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方越的劍下。
隨後,他身形一動,元氣倒卷。
直接在此人身上一掏,也不看拿到了什麼,整個人便化作一陣狂風迅速的朝著被斬出來的缺口衝了出去。
方越如一陣狂風般朝著缺口衝去,身後的敵人見狀,急忙追趕。但方越的速度極快,再加上他們被破元斬的威力所震懾,一時之間竟無法追上。
方越在奔跑中,看了一眼手中從大宗師身上掏出的東西。
那是一個精緻的錦囊,上面繡著一些奇怪的符文。他沒有時間仔細研究,便將其收入懷中。
他一邊跑,一邊思考著如何擺脫身後的追兵。
經過剛才一戰,他舊傷添新傷,傷勢更加嚴重。
若是被敵人追上,只怕不好脫身。
方越咬著牙,繼續狂奔。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每多跑一步,就離危險遠一步。
他看到前方有一條河流,河水湍急。
方越心中一動,沒有絲毫猶豫,縱身跳進了河中。
冰冷的河水瞬間將他淹沒,他強忍著刺骨的寒冷,藉助河水的衝擊力,順流而下,轉瞬就不見了蹤影。
追兵趕到河邊,望著河水,氣急敗壞。將領們大聲喝令士兵下水搜尋,但河水湍急,且方越已不見蹤跡,士兵們面露難色。
大楚國師元天定趕到河邊,看著奔騰的河水,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怒聲道:“一群飯桶!這麼多人居然還讓他跑了。”
一位將領戰戰兢兢地說道:“國師大人,方越肯定是順流而下了。”
元天定狠狠瞪了那將領一眼,說道:“那還等什麼?沿著河岸給我追,他身受重傷,在河中必然也不好受,說不定就被衝到某個河灘上了。”
於是,追兵們沿著河岸迅速向下遊追去。而方越在河中被水流衝擊得暈頭轉向,身上的傷口被河水浸泡後疼痛加劇。
不知過了多久,方越感覺水流逐漸平緩,他努力睜開眼,發現自己被衝到了一處河灣處。
他掙扎著爬上河岸,此時他渾身溼漉漉的,臉色蒼白如紙。
以他的修為,這個時候,竟是也無法繼續壓制傷勢。
方越躺在河岸上,劇烈地喘息著。他感覺體內的元氣紊亂不堪,傷勢在河水的浸泡與衝擊下愈發嚴重。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極為危險,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療傷。他強撐著虛弱的身體,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片茂密的樹林。
他咬著牙,拖著沉重的腳步朝著樹林走去。每走一步,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進入樹林後,他找到了一個隱蔽的樹洞。他艱難地爬進樹洞,靠著樹洞內壁坐下,便開始運轉功法療傷。
與此同時,大楚皇宮當中,大楚長公主質問大楚皇帝為何要對方越下手。
大楚皇帝皺著眉頭,揹著手在宮殿中踱步,說道:“方越此人乃大魏的中流砥柱,若能除去他,大魏的實力必將大損,這對我大楚來說是絕佳的機會。”
長公主目光中帶著一絲怒意,說道:“可兩國剛剛達成協議,陛下這般做法豈不是背信棄義?這會讓大楚在諸國間的聲譽受損。”
皇帝冷哼一聲:“在這亂世之中,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聲譽不過是虛妄之物,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談規則。方越的存在對大楚的威脅太大,不能不除。”
長公主還想再勸,說道:“但此舉可能會引發大魏的瘋狂報復,兩國之間恐將陷入無休止的戰亂。”
皇帝卻不以為意,說道:“戰爭本就是不可避免的,若能在戰爭中取得優勢,些許代價又算得了什麼。況且,這次我們有十足的把握能置方越於死地,只可惜被他逃脫了。”
長公主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深知皇帝心意已決,難以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