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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認為與前兩人差距極大。
東方不敗瀟湘劍神?
任我行用力一攥將手中紅布捏碎,隨手揚出。
他已經察覺到事情不簡單。
這個江湖,有點陌生了。
“教主,方才這是何人?”
“封不平。”
任我行朝女兒笑了笑,又應了向問天一聲:“向兄弟,我有一些事要問你。”
“教主儘管問。”
“來。”
他們一道又入了深遠寺。
任我行此時傷勢恢復,向問天這才將江湖上的風風雨雨說給他聽,免得他心神不寧。
尤其是關於東方不敗的訊息。
聽完延津梅林那一戰,任我行沉默了。
“可蒐集過這陰陽劍譜上的口訣心法?”
“屬下當時就在林家祖宅,後來又特意找過這劍譜,就是為了對付東方不敗。”
他說完將兩本秘籍交給任我行,這上面有他收集到的劍譜,還有在福州所記。
任我行將陰譜看了一遍。
“東方不敗的武功與此有關?”
“武林人都是這麼傳的。”向問天答道。
任盈盈不由問道:“爹,難道有什麼不對?”
“這是葵花寶典。”
任我行又翻看幾頁:“那武功我研究過,後來放棄沒練,看來東方不敗練成了。”
“你這所謂的陰譜正是葵花寶典上的武功,不過錯漏顛倒,還多有奇怪感悟,與葵花寶典又有一點差別。”
“想來編這劍譜的人看過葵花寶典,又加了自己的理解。”
他露出不屑之色:“這功夫再厲害,我也瞧不上。”
顯然是嘲諷那自宮法門。
跟著又翻看陽譜內容。
“嗯?”
任我行看了一會兒面色不斷變化:“這一譜卻和葵花寶典毫無關係,我從未在寶典上看過這般內容。”
向問天很吃驚:“這難道不是東方不敗的武功?”
“自然不是。”
向問天深吸一口氣:“難道是林遠圖自己領悟的?”
“哈哈哈~!!”
聽了這話任我行仰頭大笑:“那又怎麼可能。”
“此譜完全不同於葵花寶典,一個沉迷鑽研寶典之人,如何能寫出這些高深莫測的武學見解?”
“別說一個林遠圖,就是十個林遠圖加在一起也不可能。”
“領悟功法與開創功法,那完全是兩碼事。”
“他林遠圖有這份本事,怎麼可能做一個小小鏢頭?辟邪劍法,哼,不過陷入寶典無法自拔的自宮練劍之人。”
任我行面含輕蔑:
“那葵花寶典一看就叫人沉迷,忍不住想去練上面的武功。但當初我在黑木崖上鑽研許久,卻能克服誘惑。”
“這林遠圖的心智與我相比都大有不及,如何能成這開創陽譜的頂級宗師?簡直是天方夜譚。”
見他滿臉嘲諷,向問天和任盈盈一聽大感驚疑。
又覺得他說的可能就是真的,畢竟當世見過葵花寶典的沒有幾人。
“教主,那這陽譜是.”
任我行一邊翻開陽譜內容,一邊回應:“天下武人痴迷其中武學,又不曉得葵花寶典內容,這才不問真相。”
“但卻瞞不過我,陽譜絕不是林遠圖所留。”
他翻看到最後一頁,上面夾著向問天收集到的兩塊碎袈裟。
任我行拿著其中一塊,端詳片刻。
“留下這陽譜之人,當是劍法大家,這字中都是劍氣寫意,旁人模仿也模仿不來。”
嗯?!
任我行何等老辣,他將兩塊袈裟來回翻看,又發現端倪。
“這陰柔的字跡是林遠圖留的。”
“這滿是劍氣寫意的字跡,另有其人,他竟然也寫在一件袈裟上,有趣有趣。”
“僧侶中無有這等劍道名家,若這樣的人看破紅塵,也不可能再帶著這種筆法。”
任我行左手右手各拿一塊袈裟,像是發現了秘密:“將林家的事詳細說與我聽。”
任盈盈與向問天便將林家辟邪劍譜傳遍天下、江湖人紛紛下福州的事詳細說出。
任我行聽了良久:“林家現在如何?可是被滅門?”
“林家一門還在安生做鏢局生意。”
“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