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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喻遊搖了搖頭。
&esp;&esp;白洱已經受到了懲罰,喻遊也早就不再在意他了。
&esp;&esp;何況,如果白洱真的有了什麼意外,恐怕慕澤也並不會覺得痛快。
&esp;&esp;喻遊在幻境裡瞥見過慕澤的過往,白洱對於慕澤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蟲。他們曾經是最為要好的同伴,如果不是因為那場意外,白洱原本也該前途無限的,而不是為了仇恨,一步步成為慕安瀾的棋子。
&esp;&esp;時枯聽見喻遊的話,它背過了身,小小的腦袋抖了抖,似乎是在嘲笑喻遊的心軟。
&esp;&esp;喻遊並不在意時枯的態度,他現在不打算與白洱繼續接觸,收回精神絲之後喻遊就打算離開這裡。
&esp;&esp;但是另一個方向的精神絲突然傳來了一股波動,喻遊順著精神絲的來處看去,那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石洞,裡面正有幾隻軍雌在開採著能量石。
&esp;&esp;但是精神絲感知到了能量石正在瞬間不斷膨脹的能量。
&esp;&esp;喻遊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能量石已經轟然炸裂開,巨大的響聲傳遍了這片山脈。
&esp;&esp;喻遊看見宣洩出來的能量,直接撕裂了石洞中雌蟲的身體,而被轟炸後破裂開的石塊也滾落下來,上面裹著新鮮的血跡。
&esp;&esp;地面上的白洱他們也仰頭看了過去,石塊剛好是對著他們的位置掉下來,但是大多的雌蟲都目光麻木,只是發愣的看著,連躲避的本能都忘記了。
&esp;&esp;白洱和少許幾隻身形強壯的軍雌展開蟲翼,帶著地面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幾隻蟲趕緊離開了石塊滾落的位置。
&esp;&esp;把他們放置到安全的位置後,白洱才抿著唇一言不發的飛到了那個石洞中,喻遊也不知道他進去了多久,他看著白洱抱著一隻渾身血淋淋的雌蟲飛了下來,把他遞給了另外一隻站在地面上的蟲。
&esp;&esp;那隻蟲明顯比白洱他們衣著精緻,還配備著武器。
&esp;&esp;不出意外應該是負責看守他們的一員。
&esp;&esp;白洱垂著眼。
&esp;&esp;“安文,他還有一口氣。”
&esp;&esp;那隻叫做安文的蟲看了看白洱懷裡的雌蟲,最終搖了搖頭。
&esp;&esp;“白洱,他的精神力早就接近暴動了,今天又發生了這樣的意外,這樣的雙重傷害之下,他……”
&esp;&esp;安文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其餘的蟲都已經知道了結局。
&esp;&esp;白洱閉上了眼,稍微把那隻蟲抱的再緊了一點,血液順著他的指尖滑落下來,落在了地面上。
&esp;&esp;喻遊打量著面前的這些蟲。
&esp;&esp;之前的他只是在儘可能的避開他們,並沒有進行更深一步的探查,但是剛才看見了他們面對危機的反應能力,喻遊隱約察覺到了什麼。
&esp;&esp;他用精神絲掠了過去,確認了一下面前的蟲,他們大多都只是低等級雌蟲,白洱這樣的a級雌蟲,已經算是這裡最頂尖的了。
&esp;&esp;可是,喻遊還記得,他們來到這裡的原因是因為犯下了大錯。
&esp;&esp;因為血腥味距離喻遊特別的近,他原本只是短暫安撫下來的精神海,在這場混亂下,又開始有了捲土重來的趨勢。
&esp;&esp;喻遊在壓抑著自己精神海的混亂,時枯就在這個時候貼到了喻遊的旁邊,他也盯著面前的一切。
&esp;&esp;“喻遊,你知道嗎,在這裡的蟲,除了白洱這樣的,更多的都是因為雄蟲被送進來的。”
&esp;&esp;“他們是進來替雄主頂罪的。”
&esp;&esp;“你看他們多麼脆弱啊,隨隨便便就可以被殺死,這樣的雌蟲怎麼有能力犯下各式各樣的大錯呢?”
&esp;&esp;“可是雄蟲就不一樣了,他們只要有需要,便可以利用各樣卑鄙的手段傷害遠遠比他們強大的雌蟲,就算最後事發了,隨便推出來一個不起眼的雌蟲頂罪就是了。”
&esp;&esp;“畢竟帝國的法律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