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著制服的衙差,不光在場的百姓愣住了,就連柳氏也是一臉的懵。
“你們誰呀?”
儘管嘴裡是這麼說的,但人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瞧著他們手裡都拿著大刀,一看就是當差的。
為首的衙差看了看屋子裡的狼藉,緩步來到了跟前。
“哪位是錢氏?”
“我是,大人我是。”
錢朵朵紅著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可憐的樣子,就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是你託人到縣衙報的案?”
“是,大人救命!求您救救我!”
錢朵朵來到那衙差跟前,撲通一下子就跪了下來,一個勁兒的給磕頭。
聽她這麼一說,柳氏當時就怒了,拿著手裡的燭臺指著她。
“放你孃的屁!我們把你咋……………”
柳氏呲著一口大黃牙,惡狠狠的指著錢朵朵,只是話還未說完,就被衙差給攔住了。
“都帶走!”
半個時辰後,除了在柴火垛裡躲著的張巧蘭不在之外。
參加宴席的所有人,都到了公堂,門口還有不少村裡人跟來看熱鬧的。
看著眼前這些滿身血跡的百姓,鎮長眉頭擰到了一塊兒。
“這是怎麼回事?”
瞧著這麼多人,看來應該是打群架了。
身上帶了這麼多血跡,這得是流了多少血,也不曉得死了幾個人。
老百姓對官家有著與生俱來的懼怕,這會子站在公堂上,別說開口說話了,腿都已經開始突突了。
見他們都不說話,錢朵朵往前一步,跪到了跟前來。
“大人,民婦自成親之日起,就飽受婆婆一家虐待,不但寵妾滅妻,如今還要置我於死地,民婦無奈,這才求人報了官,還請大人為民婦做主。”
錢朵朵泣不成聲的說完,就給主位上的鎮長,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許是帶了原主的情緒,這會子眼淚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看著堂下滿臉淚水的婦人,張鎮長的眉頭皺到了一塊兒,正要再問一下情況,一旁的柳氏就喊了出來。
“一個小賤蹄子!老孃啥時候虐待你了!”
原本腿還軟的柳氏,在聽到了錢朵朵的話之後,蹭的就站了起來。
就說家裡面怎麼會來官差呢,原來是這小賤蹄子抱的官,真是殺她的心都有了。
咬牙切齒的指著錢朵朵鼻子,正想過來扇她一個嘴巴子。
只是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了一聲一聲怒吼。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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