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這人還想要再問。
但是旁邊的同伴拉住了他。
一個酸秀才,頂多算是齊掌櫃的狗頭軍師,甚至於在賭坊當中都沒有什麼正式的地位。
並且這人在賭坊裡面,也不得
所以,齊掌櫃這麼一說,除了個別人心中疑惑之外,其他的人反倒是事不關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剛才你怎麼拉我?”剛才開口詢問的那個打手不解的問同伴。
“你是真的蠢還是假的蠢,酸秀才的老孃早就死了,你說酸秀才去哪裡?”另一人說道。
前一人聞言一驚,趕緊追問道:“啊,你是說?”
“看破不說破,你也不想想,酸秀才可是把掌櫃的給打成那樣了,你說掌櫃能放過他嗎!原以為,掌櫃後去之後,才會發難,沒想到這就.”
話沒說透,但是卻已經讓周圍的人都不敢再言語。
漸漸的,營地當中就沉寂了下來。
“有意思,沒想到今天跟過來,還看到了這麼一出好戲。”
黑暗當中,方越站在一處小山包上,看著遠處安靜下來的營地。
這次他跟著出來自然是準備殺了那齊掌櫃,此人如此算計他們家,乃是首惡,怎麼能不殺了以絕後患。
所以,他便跟在了這些人後面。
自然也是發現了,這些衙役對待賭坊眾人的態度。
這就更加堅定了他要殺人的決心了。
只是沒想到,他剛剛準備動手,就發現了這麼一齣戲。
那個狗頭軍師,竟是悍然下手將那齊掌櫃給殺了。
並且毀掉了齊掌櫃的臉,然後就看到這人易容扮做了齊掌櫃的模樣,就那麼進入到了營地當中。
“看來這個也不是簡單的貨色啊,隱藏武功,肯定是別有所圖啊。”
方越微微一嘆,腦海當中仔細回憶這個酸秀才,卻是發現就連他都沒有察覺出來這人會武功。
雖然看他出手的模樣,武功的境界不高,也就磨皮層次。
但是偽裝的手段太過高明瞭,根本就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至於此人真實身份是什麼,又想要做什麼。這就不關我的事了。倒是,最後兩人說的那處地方,究竟藏了什麼?”
兩人間的對話,方越從頭聽到了尾。
對於齊掌櫃私藏起來的財富,他也很感興趣。
&t;divtentadv>並且最後的那個地址,他有些熟悉,他從柳家買的那處宅子,好像就在那玉帶河的老巷子裡。
想到這裡,方越看了一眼遠處的營地。
隨即轉身,向著夏河縣城的方向快步走去。
第二天一早,夏河縣城的城牆的出現在了眼前。
又一次來到了夏河縣城。
方越沒有耽誤,直接就穿過了玉帶河,來到了老巷內。
先是找到了柳舉人的宅院,哦,不對,現在是他的宅院才對。
他雖然買了這座宅院,但是卻從來沒有住過。
今天來到了這裡,才發現在來的匆忙,竟是連鑰匙都沒帶。
“就是那處院子了,沒想到就和我這裡挨著。”
站在院子門口,方越看向巷子裡面第四戶人家。那處宅子正好是他家的隔壁。
這時候,一陣房門木頭枝丫的聲音響起,然後旁邊的那宅院房門開啟。
隨後,濃厚到有些嗆鼻的香粉味道飄蕩過來。
“呦,後生,再看什麼呢?這家人早就搬走了,宅子都是賣掉了,你是找人的嗎,那可是要到府城去找了。”
從隔壁走出來身穿裙裝的嫵媚少婦,腰瘦臀肥,很是水潤的樣子,熟透了的水蜜桃,就是說的這種人。
“這是我家,忘記帶鑰匙了。”方越咧嘴一笑。
後者咯咯的笑起來,好半天緩過來後上上下下打量了方越一眼:“你說這是你家?呵呵,別和姐姐說笑了,這要是你家,姐姐我就是夏河縣最有錢的人了。”
這時候方越才發覺,自己為了追殺那齊掌櫃,特意換了一身尋常莊稼漢子的衣衫套在身上。
衣服破爛,打著補丁,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有錢的主。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在夏河縣城裡面買的起房子呢。
騙人都不會。
不過,這個後生長的真壯啊。
少婦不知道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