梳,兵來如篦,官來如剃。
“無妨,我自有計較。”
方越微微點頭,然後便也就不放心上了,衛軍正好。
這批貨可是給白胖子的,以他的名頭,衛軍只怕還真不敢勒索他們。
只不過事情發展往往會出乎預料。
剛剛又往前走了數十里,正在紮營時候,一隊騎兵從遠處而來,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這位官爺,您們這是?”鄭鏢師趕緊上前來交涉。
“例行檢查,開啟貨箱,讓我們看看有沒有違禁品。”為首的兵士冷聲喝道。
“這個.您看可否通融一下,都是些乾貨,可是怕溼了。“
鄭老鏢師說罷,還給方越使顏色,意思很明顯,要讓他將準備的錢給拿出來。
但是方越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低下頭,完全無視了他的眼神。
鄭鏢師當即便急了起來,剛才不是說好了,要準備銀子的嗎。
怎麼現在竟是這樣?
難道要等到這些人檢查貨物,然後扣押貨物,才知道著急嗎。
只不過,就在這些衛軍兵士不耐煩的時候,方越來到了那領頭的人面前。
“這些是白大少的貨,你們還要查嗎?”
當即,一聽此話,為首的兵士就有些驚疑不定的望著方越。
只不過,方越身後的鄭老鏢師頓時就有些無語。什麼白大少,黑大少的,這些人當兵的還在乎你是哪家少爺公子。
他們都是戰兵,山陽府尋常的世家公子哥他們可不放在眼裡。
就在他以為,這些士兵接下來會好好的給這位東家上一課的時候。
“哪個白大少?”為首的兵士並沒有敢有多餘動作,反倒是跳下馬,小心的問道。
看那模樣,就像是下級見到了上級一樣恭敬。
“就是你你以為的那一個。”
方越微微一笑,拍拍面前兵士的肩膀,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個兵士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傻眼。
“原來是白大少的貨,懂,懂了,差點衝撞了,對不住了。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要告訴白大少。”
為首兵士諂媚笑著,甚至於此刻,還從自己身上掏出了二十來兩銀子,遞給方越。
鄭老鏢師當即更是傻眼。
他揉揉眼睛,這不可能吧,怎麼往日裡凶神惡煞,敲詐過來商旅,鏢行的山陽府巡邏衛軍,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非但如此,竟是還給東家銀子。
這可真是聞所未聞!
很快,方越收下了銀子,這些兵士也都就此離去。
並且走的時候,明顯很是匆忙,似乎是害怕有人追趕他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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