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是光明的到來。”
聽著赫連鐵樹的話,靖雨仇心中若有所悟。
赫運鐵樹接著道:“我發現這習俗和人生有相像之處,往往在一個人過著最黑暗的日子的時候,恰恰光明也要來臨了。”
靖雨仇笑了起來,“為何赫連兄變得如此的多愁善感起來了。”
赫運鐵樹轉頭看向靖雨仇,沉吟了一會兒後道:“有時候我很羨慕你,能夠無拘無束的任意行事,心中有著自己所要守護的東西。”他仰天嘆了口長氣,“天下爭霸、逐鹿中原,這條路走到何時才是盡頭?”
靖雨仇一時間無語,不知道說此汗麼好。
赫連鐵樹搖搖頭,笑了笑,道:“不說這個了。嗯,看你行進的方向,莫非是目的地最大武王朝的皇城?你想去觀看曹天太和江瀾滄的這場百年難遇的絕頂高手之戰?”
靖雨仇點頭。
赫運鐵樹再次搖頭,“此去路上前途艱險,將要遇到的險事不會在少數,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從懷中掏出個雕刻著精緻的獸頭的木牌,赫運鐵樹道:“想來我也是幫不上什麼忙,你拿署這個代表獸人武裝貴賓身份的東西好了,有了這個,如果遇到獸人武裝的聯絡點的話,說不定可以有些幫助,那怕是白吃一頓也是好的。”
靖雨仇絲毫不虛偽客氣,接過木牌點頭道:“不客氣了,如果異日你我為敵,我就以多給你一刀表示多謝了。”
赫運鐵樹大笑,拍拍靖雨仇的肩頭,說道:“看你的樣子,是想連夜趕路吧?本來我是想送你馬匹來為你代步,以免又辛辛苦苦的趕路,不過事有不巧,我軍中最好的兩匹馬現在無法跑夜路,只好委屈靖兄弟走路了。”
靖雨仇心中一動,問道:“是剛才那兩匹交配的馬麼?”
赫連鐵樹點頭,“那匹白色的母馬是塞外大漠上有名的馬種天山雪,是以能夠長途奔行而著名的。而那匹通體黝黑,四蹄白色的公馬則是天山雪和中原最好的馬種黑雲交配而生的,可以說是融合了兩種馬的優點,無論是長途奔襲,還是短距離的衝刺,都可以算得上是天下間頂尖的。”
靖雨仇頓時怔住了,沒想到剛剛交配的那兩匹馬居然是這種關係,這也令他一時無語,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赫連鐵樹鄭重的道:“前途珍重了,記得有命從皇城回來,赫連鐵樹還等著邀請你一起人西域塞外看看那絕世的美景呢。”
靖雨仇知道此時不需要再說什麼後會有期之類的話,他略略的向赫運鐵樹鞠了一躬,說道:“煩請告知阿古隆一聲,我連夜趕路,不能向他道別,不過能夠認識他這樣一個朋友,實在是靖雨仇的榮幸廣說完靖雨仇退人到營帳內,把已經熟睡過去的解忻怡重新又背到了背上,就此告別上路。
嫁禍之計
在赫連鐵樹處略做休息了一會兒,儘管是剛剛經過了劇烈的歡好,但靖雨仇此時卻顯得是精力充沛,神采焯照。而解忻信的情況就相差了許多,連靖雨仇背揹她出了營地,掠人了山林之中,都無法把已經熟睡的她吵醒。
靖雨仇抬頭看看夜空,忽然覺得其實應該在赫運鐵樹那裡多待上幾日的,只是雖然那樣也是完全趕得上曹天太與江瀾滄的大戰,但追剿自己的正道人士必然能夠成功的封鎖住自己想要進人皇城的各條路線。而此時的行進路線,就有些讓他傷腦筋了,不知道是明目張膽的走光明正大的官道,還是抄小路行進。
思索了良久,靖雨仇決定走小路趕往皇城,一來可以走近路節約時間,而且在偏僻閉塞之處,即使有敵人襲擊,也不會被人團團圍住而沒有逃脫的機會。
清風吹拂,當解忻怡從疲累中醒來的時候,天邊已經發出了亮色,一夜過去,差不多是天亮時分了。
解忻怡睜開惺鬆的睡眼,發現自己正舒舒服服的躺在靖雨仇的背上,四下裡陽光漸起,樹影重重,靖雨仇正揹著她行進在樹林中。
“晤,這是在哪裡?”解忻怡有些不明所以,她記得自己剛剛是在營帳內因為和靖雨仇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歡好後,因為太過興奮了勞累的昏睡過去。
背上的微微震動讓靖雨仇知道義姐已經醒了過來,他輕託她的玉臀,道:“忻姐昨晚睡得可好?”
解忻怡揉著眼睛,把頭靠在靖雨仇的肩上,臉上露出了甜美滿足的笑容,“和弟弟在一起,忻姐當然睡得好了。嗯,我們從……從那裡出來了嗎?”
靖雨仇知道她說的“那裡”是指的赫連鐵樹的陣營,解忻怕不知道昨晚他們一人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