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琅不禁為方越捏了一把汗,儘管她知道方越實力不俗,但尉遲恭畢竟是父親麾下的得力大將,戰鬥經驗極為豐富。
在激烈的交鋒中,方越和尉遲恭的身影快速移動,幾乎看不清他們的具體動作。
兩人的招式越來越快,元氣激盪之間,山石碎裂,飛沙走石。
突然,方越身形一閃,以一種幾乎不可能的角度繞到了尉遲恭的側後方,一掌擊向他的後背。
尉遲恭反應也是極為迅速,一個轉身,以毫釐之差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但同時,方越的另一拳已經狠狠地擊中了他的側腹。
尉遲恭悶哼一聲,身形微微一晃,但他畢竟是戰場上的老將,瞬間便穩住了身形,反手一劍揮向方越。
然而,方越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這一招,輕輕一躍,便躲過了這凌厲的一劍。
就在這時,方越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趁尉遲恭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突然發動猛攻。
只見他一掌拍出,元氣洶湧而出,化作一隻巨大的手掌,狠狠地印在了尉遲恭的胸口。
尉遲恭只覺得胸口一悶,彷彿被一座大山擊中,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輸了。”方越緩緩走到尉遲恭面前,冷冷地說道。
尉遲恭掙扎著坐起身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苦笑著說道:“沒錯,我輸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朱琳琅見狀,心中一喜,連忙跑到方越身邊,“你沒事吧?”
朱琳琅見狀,連忙跑到尉遲恭身邊,警惕地盯著方越,“你想幹什麼?”
方越卻並沒有理會朱琳琅,而是冷冷地看著尉遲恭,“你以為你背後的主子會救你?他們只會捨棄你這顆無用的棋子。”
尉遲恭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他仍然保持鎮定,“哼,你以為你贏了?這場遊戲的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你根本不會明白。”
方越冷笑一聲,“我不需要明白你們的陰謀,我只需要知道,你現在已經輸了。而且,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說完,方越一掌拍向尉遲恭的天靈蓋,準備將他擊殺。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強大的氣息突然從天而降,將方越的攻擊擋下。
“誰敢動我手下的人?”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天空中響起。
方越和朱琳琅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飄然而至,身後跟著一群黑衣武者。
來人竟是蠻族高手,那位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雖然面容與中原人士無異,但他身上流露出的野性和霸氣卻彰顯了他的蠻族身份。
他的出現,彷彿一股冷風驟然吹過戰場,使得原本緊張的氣氛更加凝固。
朱琳琅和方越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愕。他們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竟然會有蠻族的高手插手其中。
“尉遲恭,你竟與蠻族勾結!”朱琳琅憤怒地指著尉遲恭,她的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和深深的失望。
尉遲恭面露苦澀,無奈地搖頭道:“郡主,我並非真心與蠻族合作,只是被逼無奈。”
蠻族高手,即那位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中原人,真是虛偽。明明是為了權力和利益,卻還要找諸多借口。”
隨後,他又看向了方越:“現在,可以將我們聖族的東西還回來了吧。”
方越緊握著手中的神石,目光堅定地看著蠻族高手,“想要回這東西,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蠻族高手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和輕蔑,他緩緩地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咔咔的聲響:
“中原人,你們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們如此冥頑不靈,那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蠻族的真正實力。”
說完,他猛地一跺腳,整個地面都彷彿震動了一下,旋即他的身軀竟是膨脹了起來。
眼見蠻族高手的身軀在不斷膨脹,肌肉如同充氣般鼓起,朱琳琅和方越都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這種變化顯然不是普通的武技,而更像是某種秘法或者蠻族的特殊能力。
“這是…蠻族的狂暴之術!”
朱琳琅驚恐地說道,她曾在古籍中讀到過關於蠻族特殊能力的描述,其中就有這種能夠使自身實力大增的狂暴之術。
方越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緊緊握住手中的神石,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戰鬥。
他知道,此刻絕不能有絲毫的大意和鬆懈。
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