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別了活佛,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燕京,沒有人知道我的行蹤。
我到燕京的這天晚上下起了瓢潑大雨,整個天地間都是雨水。
望著外面的大雨,我臉上露出了笑容,低語道:
“今晚大雨傾盆,看來是老天爺想要助我一臂之力,這日子實在是太妙了!”
深夜裡,我打著黑色的雨傘從酒店出來了,漫步在大雨中。
此時已經到了深夜,整個街道上寂靜無聲,空無一人,就只有我一人在大雨中行走。
雨雖然大,卻是沒有一滴落到我身上來,並不是被我的雨傘擋住了,如果此時有人在一旁看,就會發現當雨水落下來時,在距離我雨傘三公分的位置就改變了方向,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抵擋住了。
我在大雨中穿過了幾條老街,最後在街道盡頭的一家鋪子前停了下來。
這家鋪子很古老,牆壁斑駁,上面長著青苔,那完全是歲月的痕跡。
鋪子的牆壁上掛著一塊木匾,木匾上的漆都掉光了,但依舊可以看清楚幾個字:望月齋!
望月齋是燕京的一家老字號,它主營的業務是給人卜卦、批字、算命,在它鼎盛的時候,門庭若市,門前的青石板都被踩爛了。
曾經風光無比的望月齋也變得冷冷清清了,龜縮在了這個角落裡,無人問津,十天半個月都沒有顧客上門都是常事。
我望著望月齋的牌匾,眼睛微眯的起來,眼中有一抹寒光閃爍。
自從我進入到天階法師後,一些封印在我魂魄中的記憶開始復甦了,那些記憶都是關於我老媽的,當年的有些東西我已經瞭解。
這個望月齋的主人就是我老媽當年的‘老朋友’,今天我就要來會會她,把一些恩怨了結掉。
啪啪啪!
我握住了大門上的銅環,用力的敲打著,發出了啪啪的響聲,在這大雨中無比的清晰。
一開始無人回應,過了好一會一道冰冷的聲音從望月齋裡傳了出來:
“大晚上的敲什麼敲,今晚不看命,給我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年齡不是很大,充滿了怒氣和不爽。
我沒有說話,繼續在大門上拍著。
屋子裡的女人憤怒了,破口大罵道:
“我說你這人是聾子嗎,沒聽到我說的話嗎,立馬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嘎吱!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木門被人開啟了,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女人。
那女人年紀不是很大,二十四五歲左右,雖然不是美女,但也是屬於很耐看的那種型別。
女人看到我時猛地一愣,緊接著眉頭皺起,滿臉怒氣的問道:
“大晚上的你有什麼事,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趕緊走,你若是吵到了我師父睡覺,有你好看的。”
我沒有理會女人的怒火,目光從她身旁穿過,落到了庭院的深處。
女人見我這種態度,怒火更盛,破口大罵道:
“我說你是聾子還是啞巴,你難道聽不到我說話嗎?”
“你立刻給我走,別否別怪我不客氣。”
我收回了目光,落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跟我對視一眼,心中猛地一顫,下意識的就把目光移開了。
女人心中突然有些慌,身上的怒火也瞬間熄滅,沉聲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我沒有說話,打著傘向庭院裡走去。
女人怒了,一聲怒吼,猛地用身體擋在了我面前,大聲道:
“望月齋不是你可以撒野的,你給我滾回去!”
話音落下,女人猛地伸手,一巴掌向我的面門拍來。
隨著女人伸手拍來,在她掌心有一團癸水之氣,而且那癸水之氣快速化為了一道水雷。
女人的變招速度很快,如同這道水雷落在人身上,滋味肯定不好受。
面對女人這一擊,我神色如常,隨意的探手,一把將她的手掌握住了。
在我將女人的手掌握住的剎那,她手中的水雷頓時憑空消散,根本就沒有炸開。
這一幕把女人驚呆了,用力的掙扎,想要把手收回去,卻發現怎麼也收不動,她的手被我死死的鉗住,動彈不得分毫。
“你到底是什麼人?放開我!”女人大吼道,有些慌張。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