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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笑道。

一聽到雜耍,蕭燕飛眼睛一亮:“是胸口碎大石那種嗎?”

她從前還只在電視劇裡看過所謂的“胸口碎大石”呢。

對上她那燦若星子的眸子,顧非池又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笑道:“嗯,有‘胸口碎大石’。”輕緩的嗓音中透著一絲絲寵溺的味道。

頭頂傳來他掌心溫熱的觸感,蕭燕飛突然間想到了上回離別前他輕輕落在她發頂的那個輕吻,如蝶羽輕拂,似蜻蜓點水,一瞬間,頭皮微微戰慄。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發頂,唇角不由彎起,笑容明媚。

“去振德街。”顧非池吩咐了趕車的知秋一句後,馬車便一路往南,去往城南的振德街。

越靠近振德街,周圍越熱鬧,街道上的人流也越密集,馬車越來越慢,到後來寸步難行。

外面都是嘈雜的人聲,時不時地聽到“西域”、“雜耍”、“戲法”等等的詞飄來。

“這裡離振德街不遠了,我們走過去吧。”蕭燕飛叫停了馬車,拉著又戴上了面具的顧非池一起下了馬車,熟門熟路地往前走。

這幾個月,她時常跟著寧舒在京城到處玩,城南最繁華的幾處地方都去過,也包括振德街。

蕭燕飛急著去瞧熱鬧,握著顧非池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後方顧非池半垂眼眸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目光柔和。

振德街上很是熱鬧,不僅有西域來的雜耍班子,街邊還引吸引來了很多擺攤的小販、貨郎,沿途叫賣著,吸引了不少路人駐足、圍觀。

() 蕭燕飛心裡惦記著胸口碎大石,根本看也不看那些攤子,悶頭拉著顧非池往前走。

“等等。”顧非池驀地佇足,握住她小手的大掌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溫柔而堅定,乾燥且帶著粗糲薄繭的掌心與她柔嫩的掌心相貼。

蕭燕飛朝他看去,挑眉的表情似在問,怎麼了?

顧非池抬手指了指右邊的一個攤位,微微地笑:“幫我挑把梳子吧。”

攤位邊除了攤主,還圍了七八個年輕姑娘,攤位上擺有各種梳子,桃木梳,牛角梳,玳瑁梳,竹梳,銅梳……花樣材質繁多。那些姑娘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挑挑撿撿的。

“我給你挑。”蕭燕飛興高采烈地應了,拉著顧非池的手就往那個攤位邊走,眸光璀璨。

她的眼光最好了!

那攤主是個四十來歲身形豐腴的中年婦人,一雙眼睛笑眯眯地打量著他們,在兩人交握的手上看了一眼,心裡有數了。

本朝民風開放,這訂了親的未婚夫妻一塊兒上街也向來不是什麼稀罕事。

中年婦人笑嘻嘻道:“公子,姑娘,兩位是不是快要成親了?”

“我這裡有把桃木梳,是我們村的紅娘子親手所制。紅娘子和她夫婿和和美美了一輩子,膝下有兒有女,家裡四代同堂,這可是有名的福氣人。”

“我們村子裡好多姑娘要成親時,都會託紅娘子親手做一把桃木梳。”

中年婦人是個生意人,很會看臉色,拿起一把桃木梳遞給了蕭燕飛,卻是對顧非池笑言:“公子真是有福氣!與這位姑娘真是郎才女貌,實在般配。”

她誇得十分真摯,畢竟蕭燕飛這相貌的確出挑,而顧非池戴著面具雖然看不到容貌,可瞧這通身的氣質一看就是高門大戶出身。

蕭燕飛打量著手裡這把小巧的桃木梳。

這桃木梳打磨得還算精細,中間以硃砂描了兩朵俏生生的並蹄蓮,確是件討個喜氣的小玩意。

顧非池面具後的烏眸漾起了繾綣的笑意,垂首在她耳邊輕語:“再幫我挑一把。”

意思是,這把桃木梳他們要了。

中年婦人最喜歡這種不討價還價的客人了,樂呵呵道:“姑娘,儘管挑。我這些梳子都是好東西,你看,這把象牙梳子還是從西域來的呢。”

“還有這琉璃梳是不是很好看?”

“這牛角梳可以清熱去火……”

攤主賣力地推銷著自己攤子上的這些梳子,口沫橫飛。

蕭燕飛拿起了那把潔白的象牙梳子,觸手滑潤,牙梳上還有雕有精緻的流雲紋。

她抬手將那把象牙梳子對著顧非池烏黑柔順的青絲比了比,這象牙梳子與他的肌膚一樣雪白似玉,腦子不由浮現一句古語:青絲繞指柔,華梳理雲鬢。

他拿著這把象牙梳梳髮的樣子肯定很好看。

蕭燕飛眉眼彎了彎,轉頭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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