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除了福州總局,各地分局一個不落,全部都要拿下。除了劍譜,這福威鏢局上下的財富著實不小,每一個分局,全部都要殺盡、搬空。”
他們雖然輩分大,但平日裡貪色貪杯,功夫自然不如天門道長。
大漢身邊,跟著一個正東張西望的小女娃。
玉音子與玉磬子各自冷哼一聲。
“弟子作為大師兄,應該向衡山派的趙師弟學習,領著師弟師妹們一道發奮練功才是。”
他心中想起當初趙榮對他說的話,果真沒有說錯。
畫中少年是那樣惟妙惟肖,尤其是那雙眼睛,神采奕奕,帶著一絲笑意,就像要活過來一般,彷彿隨時會從畫中走出。
一位少年身影,已在他腦海中舞出朵朵劍花。
“此刻還要防著劍宗與嵩山派的人,我早傳晚傳,幾月之差,也沒甚麼分別。”
……
建除問:“師父,要盯到什麼時候?”
天門道長盯著玉音子與玉磬子離開的方向,漲紅的臉上,也有一絲無奈之色劃過。
她一臉笑意,眼中閃爍著輕寒微雨,聲音那般嬌柔。
“怎麼啦.”
上船下船的,搬貨的,吆喝聲那叫一個響。
“這一點極不合理。”
松風觀內,一陣狂笑響起。
黑木崖上已經不是胡吹法螺了,不少教眾此時深信,東方教主真有一統江湖的能力。
一旁有路過的江湖人聽到他們的話也湊了上來。
綠竹翁會意了:“明白了,明日就讓文先生畫一幅哭的。”
那位東方叔叔,也與她印象中截然不同。
華山九功,紫霞第一。
表面江浪翻波,深處暗流湧動。
矮道人抱著劍思索,“從你們的描述來看,此人還使一手快劍,恐怕不是泛泛之輩。”
泰山派有四代四百多人,可是內部一團糟。
一位長臉瘦削老者道:“趙少俠年僅十七歲,衡山派恐怕要繁榮一甲子以上!”
寧女俠又朝嶽不群微笑:
青城四秀中的老二洪人雄也道:“五嶽劍派都是這個德行,一樣的可惡。”
他又猶豫片刻。
“是!”
“事後,可有人來尋你們麻煩?”
“哈哈哈!師父所言極是!”
從廬州回華山之前,他在三秦之地連收了八名弟子上山,收徒之意興,實在濃厚。
一間客棧小屋內,五毒教護法陶白正收拾屋內雜物。
林鎮南想打通四川鏢路,也求到他們松風觀。
洞庭湖畔,茅簷低廈,蕭索疏籬。
甯中則輕輕拍他後背。
“為師近花甲之年,終於不用再熬下去了!”
這聲音若叫那些從延津梅林逃出去的江湖人聽見,立時要被嚇死不少。
“江湖上有幾個管閒事的?”
二人滿臉怒意,甩袖而去。
“陶姐姐,我若從教中再拿一些酒,長老們會生氣嗎?”
長青子對餘滄海有大恩,故而每一年年關,餘滄海都來此地拜祭。
“遇他之前,有哪個男人能叫你多看一眼,更休提牽腸掛肚。”
“朋友就該平等相待,你這樣不好,對聖姑不公平。”
“就在觀內。”
“可是有人察覺到你們在調查福威鏢局?”
天門道長接信來看,上面寫著"天門道兄親啟"。
“但鮑大楚與桑三娘卻錯開廬州,帶人去了杭州。”
“教主,衡山那人下蠱手段比你還高明。”
“找準方向走,隨便打聽打聽就能尋見,”說話的人揹著一柄短槍,看向那小女娃,問道:“你們是過來拜師的吧?”
“向叔叔近來可能聯絡得上?”
華山派就如大海惡波之上的小舟,又處於沉沉黑夜,前路何其兇險。
“還有呢?”
藍鳳凰點了點頭,不再勉強。
“自他去了一趟延津梅林之後,楊蓮亭在黑木崖聲勢大漲。似天河幫之流,已不敢有絲毫違背之心。此刻便是姑姑下令,只要與楊蓮亭相左,他們必會虛與委蛇。”
“敢問兄臺,這衡山派在城內什麼位置?”
如同一位被丈夫誇讚後的妻子,那樣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