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靖雨仇並不急於立刻過河逃竄,他的身體隨著水流上上下下的搖動著,注視著岸邊的二女。
楚心雨雖然剛才吃了個大虧,但並沒有受傷,但三人間隔著已經拉開了十數大距離的河面,任憑楚心雨有再大的怒氣和不服,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靖雨仇並不想就此輕易的離開,雖然不是特別重的傷。但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夠好起來的,而對面那咬牙切齒的楚大美人心雨,則就是罪魁禍首。
“楚小姐,何不下來共浴啊!”靖雨仇高聲調笑著。
楚心雨大概是想起了早些時候靖雨仇偷窺她沐浴的情景,粉臉陣紅陣白,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如果靖雨仇此時不是在水中,而是就站在她面前的岸上時,可能會在瞬間就被她給撕成碎片了。
靖雨仇大笑起來,“心雨小姐,我還記得你那浴桶中的身體哩,尤其是那對奶子…嘿嘿廠他住口不語,以免真的把楚心雨刺激得跳水一戰,儘管他對此是求之不得的。
一邊的羽然真珠抓住氣得幾乎要瘋狂的楚心雨,一雙美自冷冷的注視著靖雨仇,卻沒有說半句話。
靖雨仇心生凜意,對方的目光彷彿有若實質,像兩把利箭一樣直透過來,竟然使什麼身出股莫名的寒意。
羽然真珠冷冷道:“靖雨仇?”
靖雨仇挑挑眉毛,排除心中異樣的感覺道:“不知這位美麗的姑娘是何人呢?”
羽然真珠的臉上不帶半點笑意,渾身充滿了肅殺之氣,“羽然真珠!”
“羽然…真珠?”靖雨仇詫異起來,“嗯,我剛好認識個叫羽然鳳的傢伙,他不會是你的什麼人吧。”
羽然真珠同樣一挑秀眉,淡淡道:“家父。”
靖雨仇忽地大笑起來,一副見到極其滑稽的事情的樣子,同時也讓羽然真珠和楚心雨有些摸不著頭腦,暗忖這傢伙是不是頭殼壞掉了,怎麼會突然大笑不只。
笑了一陣,靖雨仇忽然正色道:“真珠姑娘實在是麗質天生,美麗非常啊!”
羽然真珠嘴角邊終於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畢竟她還是個年輕少女,聽到對方讚歎自己美麗的言語,還是覺得分外順耳的。她搖搖頭道:“靖雨仇,我現在有收了解你這個人了,不過即使你再能花言巧語,也不會讓我放棄對你的追殺。”
靖雨仇抬手輕拍水面,大半個身子向上拔起。他搖頭道:“我現在有些懷疑了,羽然風……這樣的娘娘腔,怎麼能生出你這樣美貌的女兒出來,難道……難道……羽然風這傢伙不是你的父親,而是你的母親?”
辛辣的嘲諷讓羽然真珠神色一變,不但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見,而且身上散發出的那股肅殺之氣愈發的濃重了,“不知死活!”她一字一句的說著。
靖雨仇依然在不知死活的大加嘲笑著,“哈哈,如此說來,那只有一種可能了,羽然風這娘娘腔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是別人……啊!”
聽到靖雨仇的這句話時,羽然真珠的臉色劇變,她的雙腿忽地行動起來,徑自跳向了河中。
楚心雨驚呼一聲,她知道羽然真珠與自己一樣是個旱鴨子,想在水中戰勝靖雨仇,哪怕是已經受傷的靖雨仇,都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羽然真珠的動作實在太快,讓她根本沒有阻攔的機會。
而當羽然真珠的一口氣用盡落下河面的時候,讓楚心雨和靖雨仇為之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寬寬的河面彷彿變成了塊可以來回奔行的土地,羽然真珠的雙足踏上,竟然絲毫沒有浸人到水中,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快速的交相踩踏著水面,支撐著她的身體不落人水中。
靖雨仇心中的驚駭無以復加,他知道遇上了個難得一見的絕頂輕功高手,不知道羽然真珠的輕功傳自於何方,看起來有些像傳說中的大武王朝的不傳之秘——皇炎腿。不過現在可不是他加以確定的時候了,這種可以登水面如踏平地的絕世輕功,足以使戰局發生逆轉。
“啪!”羽然真珠的身法如電,轉瞬間就接近靖雨仇的身周不足三丈,她手腕抖動,長長的銀線帶著前端的銀爪忽地化做了道長長的鞭子,直接向浮在水面上的靖雨仇沒頭沒腦的抽去。
對方的動作實在是快到了極點,靖雨仇完全是下意識的身體反應,天魔烽向上一拍檔過了這一擊。而這一次銀爪依舊沒能鎖死天魔烽,卻也震得靖雨仇的手腕間一陣劇痛,差點讓整隻手脫離身體而去。
眼見羽然真珠又踏前逼近幾步,銀線長鞭呼嘯而來,聲勢力道更逾前次。
靖雨仇此時手腕還在發麻,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