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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星獸發動攻擊的動作一下子陷入了卡殼,而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孟自秋迅速開始對著裂縫發動攻擊。
&esp;&esp;喻遊順著那股能量看去,他看見了一雙瑰麗的紅眸,紅眸的主人正坐在地上,抬眸看向不知所措的法木棲。
&esp;&esp;法木棲看向這個之前被他“救”過的雌蟲,他的腦子裡還是星獸身上的腥臭,“你,你是不是又受傷了……”
&esp;&esp;慕安瀾瞥著自己身上新鮮的傷口,眸光微暗,看見孟自秋正在帶著蟲控制星獸。慕安瀾露出了笑容,好心地提醒著法木棲,“噓,不要出聲。”
&esp;&esp;作者有話要說:
&esp;&esp;開始寫“生”了,坐穩扶好,出發啦——
&esp;&esp; 熾熱
&esp;&esp;說完之後,慕安瀾便不打算繼續理會面前的這隻雄蟲。他沉默地等待在這裡,等待著孟自秋他們引走這隻突然出現的星獸。
&esp;&esp;法木棲順著慕安瀾的話語安靜了下來,他也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星獸之上,呆呆地看著星獸被軍雌們攻擊。
&esp;&esp;星獸身上的腥臭不斷的傳過來,它憤怒的嘶吼聲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幾乎可以嚇倒每一隻雄蟲。
&esp;&esp;在場的雄蟲吶吶不敢開口,而受傷的軍雌們則目光緊盯著孟自秋他們。
&esp;&esp;這裡變得寂靜無聲。
&esp;&esp;直到星獸徹底遠離了,有風吹過來,法木棲才回過神,他感覺到了面頰上淚水乾後的澀然,神智一點點重新回到他的腦海裡。
&esp;&esp;法木棲緩慢地反應過來,剛才那一瞬間,死亡真的離他只有一步之遙。
&esp;&esp;如予衍乄果不是星獸的目標並不是他,如果不是星獸突然停住了動作……脆弱的雄蟲面對星獸,是絕對沒有任何生還機會的。
&esp;&esp;法木棲想了起來,他是被蟲拉過去的,拉過去擋在星獸面前的。
&esp;&esp;他轉過了身,看見身後面色煞白的方季青。法木棲想要問問方季青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臨要張口的時候,他又頓住了。
&esp;&esp;哪裡有什麼原因呢,就算他問了,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esp;&esp;方季青也對上了法木棲的視線,他放開了抓著法木棲衣服的手,他有心給自己剛才的行為辯解幾句,“我剛才是在救你,如果不是我拉開了你,你就死定了,對,我就是在救你……”
&esp;&esp;法木棲眼睫微動,他盯著方季青,“你是在救我嗎?”
&esp;&esp;“當然,我當然是為了救你!”
&esp;&esp;方季青知道法木棲一向怯懦,而事情的結果,他也確實是陰差陽錯的救了這隻雄蟲。如果不是他拉了一把,站在慕安瀾身旁的法木棲必死無疑。
&esp;&esp;方季青說完之後,他又堅定地重複了一次。似乎說的多了之後,連他自己都已經信了。
&esp;&esp;慕安瀾盯著眼前這好笑的一切,嗤笑了一聲,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傷口,有血液再次滲出來,他的面色不自覺變得有點蒼白。
&esp;&esp;法木棲也聽見了慕安瀾的嗤笑,他把注意力重新的落在了慕安瀾的身上,他也看見了這隻雌蟲還在流血的傷口。
&esp;&esp;他的手上還沾染著雌蟲身上的血跡,之前的藥劑對慕安瀾的傷效果並不大。法木棲往周圍四處張望著,但很遺憾,這裡並沒有更好的藥劑。
&esp;&esp;法木棲抿著唇,對著慕安瀾低聲開口,“你再等等,等這裡的一切結束了,醫療所會有更好的藥劑的……”
&esp;&esp;慕安瀾抬眼看了法木棲一眼,紅眸瑰麗而又夢幻,他露出來了自己標誌性的笑容,對著法木棲表示感激,但是瞳孔更深處卻沒有什麼情緒。
&esp;&esp;正如慕安瀾並不會在意方季青在危急時候將法木棲推出去擋在面前的卑劣行為,他也不會因為法木棲現在還想著替他療傷,便去替他打抱不平。
&esp;&esp;慕安瀾沒有過多的去理會法木棲,他任由自己的傷口滲著血,只將視線落在了孟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