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全盛。"
也就是說
"內力強於老夫?劍法也比我高明?"
儘管知道趙榮天賦極佳,但在魯連榮心中,還是一直將他當做第十四代弟子輩來看的。
無論從哪種角度考慮,這般年紀都不可能抗衡上代遺老。
可方才幻劍從冰霧中攻殺而出,實在驚險至極,簡直是將衡山劍法精髓拍在臉上。
若乍碰此招,怕是
魯連榮閉上了右眼,眼角血液又順著他的眼皮流淌而下。
那雙黃澄澄的眼珠,湧現一絲疲憊之色。
少頃,趙榮壓住了翻湧的氣血。
朝樂厚逃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已沒有再追過去的心思了。
“師叔,伱為何要攔我,又代嵩山太保受過?”
魯連榮聽他質問,登時又硬氣了:“我不是傳信給你了嗎?”
“為什麼不聽我安排?”
“師叔的安排不見得就對。”
“但這次就罷了,下次這般時刻,本派不該出現兩種聲音。”
“師叔是長輩,但門派大事上還是該聽我的。”
趙榮瞭解魯連榮的脾性,與他說話不可客氣。
於是昂起頭,傲然道:“我才是未來掌門。”
“你會後悔的!”
魯連榮哼了一聲,“愈是門派大事,預要謀而後動,不能莽撞。”
“殺太保原在計劃中,本就是謀而後動。”趙榮分毫不讓。
“現在你殺得是痛快,莫大師哥已經為你站在明面上,等中秋五嶽盟會,我們衡山派的人還能從嵩山回來嗎?觸碰左盟主的底線,他一定在嵩山發難。”
“你確有天賦,那就更不能如我兩位師兄一般不通江湖大勢。”
“多殺一個太保,於嵩山派實力而言並沒有影響,”魯連榮瞳孔一縮,又道,“而且你不懂嵩山派的規矩。”
“同門皆死,若只有費彬一個人回去,他無論怎麼解釋都會抬不起頭,會被人暗地指責苟且偷生、甚至懷疑他以同門為誘餌逃跑,費彬必定惡言中傷我衡山派!”
“樂厚底蘊更深,他與費彬一道返回,反而會詳盡陳述衡州府魔教實情。左盟主的視線便要分到南下的魔教身上,這不是你一手運作的嗎,為何要因一個太保而毀?”
趙榮心有千言,此時聽他一說,又不想辯駁了。
論及對嵩山派的瞭解,自己是遠不及第十四太保的。
師父已經站在自己身前,若左冷禪雷霆震怒,五嶽盟會上豈不害苦他老人家。
趙榮吁了口氣。
“這次給師叔一個面子,兩個太保我就不殺了。”
又霸氣地添了一句,“下次再殺。”
“小小年紀,狂妄得很!”
魯連榮又怒哼一聲,“殺這殺那,你怎不去黑木崖殺了東方不敗。”
趙榮瞧見他一臉血,又想起他這幾日勞苦功高,心下有點慚愧。
算了,總歸是長輩。
教訓兩句罵兩句又如何。
只要下次繼續幫我背刺左盟主就行。
“師叔,你那幾位徒弟,就留在聽風臺那邊學劍吧。”
魯連榮沒答應,也沒拒絕。
趙榮當他是默許了,又問了聲:“師叔要學那些快劍路數嗎?”
“哼~”
“小道耳~!”
“江湖大勢才是最快的劍,”魯連榮自有信仰,不再與趙榮多話,直接朝樂厚與費彬逃走方向追去。
目光追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黑暗中。
雖沒將樂厚留住,但經此一役,也能將魯師叔身上的嫌疑洗淨,從而更得嵩山派信任。
白馬莊剩下的賊匪
能全部留下最好,尤其是嵩山派那邊的人,一個不可放走。
亂葬崗上,殘存的魔教教眾見到"神教高手"援助,當即聲勢大漲,與嵩山派殘部鬥在一起。
方千駒與高山流水一起出手,配合魔教誅殺嵩山殘部。
局面瞬間倒向魔教!
九江高手與樂厚帶來的那些人被殺得七零八落,餘下三位受傷的黑道高手,全死在高山流水手上。
見狀不對的想要逃跑,忽然亂葬崗周邊冒出大隊黑衣人馬。
魔教賊人見他們殺九江高手,以為是魔教長老帶來的人。
前後夾擊殺掉所有嵩山黑衣人後,魔教剩餘的一位副香主上前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