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看向前方的過道。
只見,身穿錦繡緞袍,體態寬敞,好似一根立柱一樣的胖子走了上來,正是白行邱,白胖子。
“啊,白,白少爺,您來了?”
白胖子剛一露面,張文當即就認了出來。
來人正是山陽府六品守備官的獨子,據說還是個武舉人。
憑藉著白家的實力,足以給這位公子哥安排一個清閒油水多的職司,正式進入衙門。
但是這位主,偏偏不這樣。
據說要參加來年在府城舉行的府試。
按照大魏王朝如今的武科舉制度,考上武舉人便能夠進入排官序列。
是早還是晚,就要看各自的努力程度了。
但是,若是參加舉人試之上的府試,只要取中,立即就能授官。並且,所授官職,要比武舉人排的官要高一到兩級。
但,府試要面對來自山陽府轄下的十幾個縣的強悍武人。
並且,府試,報名的最低限度便是易髓。
莫非這白胖子已經易髓了?
“哼,願賭服輸,我可不認識你這翻臉不認賬的人。”
白胖子冷笑一聲,然後轉而來到了虺恆禮身邊,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虺叔,怎麼您一個人在這裡,那什麼香君的沒有來?”
好傢伙,原來那劉香君竟是此人給截胡了。
這時候,柳傳治哪裡還不清楚,這個人能夠讓白行邱如此恭敬,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他們這是踢到鐵板了?
本來就因為下雨,災情過去,他家的地賤賣,不知道虧了多少而心裡難受。
現在他們似乎好像又好像得罪了人,甚至看情況,還要得罪這次宴請的主角。
柳傳治哪裡還站得住,趕緊上前,臉上早就堆起了諂媚的笑:“誤會,白大少,這是誤會。我們也是無意間冒犯了這位前輩,還請前輩大人大量,原諒一二。”
“你讓他把鞋吃了我就原諒你們。”虺恆禮冷哼一聲。
他可是小孩子,況且修為到了他這地步,這些人是說真話,還是說假話,他都能夠輕易感知出來。
因此,這些人面上再如何謙卑,再如何的卑躬,實際上心裡頭都不知道罵了他多少遍了。
旋即,柳傳治的目光就看向了張文。
目光倒是平靜,但其中透露出來意思,很明顯,你惹的事情,你來擺平。
張文梗著脖子,那裡肯受著委屈。
他也知道這裡的人不會有人幫他,當即臉一黑:“有種殺了小爺,不然小爺就走了。”
白行邱見此,冷哼一聲,就要繼續言語。
“這位爺,香君姑娘來了。”
正在氣氛緊張的時候,老鴇的聲音響起。
&t;divtentadv>然後只見,一身穿青色裙衣,略施粉黛,便顯得美麗動人,氣質出塵的女子,在丫鬟的帶領下,款步而來。
她的容貌極美,但是卻又透露著一股淡淡的疏遠感。
“香君見過諸位。“
女子來到虺恆禮的跟前,盈盈一拜。
“算了算了,給老子滾,別在這裡礙眼,擾了老子的雅興。”
虺恆禮突然就意興闌珊了,想想還真是無趣的很。
隨即,便就回去了自己的雅座,聽曲子了。
白行邱見此哪裡會留下來,當即也是跟了上去。
至於柳傳治等人,出了這檔子事情,明顯是得罪了那白行邱白大少,還有那個連白大少都要恭敬以待的人,簡直是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於是,幾人也不和柳傳治打招呼徑直就離去了。
並且在心裡頭,還暗暗下定決心,以後是不能和這姓柳的倒黴催一起了。
夏河縣,
縣衙校場,演武臺上。
陳良屏氣凝神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對手,暗暗的發力,旋即整個人猛的爆發。
拳頭呼嘯而過。
這一刻,陳良感覺自己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他打出的這一拳,也是精氣神合一,巔峰的一拳。
力量不知道有多大,但是想來,今天這比武場上,沒人能擋得住!
考前他可是買了一本武冊,上面將這次報名參加武秀才試的種子武人都羅列的清清楚楚。
這些人修煉的什麼武功,擅長什麼,並且還分析了這些人各自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