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傳下了必殺令,而必殺令要指名對付的就是此人。
楚心雨頗為疑惑的看了看他,看不出眼前的傢伙有何成為天檀長老的氣勢。
破財微微一笑,老道的地已經看出了楚心雨眼中的疑惑神色,沒有怎樣作勢,他的全身忽地散發出了一種氣勢,不是威凌天下的氣勢,而是一種隱隱約約的莊嚴法相,一種有道高僧的氣質。
楚心雨再無懷疑,破財的這一招,很顯然就是少林達摩堂首座菩空所說的,佛門中的“法相轉生”,只有香榭天檀的門人,才能夠迅速的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出這種氣質上的轉變。
她略微的施禮道:“心雨見過破財大師!”
而一旁的羽然真珠,則是秀眉微蹙,站到一旁沒有說話。
楚心雨以為羽然真珠顧忌到她自己的身份,比想和江湖上的人物有什麼瓜葛,所以也就絲毫的不以為意。
此時的破財,沒有半點靖雨仇曾經見過的浮華狡詐的樣子,雖然身材不高,但肅穆的表情卻十足似個得道的高僧,他雙掌合十,打個佛號道:“應貴方之邀,破財奉命來與楚小姐合作,相信你我雙方通力合作,定可以將惹起黑白兩道追殺、人神共憶的靖雨仇此撩誅殺。”
“多謝大師廣楚心雨心中高興,如此一來,又有個得力的幫手可以一齊追擊靖雨仇了。忽地她又想起了一事,問道:”破財大師,最近江湖上都流傳魔門第一高手曹天太對你下了必殺令,為何你明知道這蓋世魔君要對你殺之而後快,還冒著危險在江湖上走動?“
破財面露微笑道:“曹天太要殺我,是因為我曾經多次破壞阻止他的陰謀手段,而香榭天檀的門人,是以天下安危為己任的,如其不可為而為之,正是我輩之本色,即管他曹天太再厲害,也是嚇不倒我的!而且越是危險,越不能向邪惡屈服,這才是我等出家人應有的慈悲胸襟。”
楚心雨滿意的點頭,先是請破財下去休息,這才向著羽然真珠道:“真珠,有了破財相助,看來這下子靖雨仇是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了廠。”
“或許是吧!羽然真珠依然皺著眉頭,口氣中透出一種憂慮,這個……這個破財的武功算得上可以,但是,不知為何,我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破財不可以完全信任。”
楚心雨笑了起來,“真珠,你是御前侍衛總管嘛,對這些江湖人物有所成心是很正常的,況且,我們也只是暫時借用一下這破財的武功而已,又不會和他做更進一步的接觸。”
“但願如此吧!”羽然真珠望向了天空,神情有些不怔,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在羽然真珠發怔的時候,靖雨仇正揹著美麗的義祖行進在路上,因為揹著解忻怡,他無法選擇那些艱險難行的山野來行走,而順著官道行走,則是非常容易被追蹤的,所以靖雨仇只好沿著小路一路行去。
雙手托住解忻怕的玉臀,靖雨仇快速的在林間小路上穿行著,時斷時續的路況和不時出現的攔路大石,反而成為了地鍛鍊輕功的小障礙。
感覺到背上的義姐已經熟睡了過去,靖雨仇更加小心的放緩了腳步,以免把她驚醒過來。
驀地靖雨仇忽然止步,他敏銳的氣機感覺到了前方不遠處正有幾個人潛伏在路旁的草叢中,而上方的樹冠上,也有著類似於獵人捕捉野獸的機關。不過靖雨仇可以肯定,潛伏者並不是獵人,而且他們要捉的也不是野獸。
靖雨仇默默的運功探察著周圍的動靜,在沒有弄清情況之前,他是不會貿然動手的。
這一下頗有以淨制動的功效,埋伏之人已經見到了寬著小路行來的靖雨仇,但他忽然在預先所設下的機關前的幾步內止步,然後就那樣站著一動不動,彷彿他突然化做了雕塑一般。
草叢中的埋伏之人暗暗咒罵不已,這種明明看到有人即將進人機關的範圍,但卻又在範圍之外徘徊不進的情景讓人難過得想要吐血,不過雖然來人看起來背上還揹著一個女子,但卻是一派並非庸手的風範,讓他們不敢就次輕舉妄動。
靖雨仇的呼吸悠遠深長,一動不動的靜待著對方先做出動作。
良久過後,潛伏者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有此詭異的氣氛了,幾下聲響中,五道人影從草叢中掠出。
靖雨仇眼中精光一閃,眼前的這幾人的舉止裝束引起了他的興趣,不同於中原人的衣著打扮,而且那高壯的身材在中原人中亦是並不多見。心中略一思忖,靖雨仇已經大致上猜到了這幾人的來歷。
‘’在“下靖雨仇,諸位最獸人武裝的好漢吧,我與赫連鐵樹只有