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他一點也不想搞出什麼誤會。
趙榮也不開口,率先拔出劍來。
只這一個動作,眾人皆恍然。
看來是曾經交過手。
白虎堂的魔教教眾見狀,露出一絲狡黠之色,一位副香主小聲道:“給他們先鬥。”
“等他們鬥將起來,你們看我訊號。”
“我們一起衝上去,宰了向問天!”
青旗旗主問:“那小子呢?”
“現在咱們人少,先別管那小子,以免被圍攻。等教中高手一到,管他是衡山派還是什麼派,全給我殺!”
“好!”
“……”
他們小聲商議,那邊的趙榮已經提劍踏上棧橋。
“向問天,那晚你欲偷襲於我,我正到處找你。”
“沒想到,你竟敢靠近衡州府。”
一個少年人對魔教頂尖高手說這樣的話,怎麼聽怎麼彆扭。
或者說狂妄至極。
可是,亭中的向問天竟然沒有反駁。
這等反差,著實讓在場眾人生出一種匪夷所思的感覺來。
難道
那些江湖傳言還是低估了這位未來的衡山掌門人?
“哈哈哈!”
向問天豪放一笑:“別人都管我叫天王老子,這天下哪裡我去不得?哪裡不敢去?”
“我踏入衡州府,也要經過你的允許?”
眾人只見,少年的步伐沒有停下半分。
他一步步走向亭中的白衣人。
幾日大雨讓水塘中的水漫上了棧橋,他踩在泛著淡淡猩紅的血水上,嗒嗒聲響,每一步都彷彿踏在眾人心頭。
在此之前,這四百多人,沒有一人有這份膽量。
“你踏入衡州府是你的自由,但你與我有恩怨,被我瞧見,我便要與你清算。”
向問天道:
“那就要看看閣下有多少斤兩了。”
“嚯誒~!!”
他一聲說完便厲喝一聲,將亭中的石桌掀飛猛然砸出!
趙榮一腳踩實震得棧橋上的積水炸射,
整個人提離一縱,下一腳踩上那飛來的石桌,空中借力一踏人如大雁飛出,縱向向問天頭頂!
只這一手輕功,頓讓人群生出一堆驚容。
向問天用力一攥,喝酒的瓷杯頓時爛成碎片。
他發力一振,用的正是魔教長老甩黑血神針的暗器發勁法門。
碎片哧哧哧響,如簾幕一般切割空氣,
灑將來開!
趙榮長劍圈圓之法與往日不大相同。
本是一道如月盤的弧光,現作朵朵綻放,那劍花如同水面上隨波擺動的蓮花,浮波上下,將身前守得密不透風。
萬花劍法!
此時在他手中滿是衡山劍法的影子,卻讓眾人一臉茫然,不知是衡山哪套劍招!
叮叮之聲連響,那些瓷片紛紛墜落。
向問天心懷忌憚。
"這小子果然危險,又是沒遇到過的劍招。"
算準趙榮要在空中落下,向問天甩髮鏈子刀,嘩啦啦一聲鎖鏈響,刀上寒芒直戳落點!
趙榮雙腿朝後方柱子一夾,倒掛於亭。
一招充滿古意的劍法直接盪開刀光,他心中有種感覺將出未出。
這刺激著他不斷傾灑劍招,
長劍劍勢一變,古樸盎然,卻忽左忽右,突然撥開鏈子刀。
腳下蹬踢石柱,一個凌空直刺,
直奔向問天膺窗穴!
古意藏奇,五大夫劍!
向問天足夠聰明,他寧肯不要面子,也絕不勉強接劍。
一邊甩鏈子刀來擋,一邊後撤倒退,逐步化掉趙榮劍勢。
二人在亭中亂鬥,長劍與鏈子雙刀攪得人眼花繚亂。
三十招後,趙榮變為豎把,絞劍走轉。
他連續擋掉鏈子刀,忽順把拿劍,招法再變,平平無奇刺出,還是膺窗穴!
向問天汗毛一豎,生出一種要逃避的本能。
一想到這小子怪異,作出決斷時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嘿~!!!”
他厲喝一聲,雙腳拔地而起,撞破亭上木頂,直衝頂棚~!
也在他身體剛剛抽離剎那,趙榮那一劍突然分化劍影,攪得向問天方才身後的木製亭欄碎木紛飛。
一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