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錢朵朵和沈北軒結束戰鬥的時候,早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沈北軒,我告訴你,半年之內你都不能碰我!”
錢朵朵指著男人的鼻子,不滿的瞪著他,這幾日都要把她給霍霍碎乎了。
再這麼下去的話,估計自已至少得損十年的壽命 ,這才想著警告男人。
免戰牌至少也得掛上半年,讓她身子好好的恢復一下 。
瞧著朵朵怒不可遏的瞪著自已,沈本軒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
“那得看我憋不憋得慌!”說完就握住了朵朵纖細的手指,稀罕的在自已的胸前蹭了又蹭 。
你還別說,經過這麼一頓忙活之後,現在他心裡一點也不覺得堵得慌了,沒想到房事還有這麼好的效果。
瞧著這貨賤嗖嗖的樣子,錢朵朵咬牙切齒的踹了他一腳 。
“臭不要臉!”
覺得不解氣,又狠狠的踹了一腳,雖說家裡面的事情,她有絕對的掌控權 。
但床上這點事兒還真掌控不了,只要這傢伙一想要,不管她怎麼阻止都阻止不了。
這讓她心裡鬱悶至極,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回頭看向了他。
“明兒個咱就去鋪子!”
“明個才初三。”沈北軒戲謔地挑了挑眉 。
“初三也去!”錢朵朵又不滿的瞪了男人一眼 。
這貨在家裡精力太過充沛,把所有的勁都使在自已身上了。
便想著趕緊開鋪子,給他找點活幹,要不然自已這小身板,都要被他給霍霍廢了 。
瞧著朵朵嘴撅的這麼高,也猜到她心裡是怎麼想的,沈北軒也沒有拒絕,笑著勾了勾嘴角 。
“好。”反正在家裡面也沒有什麼事情,去鋪子裡逛逛也好。
瞧著朵朵把自已包成個粽子,好笑的湊了過去 。
“包的這麼嚴,不熱嗎!”
“熱我願意!”錢朵朵不滿的瞪著男人 。
不做點防範措施,萬一這貨再上勁,那自已就沒救了 。
“我是那麼不知深淺的人嗎!”沈北軒好笑的勾著嘴角。
雖說這幾日頻繁了些,但自已也是知道分寸的,哪有像朵朵說的這麼不知深淺。
“你何止是不知深淺,你還不要臉!”錢朵朵不滿的瞪著男人。
又將腦袋縮到了被窩這裡,不想聽他說話。
沈北軒被罵的渾身都舒坦,長臂一勾,將裹得跟粽子似的朵朵,又攬在了懷裡。
稀罕的在後腦勺子上親了又親,這才滿意的抱著睡了。
次日一早,錢朵朵迷迷糊糊的就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
“你不是說今日要去鋪子嗎!”
“嗯?”錢朵朵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
又抻著脖子往外面望了望,想起了昨晚上說的事情 。
瞧著朵朵齜牙咧嘴的樣子,沈北軒好笑的親了她一口 。
“若是不愛動的話,那今兒個就別去了。”
“去,咋不去呢!”錢朵朵不滿的瞪了男人一眼 。
就算再不願意起,她也是要去的,要不然這傢伙在家裡面精力太充沛。
指不定晚上還得對她下手,就是這渾身骨頭跟散了架似的難受,起來太折磨人了 。
但還是堅強的穿上了衣服,頂著一腦袋的炸毛,閉目閤眼的被男人拉去了廚房 。
洗漱完吃過早餐之後,領著兩隻猴子,坐上了馬車,直接奔了鎮子。
許是大傢伙還窩在家裡面過新年,鎮子上的人並不多,而且也不是所有的鋪子都開著的。
儘管街上冷冷清清的,但也有熱鬧的地方,瞧著前面那夥秧歌隊扭的那麼歡。
錢朵朵咧著嘴,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我去看秧歌了,你去鋪子裡吧 !”
反正今日也沒指望著鋪子能賺錢,那就放鬆一下,看秧歌去。
沈北軒還想再說點什麼,只是錢朵朵都跑出去老遠了。
二猴子的頭從馬車裡探了出來,瞧著那女人奔著秧歌隊跑去了。
猶豫了一下,也從馬車上跳下來,快速的追了過去 。
在前世,這扭秧歌都是大爺大媽們的事情,錢朵朵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但現在,許是這裡沒有別的娛樂設施的緣故 。
這會兒瞧著扭秧歌還挺有意思的,聽著鼓聲有節奏的敲著,一時間竟也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