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美景,撩人心神。
本來全速衝來、氣勢洶洶的洪鐘呂猛然止步,乖張暴戾的神態在瞬間消散大半,面對著凌空飛來的美麗肉體,他的臉上竟似浮現出了種手足無措的神情。
“好機會!”靖雨仇看到這瞬間出現的良機,沒有半分的猶豫,天魔烽爆長到極點,一劍點出,直取鍾夫人那裸露的光滑粉背,完全是要一劍將這美麗的肉體刺穿的架勢。
當一把接住那久違了的滑膩胴體的時候,洪鐘呂的理智徹底回覆了,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即將到來的危險,靖雨仇那勢夾風雲的一劍明顯是蘊滿了真氣,方向是直指他妻子的要害之處,以鍾夫人的身體,要想去承受這魔門之寶的衝擊,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夾雜著對妻子的愧疚,洪鐘呂決然做出了一個不啻於自殺般的動作。來不及推開鍾夫人了,洪鐘呂只能勉力反轉身子,把鍾夫人護在身後,而他自己甚至還不及轉過身來,只能以雙指去夾靖雨仇攻來的天魔烽的劍尖。
靖雨仇嘴角露出微笑,武功一道講究的是虛虛實實,天魔烽那一下看似兇狠的穿刺就是虛招,為的是掩蓋另一隻疾伸出來的手指。
一指點出。
此時洪鐘呂全身防線大開,空門盡露,儘管在他伸出的手指周圍形成了道氣機所造成的力場,可能會使天魔燎的攻勢略微的停頓——下,讓他和鍾夭人獲得一線的逃生機會。但靖雨仇凝聚著強烈真氣的一指同樣厲害,不但重重的點在洪鐘呂的後頸大穴處,同時一縷真氣破開他的護身真氣,直接侵入到了他的經脈裡,完全癱瘓了他的身體的行動。
洪鐘呂頹然倒地,連帶手中的美麗少婦也倒在了地上。
靖雨仇這才鬆了口氣,暗暗運功消解著還酥麻不已的半邊身子。
洪鐘呂雖然身體受制,但意識並未消散,不過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倒在地上赤身裸體的妻子俏臉量紅的爬了起來,像個蕩婦淫女般的撲到了他身上。從鍾夫人那紅得有此夏一常和充滿了慾火的眼神可以看出,那必定是類似於催情藥物一類的東西在起作用。
靖雨仇不再去看在地上滾動的兩人,逕自向門口走去,只是在走到門邊的時候淡淡的說了一句,“洪鐘呂兄,慢慢享受吧,這可能是你最後一次有這樣的享受了!”門閉聲落,大門遮擋住裡面所有的情景。
“咦!老大,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是聽到你那邊傳來很激烈的聲音啊!可是我沒敢過去!過去了只會幫倒忙而已。”柳北丁在另一間牢室裡探出頭來問道。
“嗯!”靖雨仇淡淡道:“裡面在進行著一場……一場遊戲!”
“遊戲?呃……”柳北丁忽地臉色一變,忙不迭的雙手掩住耳朵;同一時間,靖雨仇又感應到了那種奇特的聲音,這次的聲音就宛若一根鋒利的毒刺,不斷的刺人人的耳鼓中,即便是以靖雨仇運功抵禦,還是不能阻擋住腦中產生一陣陣眩暈的感覺。
“又……又來了!”柳北丁抱著頭作痛苦狀,口中喘著氣道:“這他媽的是什麼東西,說是聲響,耳朵還聽不到,但卻能直接刺激到人的腦子裡去!”
靖雨仇吐出胸中的一口濁氣,若有所思的看看洪鐘呂,和鍾夫人兩人所在的牢室,輕輕道:“看來!我們還有另外一個客人要歡迎啊!
不過這位客人的架子可能很大,要小心才是啊!“
牢室春色
平平生經歷過的香豔場面無數,但還真沒有試過站在門外傾聽別人歡好,偶爾一次,倒也是頗有新奇的感覺。
柳北丁豎起耳朵,臉上現出種猥褻的笑,“嗯,嗯,老大!你聽到了麼?這種聲音……好……呃……激烈!喔,我的鼻子!”
這種香豔刺激的場面靖雨仇見識得多,自然不會輕易受到淫聲浪語的誘惑,凝神細聽下,他聽到了聲重重的喘氣,這表明洪鐘呂已經是“不行”了。“沒想到這傢伙是外強中乾,空有龐大粗壯的身軀,辦起這種事情來卻如此不濟,可能也就只是不到半刻的工夫,他大概就已經‘一瀉如注’了屍靖雨仇如是想到,臉上也浮現出奇特的笑容。
“嗯,老大,你笑得……笑得好……淫蕩啊!”柳北丁在旁邊提醒道。
在頭上給了一拳,捶得柳北丁滿地找牙,靖雨仇再凝神傾聽牢室裡面的聲音,從聲音分析,現在裡面的情況是,近乎瘋狂的鐘夫人又開始猛烈的糾纏著無法活動和推卻反抗的洪鐘呂開始了下一輪的動作,可以想見,現在的洪鐘呂一定是十分的痛苦。
“嗯,這樣就好!”靖雨仇滿意的點頭。催情藥物的效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